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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修真界不可多得的奇才。御阳道君在一旁也做出同样感叹,一拍手:“怪不得子清说见到了熟人,原来是那会儿就看见了师弟,是我不好,误了你寻师弟的时机,惹出来这么一个岔子!”“是子清没能教导好师弟,多有冒犯还请真阳道君看在家师的面子上,见谅。”陈子清虽是说着求人的话,可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长清山的大弟子向来性格冷清,不喜与外人交谈,待人冷漠拒人千里,这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若非不得已鲜少会露面,更别说替谁说情了。这长清山与天罡道乃是修真界名门正派里不分伯仲的存在,素来有“南长清”“北天罡”一说,不过现如今天罡道因为时过境迁发生了些变化,古时正北的方向已经偏西,又有了“西仙源”一名。如此一来在场之人也就都没了异议,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傅疏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对陈子清说道:“方才是本座武断了些,好在子清出现及时,不然怕是要冤枉了我这老朋友的弟子了。”陈子清闻言只是微微倾了倾身。既然脱了嫌疑,容隐便也可与其他人一起离去,且还是贵客级别的对待,与陈子清一块入住了白光殿的客居,这里可与无相殿的客居意义大不相同。那里是变相的扣押那些人逐步调查,而他们则是直接被排除在外。镂空的雕花窗桕中透射而入点点细碎斑驳的阳光,寂静的房间里坐着对视不语的二人,淡淡的乌沉香萦绕在鼻尖,若是不仔细闻又或者不是熟知这香味儿,是很难分辨出来的。容隐嗅出来这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忽而松开了绷紧的面部。“师兄还带着阿!”作者有话要说: 啊~~傻了,忘记定时了~抱歉么么哒~爱你们哟第5章天罡正道三陈子清依然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手指不疾不徐的敲打着手边的桌面,施施然道:“不用那个,我也知你在。”从他第一眼在无相殿门外看到那身绀青色衣袍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是他了,不过他会错意了。“我不是说那个。”容隐笑的嘴角略微含着欢喜意味,忽而一个前倾将对方的手臂扯了过去,一撩那宽大的袖袍,将那条如同白玉般的小臂暴露了出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兴奋的盯着陈子清的手腕处那一串木头珠子,这沉香珠乃是多年前他赠予对方的。“果然还在!”陈子清眼中闪过一丝局促,不过转瞬即逝,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缓缓的抽回胳膊放下衣袖,移开了话题:“今日若非我在,你怕是踏不出天罡道的门了。”“这不是师兄刚好在嘛!”容隐丝毫没有后怕的意思,反而洋洋得意:“只要有师兄在,我就不怕!”“你还是没变。”本是看到此人同两年前变化了不少,竟是比他都要高了,可才不过交谈几句便知心性还是那般。容隐闻言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哈哈的说道:“没变不是很好吗?这样师兄就能保护我一辈子了!”他边说心里还想着,自己就是再怎么变,对这个人也是无法更改初衷的。“可我不可能护得了你一辈子。”陈子清丝毫没觉得如此说有何不妥,只道这是现实。容隐笑意一转,嘴角微微下拉,哭着一张脸哀声道:“师兄~”“你不是下山回亲戚家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又是怎么去的那尸庄?”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的示弱,直言道出重点,僵持了好一会儿见真的没用,他也只好恢复正形,好好回话。“回是回了,可是听说修真界惊现天宫瑶池奇景,于是便好奇想前来瞧瞧,不曾想来这天罡道竟还要穿过那阴森的尸庄。”陈子清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谁告诉你的来此处要经过那尸庄的?”容隐也不隐瞒,将那小哥拿了自己的钱财领路的事儿同他说了。“你叫人骗了。”“嗯?!”他瞪了瞪眼睛,半点儿没往这方面想过的样子,“可是……”说着他想了想,若非是自己遇到了那个六月雪的弟子,怕是根本找不到出路的,更别说来到这儿了!难不成那小哥真的是骗自己的?可他又为什么要把自己骗去那尸庄呢?陈子清看他满脸困惑,继续追问:“在尸庄的时候,你突然消失是去哪儿了?”“我被六月雪门派的一个弟子给拉走了,他也在里面迷了路,碰上了和我做了个伴,师兄出现前他突然不知怎么就消失了,后来又突然出现把我给拉走了。”“六月雪的弟子……”陈子清闻言眉头微蹙,脸色有些凝重。容隐问道:“那师兄后来是去了哪儿,等我折回去就找不到师兄人了。”此事其中蹊跷诡异的很,陈子清在尸庄很快就发现那些明明是还活着的人,却表现的像是走尸一样,不伤害人只吓人,此事他已经在刚到天罡道的时候就同御阳道君说了此事。这一片是他们西仙源的地界,理应由他们来查。“那尸庄里的都是些活人,伤不到你,你消失后我还有要事便先走了。”容隐听到他如此说,虽然知道了那些鬼东西并非是什么走尸没有危险,却依然还是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低声道:“师兄怎可以这样,我可是魂儿都快吓没了。”但是显然陈子清不太吃他这一套,接着问自己想问的,“宴会上那位姑娘所说的,又是怎么回事?”对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似是想要看透他的心思。容隐面不改色,道:“不就是看她长得挺漂亮的,想要搭个话嘛!可是师兄知道我的,我自小就没怎么接触过姑娘,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搭讪,于是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拿出来说说,怎料会惹出这么个麻烦!”说罢他就作出一脸我真的是无辜的,只是个误会而已的表情,陈子清盯着他半晌,最终也就不疑有他。容隐自六岁时,便上了他长清山,一直呆到了两年前才下山。他隐约记得眼前这个已经比自己高些的少年,那时才刚刚到他的腰间而已,满身泥浆,衣衫破烂脏乱且湿淋淋的,双眼通红被血丝占满,看起来十分糟糕。他遵师命接手了他这个孤儿,这么一过便是十年。两年未见,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和分开时一样,没有半点陌生感,二人相处起来竟像是昨日刚见过一般。“下次莫要再随着性子行事。”陈子清说罢忽而站起身,那落在腿上的衣袖也垂了下去耷在身侧,看样子是欲出去。容隐连忙跟着站起,也不言语,一如两年前还在长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