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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这位魔术师和她私交还算不错,那场冲突中,私下动用家族力量帮了很多忙,万一出什么问题也可以保护她。接下来的事可以想见,那位魔术师不想还了,正好她不打算结婚生子,有个孩子让她养挺好的。据说,当时远坂家主看着旧友拿着奶瓶喂奶的造型,脸黑了一大半,听她私自给孩子取了名字,脸全都黑了。“那么您对之前的事还有印象吗?为什么您会在大圣杯里面这件事……看来您是知道的,到底……”“巴巴托斯,”八神真昼打断听故事上瘾之人的追问,说道,“这座时间神殿已经是我的了。”巴巴托斯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太好了,我就知道您可以完……”至此,她能停留的最大时限已经到了,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可惜的是,她没有深思这句话的意思,此前时间神殿是所罗门的所有物,只有所罗门自毁才能断绝盖提亚再生的可能,现在时间神殿是她的,当然也是同样的道理。她转身,前往时间神殿内部。……“毫无意义,毫无意义,原本凭借冠位你还能苟延残喘,但在这时间神殿,恩奇都,自然之子啊,你得不到丝毫来自土地的力量,你……嗯?”“诶?”这是恩奇都。“哇!”这是藤丸立香。为了不让盖提亚放第二个宝具,玛修、恩奇都、冲田总司用尽各种手段,但是均负伤累累,丧失行动的能力,盖提亚好好的嘲讽了一下这种行为。然后就看到恩奇都身上的伤后开始愈合。别说盖提亚了,恩奇都都是懵逼的。“大地的魔力……”藤丸立香:“趁现在!”“嗯!”恩奇都知道,奇袭只能争取一点点时间,能给这傲慢之物致命一击的人还未出现。“到此为止吧,已经没有耐心胡闹下去。”盖提亚看起来动了真怒,老虎不怕虫蚁,可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扑上来,还是会厌烦的。第三宝具,再次展开。“我还是自.爆算了。”“冷静点恩奇都先生,我还可以再防御一次。”“可是,玛修小姐,你不是消耗品。”就算防御住了,本人却被融化在那种热度中,有什么意义?“您也不是。”恩奇都一怔。“同归于尽可不是迦勒底的风格,不如稍微休息一会,积蓄力量。”熟悉的声音传来,让穷途末路的几人无比惊讶,连盖提亚都不读条了,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无论是刚才自然之子开始从土地里获取魔力,还是眼前这个如同漫步在自家庭院里的男人。“医生?”“罗玛尼医生?”罗曼的样子和以前都没有什么区别,穿着医疗部负责人的衣服,袖子卷到小臂上,戴着白色的手套,眼神看起来温和又包容,看上去是个很靠得住的大人。“很抱歉,你们辛苦战斗了那么久,最后的风头却被我抢走。”藤丸立香:“知道自己画风不对就赶紧回去啊,实在闲的没事就去找找八神君。”从来没有想过八神君会贪生怕死,他怕她搞事情啊!“真昼啊,等她回来,不要告诉她我的事。”“等……!”罗曼让开他的手,笔直地向雪白的阶梯走了过去,有趣的是盖提亚竟然节节后退,嘴里嘀咕着这不可能。他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了左手中指的戒指,用平常的语气说起他是如何参加圣杯战争,又是如何在许愿成为人类后窥见人类被毁灭的未来。“既然你说过舍弃魔术王之名,那就容我自报名号。”他的身体在光芒中改变模样。“我的名字是魔术王所罗门。”第230章一生的克星“嗯,所罗门王会因为自己的宝具而毁灭,这就是所罗门王的结局。盖提亚,让我教你最后的魔术吧……”罗曼的语气平和从容,蕴含着对生命和死亡的温柔,然而他说到一半突然断断续续的,让本来满心惶恐的盖提亚一头黑线。有的人哪怕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她,而有的人就算只是站在你身后,却会激起全身所有的感觉。比如冷汗直流,汗毛倒立,心跳加快,瞳孔放大,结结巴巴……话说这种感觉……罗曼颤巍巍地回过头,就见立香身后不远的地方站了个人,她抱着手臂,右手搭在左臂上,食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看过来的眼神流转着笑意。顿时让他抖得更厉害了。“讲啊,怎么不讲了?我今天魔神柱也不撕了,就看所罗门阁下大发神威。”罗曼:“没……没……呜呜。”眼神乱飘,声音细弱。盖提亚:“……”王真没用,竟然发出小动物的声音,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罗曼和八神真昼遥遥相望,突然想起一段对话。那是迦勒底与时间神殿相撞前的四个小时,所有工作人员都离开了管制室,只剩下罗曼和芙芙,一句一句的说话。电子门打开,罗曼和芙芙转头看去,只见八神真昼走了过来,芙芙紫色的小眼睛转了转,嗖的一下窜上了八神真昼的肩膀,然后在电子门关上之前飞跃出去。罗曼目瞪口呆,何等惊人的跳跃能力!因为进来的时候,八神真昼第一眼就看到了罗曼,没有注意到芙芙,倒是很轻易地让它得逞了。这小家伙也就是仗着这个时候她没功夫收拾它,她已经开始思考回来了之后要把芙芙的毛拔成什么样子了。“真昼?”她回过神来,说她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少人从管制室出来。“还有四个小时,这是最后的休息时间了,所以无论是睡一觉,还是留下记录,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都可以。”“是这样,”八神真昼倚坐在他旁边的管制台上,“那么,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想做的事啊……”那倒是挺多的,罗曼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喉结很明显的滚动一下,“真昼,你过来一下。”“做什么?”尽管这么问,她还是向他那边挪动了。“我是说你近一点,我就告诉你。”“好……诶?”她直起身走过去,被他拉着跌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住,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心满意足的说:“这就是我唯一想做的事了。”“你还真是容易满足。”“还可以做别的吗?”听得出来她话语中的纵容之意,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说来听听。”他飞快地在她唇上啾了一下,扭过头,手背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