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醉(gb,来点长公主爆炒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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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瞬间断了弦,苍时感觉自己被扔到了温热的酒液中,粘稠的混沌淹没她的口鼻,同化她的思维。她回握住扶着自己的手,顺势扑到刃十一怀里。 他来找我了啊,苍时想。 短暂的空白之后,待她再度清醒过来时,刃十一已经被她逼到床角,以很憋屈的姿势靠在那里。 苍时的第一反应是她难不成变厉害了?毕竟以自家暗卫的武功一个能打她八个。 宛如浆糊的脑袋转了下,她反应过来应该不是自己变厉害,而是暗卫让着她,这才没有挨揍。 刃十一脸颊通红,偏头对着床柱上的雕花出神。苍时盯着他的脸看了会觉得没意思,目光四处游离,才注意到他湿漉漉的头发。 是水,没有味道的清水,苍时趴在他身上问他:“你去沐浴过了?怎么这么快?你为什么要沐浴?” 暗卫一会说有,一会说没有,颠来倒去支支吾吾半天,才让苍时推断出他是拿冷水把自己浇了一遍,不能算是沐浴。 苍时脸埋在他颈窝里偷笑。 他们靠得很近,苍时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颈部的脉搏。说是几乎,因为刃十一那身暗卫服还有烦人的围巾阻隔了她的感知。 大夏天穿这么多干嘛? 苍时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对付讨厌的东西应该怎么办。长公主无言地扒拉暗卫的领子,虽然不会直接上手脱,但刃十一跟着她这么久,想必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他向来如此,为了她什么都能办到。 她看着他手指微颤地解开外衣,再心满意足地咬上他脖颈,苍时能感觉到血液在自己唇舌之下流动,对方吞咽时喉部软骨的移动和剧烈的心跳。 他渴了吗?她也渴了。 乾元有锋利的犬齿,教授这类知识的侍女跟她说乾元会凭此来给坤泽打上标记,此后一段时间内被标记者都会带有乾元的气味。 对常仪有效吗?苍时当时想着这个问题却没有问出口,这不是她该问的,她即使贵为长公主,也没有权力决定自己能获取什么知识。 但现在苍时觉得实践出真知,她打算试一试,于是咬破了刃十一的脖颈。 咽喉被咬住显然不会好受,暗卫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又怕伤到长公主,于是压住反抗的本能任由施为。 长公主的信香是正午时分的旷野,噼啪燃烧的柴木,不刻意收敛就会带着燎原的热度。他乍一被从阴影里拉出来,就要直面这样明亮的天光,像突然离水的鱼一样难以呼吸且不知所措。 刃十一其实没有奢求过成为她枕边人。他原本不过是想辅佐长公主,替她去做一些事情,保护她,直到自己不再被需要或者死在哪次任务里。暗卫本来就是消耗品,不会也不该生出那些不能有的心思。 但好在惑主是死罪,这样他死后就不会有人知道苍时曾与这样身份低贱的暗卫有过一段往事。她依旧是那个不染尘埃熠熠生辉的长公主。 暗卫的身体开始发热,明明自第一次雨露期开始服药之后就再没有这种状况了,他想大概是长公主的信香起的作用。 苍时咬完了之后就开始舔他渗血的伤口,一小口一小口很珍惜地舔,好像要砸吧出什么回味来。 她也确实尝出来了,有点像是带着浅淡花香和草木气息的风,还有夜间的薄雾和霜露。 可常仪不会有这种味道,乾元更不可能有。 他在她身边这么久,苍时从没见过他贴抑制贴,也从来没闻到过他的信香,为什么? 她摸到他后颈的愈合了的伤口,那里本来应该有坤泽的腺体。 要去追究吗?应该继续问下去吗?刃十一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苍时打算把这些问题先放放,等自己脑子清醒点再去问。 耳鬓厮磨间,她想问点更重要的事情。 “你愿意吗?” 暗卫的声音很轻,夹杂着什么苍时现在听不懂的情绪。 “属下本就是长公主的人。”他这样说。 苍时高兴得好像脑子里在噼里啪啦地放烟花,她手忙脚乱除去两人衣物,没什么章法地亲吻,从额心到眉骨到脸颊,最后是嘴唇。 几乎完全被本能支配的,她探上对方两腿之间的位置,对方yinjing尚且半垂着,往下摸到却能摸到一手湿滑粘液,牝户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 她手指搅弄着,发出咕叽的水声,先前从清音坊和宫女那里学来的微末知识已经不再够用。刃十一属于坤泽的那部分在苍时面前完全打开,而情动的坤泽几乎不需要扩张,xuerou层层叠叠拥上,挤压苍时的手指,她要把xue口扩得更大一点,软rou就讨好地退开,然后再迅速依附上来。 差不多了,真的差不多了。 甬道被破开,和苍时想象中的一样温热,长公主感受到手掌下他的身体骤然绷紧,于是安抚地去亲吻对方的眼睛。 她几乎没怎么见过刃十一的身体,暗卫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把被厚厚黑布包起来的匕首,乍一出鞘才知刀锋雪亮如昼。少年人身形精瘦,肌rou流畅而漂亮,苍时手指从他的肩胛一路顺着脊背摸到后腰。 暗卫喘息的声音有些乱了,他身体被外物贯穿,却不能做出任何抵抗,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难以升起。长公主把他一点点破开,yinjing缓慢地抽送,带着些酥麻的痒意。 身体在被逐渐驯服,坤泽青涩的时间本来就很短。得益于暗卫惊人的柔韧度,苍时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刃十一看着自己嫣红湿润的xue口,神情恍惚。 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长公主抵到了他生殖腔口,尖锐的快感顿时剥夺了所有理智,腔口在顶撞之下瑟缩着吐出液体,被彻底侵入的恐惧与期待在脑中反复拉扯,几乎能把他折磨到发疯。 苍时还在努力,乾元这个时候只想在她的坤泽生殖腔内成结,但怎么变换角度反复研磨就是无法得偿所愿,对方又xiele一次,但生殖腔依旧闭合。 不知道坤泽只有在雨露期才能被进入生殖腔的长公主摸上刃十一的小腹,她在对方耳边可怜兮兮地说:“打开它让我进去好不好?” 刃十一目光涣散难以正常组织语言,没有得到回应的苍时又用力顶了两下,然后搂过对方,咬上他的后颈,原本腺体应该在的位置。 没有办法完全标记的话,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带上自己的味道了,苍时这样想。她感受到身下人因为她的动作而战栗,裹住自己的甬道收缩,变得更加滑腻柔软,然后那个顽固不化的生殖腔开了一个小口。 体内被注射大量乾元信香的坤泽被逼到假性发情,虽然因为腺体被割效果减弱,但苍时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来回剐蹭对方的生殖腔口。 被彻底侵入时的那种快感噼里啪啦在他脑中爆炸,嘴里一片血腥味,他为了不让自己出声几乎要把舌头咬下来,然后牙关被打开,长公主温柔地舔舐他嘴里的伤口,好像身下毫不留情的动作不是她做的一样。 反复的蹂躏,抽插,水液从刃十一腿根流下,像多汁的果子被捣烂成泥。生殖腔内狭小湿热,几乎要吸走苍时的魂魄,因此直到她顶端膨大起来,无法从那处抽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结了。 完全契合使快感达到了一种新的极限。射精的过程漫长,而结堵在宫口不让任何东西流出。苍时慵懒而餍足地抱住对方,久违的安全感漫上来,驱散了易感期无来由的恐慌与孤寂。 她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