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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种被排挤的感觉很糟糕,不过他还是忍耐着,用温和的微笑对黑发的青年点头致意。“达里洛夫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周宗璋。”黑发青年看向他,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宗璋,这位是我最近认识的朋友,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达里洛夫先生,他也是位画家。”“很高兴认识你。”黑发青年用流利的英式英文对他说。“我也很荣幸。”安德烈伸手与他浅浅一握,很快松开。周宗瑜看着安德烈,眼神里是单纯的骄傲,“宗璋很小就在英国生活,所以英文非常棒。”安德烈被周宗瑜那笑容和眼神刺得心痛,他心口憋闷着,却温文优雅地对周宗璋投去赞许的眼神,说:“原来如此,周宗璋先生的口语确实很地道。”他在心不在焉中结束了参观,他觉得自己真是生病了,那是周宗瑜的弟弟,他们兄弟很好这难道不是正常的事吗?就算不是弟弟,他们都是中国人,感情比较好也是正常的吧?再退一步,他对于周宗瑜,也不过是一个认识不到一周的外国人而已,就算在艺术思想上有些共鸣,又能说明什么呢?况且,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画家……安德烈完全几乎陷入负面的黑色情绪里,他知道这样很不好,不是不好,是太糟糕了。周宗瑜终究是要走的,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文化交流活动,最长不过持续几天,活动结束,他就离开,他会回到自己的祖国,那是安德烈从未了解过的地方。就像那天他突然撞进自己的世界一样,他会突然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而这短暂的相处,都会变成一场似幻亦真的梦。他几乎有种冲动,把周宗瑜关起来,锁进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他看着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睛现在全黏在他弟弟身上。“达里洛夫先生。”周宗瑜看到那男人垂着头,笨拙地用筷子插小笼包子。安德烈抬起眼。好吧,真幸运,这次他终于在看我了。他悲观地在心里取笑自己。“您是不是用不惯筷子?我还是帮您要一副西式餐具吧。”周宗瑜在结束参观后就和周宗璋、安德烈一起,来到周宗璋提前预定的中餐厅。他太开心能和好久不见的弟弟一起吃饭,结果疏忽了安德烈这个外国人要怎么用筷子的问题。“不,就这样吧,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安德烈表情严肃地用筷子叉食物。周宗瑜实在不忍心看他那么幸苦,于是亲手指导,他给安德烈作示范,然后手把手地纠正他手势不对的地方,纤长的手指点着有力的手指,告诉他哪根指头应该用力,哪根指头是做辅助。他们这样教学的时候手指纠缠在一起,看起来温馨又亲密。这种景象看在周宗璋眼里,几乎只能用不堪来形容,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继续进餐。作者有话要说:☆、八、往事(三)“我很怀疑你那时候是故意装傻,教了好久还是夹不住食物。”周宗瑜轻轻点着安德烈的额头眯起眼。笑容无害的男人抓住那只自投罗网的手,放在嘴边象征性地咬了一口。“真的没有哦,明明是老师太笨,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教不会,我学会用筷子还是自学成才。”周宗瑜笑道:“什么自学成才!你到现在用筷子的方法还是错的,你啊,吃饭的时候就和宗璋小时候一样,筷子打着八叉用,一夹东西就甩得满桌子都是。”他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温柔,“真是的……你们两个都是……明明就不会,还总绷着个脸。每次夹掉东西都羞得脸红,还硬撑着,面无表情老神在在,好像别人都看不见你们出糗一样。”安德烈逐渐收起笑容,他突然吻上周宗瑜干涩的唇,惩罚一般窒息地亲吻。缺氧让周宗瑜开始回神,他拼命地捶打安德烈的胸膛,让他松开一点箍死的手臂。安德烈终于放开他的时候,周宗瑜只能伏在他肩上瘫软地喘息。安静的屋子里满是情涩的呼吸声,周宗瑜明显感觉到身下被硬物顶着。“安、安德留沙……”周宗瑜有些恐惧,他实在没力气奉陪一场情事。“嘘……别说话……”安德烈退下周宗瑜宽大的中裤,揉捏着比之前柔软许多的臀瓣。他把自己火热的rou刃夹在臀瓣之间,感觉到身上那个人在不断颤抖。“小瑜,你别发出声音哦,我很快就结束,不会进去,你出声的话,我会把持不住。”周宗瑜挺直身子,跨坐在安德烈身上,环着安德烈的脖子。安德烈亲吻着周宗瑜苍白的胸膛,让身下guntang的事物凭借股缝的摩擦尝试着宣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无论卖给神,或是鬼。“啪——”餐桌上的人都为这一声响而暂停了动作。周宗璋脸颊微红,但依旧面无表情,他夹起掉在桌上的食物丢进一边的烟盅,接着面无表情地吃饭。“哈哈哈哈哈~~~”周宗玥完全不给他老弟留面子,也完全不给自己留形象,直接取笑周宗璋这种丢脸的行为。“宗璋你这个笨蛋,这么多年了用筷子的手势还是错的!真是憨到没救!”“咳,jiejie,你别这么直白。”最小的弟弟周宗璟一边忍着笑一边说,表面上似乎是劝他jiejie,可那口气怎么听都像是帮腔打趣。周宗璟中午前赶到老宅,许久不见的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中国人的习惯,家人团圆首先吃顿团圆饭。出于感情考量,姜仁之和李盟托词没参与,于是午餐桌上只有周家姐弟三人和周礼湳小朋友。周宗玥周宗璟还好一些,小的时候宗璟就时常被这个大九岁的jiejie照顾,周宗玥在美国留学时,姐弟两个已有联络,经常聚一聚,所以感觉很亲密。周宗璋却不一样了,他去英国读书时才十四岁,而且走的时候宗璟还小,二十年的光阴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刚才这小小的意外却很快打破了彼此间的隔阂。周宗玥开了个头,大家都开始回忆小时候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大哥性子太软像个mama,二姐倒是个暴脾气,家人都说兄妹两个是投胎投反了。老三是个闷葫芦,脸皮还薄,二姐经常闲着没事就逗他,逗半天没反应她就火了,非把他欺负哭了不行,偏偏老三是那种咬着牙憋得脸红也不出声的主,结果就是周宗璋常年被欺负得眼泪汪汪,不明白原委的周宗瑜,便莫名其妙的看见他弟弟三天两头跑来跟他哭。家里有老四的时候他们三个都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