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言情小说 - 暴君驯化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关你安危,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她现在深切体会到了萧耀的不容易,身在皇家,谨言慎行,连与父亲说句实话都不好开口,可如此小心,到后来还是反目成仇,姜琬道,“或者我们与干娘商量一下?干娘也许会有什么主意呢。”

“我再想想,”萧耀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既然不去吃饭……”

不会又想要她罢?

昨晚上才弄得腰酸腿软,姜琬扭着要下来:“我得去库房看看,马上搬家,点算清楚……”

他压住她:“你哪回不舒服,怕什么?”她不疼了,享受其中,他也更喜欢做,喜欢看她在身下绽放如艳丽的牡丹花,吐出花蕊,露出最勾人的样子。

当然,他也想让她早点怀子。

被他调侃,姜琬脸有点发热,男人不管样貌,还是身材都很吸引人,又有使不完的劲儿,她是挺喜欢,不过这样一茬接一茬的,谁吃得消,她又不是铁打的。

“还是等晚上,刚才喝了汤,你要是又……我怕都反出来了……”

见她急着找借口,萧耀道:“其实只是想写几个字给你看,也不知你逃什么。”

姜琬一僵,才知被他耍弄,捏拳在他腿上用力敲了下,却又很好奇得道:“写什么字?”

他摊开一张宣纸,写了一个淑字,又写了一个真。

刚才看他写信,就知他的书法很好,劲骨丰肌,力透纸背,跟他第一眼给人的印象一样,有种横扫千军的气势,没想此时却写下两个这么温婉的字。

淑真,姜琬眼睛转了转,突然轻呼一声:“你真的把女儿的名字都取好了?”

“闲时想的,你看如何?”

这两个字只会让人想到世上的美好,由此可见,他对女儿是个什么想法,姜琬突然觉得压力好大,虽然是她起得头,可真的名字都取好了,她有点慌。

“好听是好听,可我还没怀上……”她回过头看一眼萧耀,“我真的想去拜送子观音了!“

萧耀看到她的表情,欢快得笑了起来。

好像有星子在眸中闪动。

二月六日。

因为两位皇子要搬家,宫里一派热闹,小黄门身子不结实,萧耀与萧烨都是各自差遣身边的护卫,将需要的物什,还有库房的东西陆续搬出宫外。

皇后很舍不得儿子,忍不住红了眼睛,奈何萧耀开了府,萧廷秀为一视同仁,也非得让儿子出宫,她又能奈何?只好百般叮嘱。

萧烨笑道:“我不是孩子了,您别担心,再说,我要回来也容易,父皇都说了,随时可入宫。”

但到底不一样了,原本就不知道萧廷秀的心思,现在又把两个儿子弄出宫,更不晓得他会立谁,皇后低声道:“不管如何,你要常回来陪陪皇上。”

“是。”萧烨答应。

萧耀那里,萧泰叽叽呱呱的,很不高兴的道:“你们一个二个都出去了,光剩下我一个,我多冷清啊!弟弟又小,连话都不会说,我等到他能陪我,也不知要多少年,不如我也搬出去得了。”

萧耀淡淡道:“你搬出来也行,这几日成亲便可。”

听得姜琬扑哧一声笑出来。

萧泰则是满脸通红。

他才十八岁,未到二十成什么亲,再说了,他对姑娘又没有兴趣。

“二哥,那我经常来你王府可以罢?”

“不可以。”萧耀道,“你来,还是要问过父皇。”

萧泰长叹一口气。

见他郁郁,萧耀提醒:“你这年纪也可以领些事情做了。”

萧泰眼睛一亮。

做事的话,少不得要去衙门查阅,这样他肯定就能经常出宫了,而萧耀也多半也是如此,便能见面,他笑起来,还是二哥聪明啊。

他点点头。

等到护卫来搬兵器架,萧耀将那把金鸿剑拿了下来,送到萧泰面前:“拿去吧。”

萧泰一愣:“给我吗?不是说要过五十招……”

“你最近蹴鞠都没有玩,一心一意,有这个态度就行。”他前几日观察过萧泰练剑,经过这阵子的刻苦已经是掌握精髓了,照这样下去,上百招也不难。

兄长的眼神满溢着赞许,萧泰突然明白,他嘴里说五十招,其实目的并不是真的为那一个数字,而是希望他上进,不要碌碌无为,蹉跎时光。他眼睛一热,将金鸿剑紧握在手中:“谢谢二哥,我会继续练好剑法的,将来能跟随二哥征战四海!”

征战……

也不知哪日,他还能去打仗,萧耀挑眉:“你现在还差得远呢,多多学学吧。”

东西此时都已经装载在了车上,徐徐行往宫外。

萧耀立在禁宫门口,朝里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又想到姜琬说得,或许他还是应该提醒下父亲,哪怕会惹父亲不快,也总比没有任何提防来得好。

毕竟宫里就只剩下萧泰了,万一出点事情,不堪设想,他留下的几名暗卫又有什么用?

他不再犹豫,坐上辇车朝文德殿而去。

萧廷秀看到他,惊讶道:“朕听说车队已经到宫门口了,你怎么去而复返?”

萧耀环顾四周,只见殿内只有两个黄门,都是萧廷秀的亲信,便道:“儿臣有话与父皇说。”

看得出来,是为要紧事,萧廷秀放下御笔:“你说。”

“之前芳杏的事情,儿臣心底一直存有疑惑,因觉得她是被抓之后得到指令诬陷安妃,所以儿臣私底下调查了一番,想看看谁接近过芳杏。”

自小被封为太子,以至于登基十几年仍稳如泰山,萧廷秀当然也不是普通人,他一早就清楚,皇宫永远都没有平静之日,他面色变得冷肃,看向这儿子:“你查到什么了?”

“副统领倪孟安有嫌疑,但儿臣不敢肯定,因这倪孟安以前是效力七叔的。”

萧廷秀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死死盯着萧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儿臣知道,”萧耀并不躲避,“也许是误会七叔,假使如此,儿臣愿意承担所有后果,只希望父皇您能有所提防……儿臣年幼时,父皇就曾教导过,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七叔在寒月寺住了四年有余,并不在父皇眼皮底下……”

“够了,”萧廷秀突然道,“你不用说了,耀儿,你七叔以前救过朕的命,假使他想害朕,何必如此?他因为朕,被折磨了十几年,”他闭了闭眼睛,“你退下吧。”

“是。”萧耀不再多说。

出乎意料,父亲没有想象的那般发怒,看来父亲也并不是毫无知觉的,他离开了文德殿。

殿内,萧廷秀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要说这辈子他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把当年引诱秦王暗杀自己的计划告诉萧廷瑞,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当日萧廷瑞也在,他奋不顾身替自己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