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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自己。不出意外地引发了自来水地推荐,不少影评人表示,曾经拥有灵气的姜能似乎又回来了,只要他不骄不躁,砥砺前行,日后的电影圈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半个月后,排片上升,票房回春,主演一同上了不少节目继续宣传,并申报年底国内外的电影奖。年底,的男主角姜能与国外最佳男主角憾然失之交臂,却捧回了他人生中第一座国内最佳男主角的奖杯,为他今后带来了更多片约。姜能亲吻着自己奖杯,朝台下唯一一个非娱乐圈人士宁悉疯狂招手。他把奖杯和宁悉同时揽进怀里。宁悉笑眼弯弯。“宁护士——请余生多多指教啦。”作者有话要说: 本单元完啦~下一单元是姜能的表哥大提琴演奏家姜蛰和音乐评论人云瑾泽~~第46章威廉姆斯11。偌大的音乐厅,一名小提琴手站在舞台中央,琴弦之间,音乐流淌,提琴手似乎醉心于这场音乐饕餮盛宴,脸上的傲气与沉迷快要溢出来。他时不时炫技似的摇头晃脑,手中弦弓飞舞,笑容邪魅。“这是最近新崛起的小提琴手石川。”台下,坐在演奏厅偏后方的男人托了托鼻梁的眼睛,低头记录了些东西,小声说,他看了眼一旁低头玩手机的青年,戳了戳他的手臂,有点无奈。“云先生,云先生!别玩儿了,他可是我们杂志准备主推的专访对象,等会儿回去还得写音乐评论的。”青年被推得手一抖,屏幕上的俄罗斯方块掉错了位置,很快陷入了gameover的境地,他抬起来,露出一张略显傲慢的脸,那张脸双眼桃花纷飞,唇色偏红,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华丽感,比台上的石川看着更要气质非凡。“呵,整个表演垃圾至极。”他惟妙惟肖地学了学台上石川沉醉地拉弦动作,“从小提琴这种优美乐器中发出这种纯粹炫技、感情生硬的音乐,整个人泛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暧昧与黏腻,sorry,我人身攻击了。真是犹如一堆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嗡,令人难受。而且他这个拉弦动作,确定不是在工地锯木头吗?”“……云瑾泽先生,这可是石川的个人演奏会,你没看到你旁边的那位太太眼睛快冒火了吗……”男人,也就是杂志记者越群恨不得捂住云瑾泽的嘴,或者干脆让这位龟毛的评论人安安分分地玩俄罗斯方块,他就不该期待能从云瑾泽口中听到什么情真意切的夸奖。这几天连听了好几场古典音乐新秀的演奏会,云瑾泽几乎每场都会将新秀的表演批驳地一文不值,那些被各大报纸杂志追捧的对象在云瑾泽的评价下变得平庸不堪,有时候越群都会怀疑云瑾泽的审美,但见他对部分大师依旧是崇敬欣赏的态度,整个人对音乐鉴赏的天分和那只灵敏的耳朵、一针见血的评析还是让他默默闭上了嘴。也许是大环境的影响,对稍有成就的年轻人,杂志社和其公司更愿意将他捧为明日之星、天才少年,在鲜花和掌声中,太多人逐渐迷失其中,不思进取,反而在一切追捧中,云瑾泽这种纯以音乐好坏来评价的人,就像皇帝新装里的小孩,说的话虽然伤人却真实,真实得让人想将他打压下去。但因为画风犀利、一针见血、毒舌龟毛的评论风格,英俊傲慢的长相,云瑾泽在音乐评论一道积累了不少纯听音乐或纯看脸的粉丝,因此云瑾泽无论说出多么刻薄的评价,还是有杂志社前赴后继地邀请云瑾泽来撰写音乐长评,各个古典音乐的新人甚至是一些靠技巧成名的大师对他是又爱又恨,毕竟要是被云瑾泽夸奖了,哪怕是寥寥数语、毫无波澜的夸奖都能让对方猛涨一大堆粉丝,并且演奏会卖票更为容易,但如果被批驳地很惨,怕是短时间会被听众嘲笑审美,簇拥者也会少一大堆。石川要凉了。越群摇摇头,云瑾泽对他的评价太低了,可能也与他浮夸的动作有关,别以为他没看见,石川一边拉小提琴,一边和坐前排的几个漂亮妹子眉来眼去呢。他究竟把音乐当作什么呢,撩妹工具吗?想到这里,他也不阻止一旁继续开始新一局俄罗斯方块的云瑾泽,自己也把笔一摔,不再记录。倒是五分钟后,云瑾泽哼了哼,收起再次gameover的手机,伸手戳了戳越群。“中午吃什么?”问话的青年实在是太过傲慢了,像是好不容易赏下目光看看铲屎官的布偶猫,越群看得一乐,反问道。“那云先生想吃什么?”云瑾泽目光微动。“臭豆腐,要辣椒。”越群扑哧笑出声来,他的笑声让云瑾泽有点恼羞成怒,云瑾泽不禁拿下巴尖看着对方,两人彻底没再关注石川的演奏。反正这种水平也是无法让人喊出Bra丨vo(太棒了)和Encore(安可),说实话,云瑾泽不当场喊Buffone(小丑)已经是非常客气了。音乐是一片净土,不求你在此道天赋绝伦,只望你不忘初心。————“石川已经听完了,下一场是……”演奏结束后,越群和云瑾泽两人到了附近的小吃巷,一人端着一碗臭豆腐,云瑾泽用餐巾纸垫着餐盒,戴着手套的手握着筷子,嘴丝毫不碰到一次性筷子。他眉头紧蹙,直到吃了臭豆腐后,那种纠结的情绪才有所缓解。越群乐了:“云先生,你说你,明明有洁癖,还总是想吃这些东西。”云瑾泽斜睨了他一眼。“好好!大佬,我不说了,你吃,毕竟评论还得靠你写啊……”越群猛地吞了一口豆腐,这臭豆腐虽说卖相一般,不过味道确实别有滋味,他砸吧了下嘴,“下一场是在海诚音乐厅,听完了我们今天就收工了,主编说杂志预期的独家专栏是报道对象是石川,如果之后实在是没有更好的了……云先生你能不能勉为其难地夸夸?”云瑾泽面无表情地看过来,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将手里的筷子猛地插进臭豆腐里,看上去很社会、很凶。“……额,我觉得我可以主动向主编加班来申请写这篇访问和评论……”越群打了个寒颤,他不敢再撩云瑾泽的虎须,两人相顾无言地吃完碗里的豆腐,这才匆匆打车去了海城音乐厅。云瑾泽和越群到的时候,音乐厅外面意外汇聚着很多等待进场的听众,尤其年轻人居多,云瑾泽有些惊讶,毕竟根据越群的信息,这次演奏会的提琴手居文业只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小新人,这是他第一场演奏会。“我有点期待他了。”云瑾泽正色道,他顺着人流涌入,却发现大部分人涌进了隔壁,云瑾泽有些疑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