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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顺心。”颜臻跌倒在地上,乖顺的点头:“是。”这个魔鬼变脸太快,他现在一点也不敢违逆,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到底是怎么坚持做‘晴贵妃’那么久的?等到颜绝走了,内侍过来扶起颜臻。“您多顺顺他,以后日子就会好过了。”内侍是颜绝的心腹,他看着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被欺负的这般可怜,心有不忍,“他呀,那就是个小孩子脾性,您顺毛摸就行了。”颜臻讶异,一个内侍心腹这样评价自己的主子?“虽然他现在是皇上,不过我们这些人其实都不怕他的,等你跟他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他对自己人好的没有度,只要不背叛,不做触及他原则的事情,他都无所谓的。”内侍劝道。颜臻只是微微点头。“走吧,接下来几天老奴贴身照顾您,伺候皇上的相应事宜都一一告诉您,很简单,您跟着学学就会了。”走远了却一直用精神触角观察这里的颜绝则轻轻笑了,他这些心腹他确实放心,他没有用森严的等级限制他们,不是真要搞什么亲和力,而是这些人早就被他的精神触丝无形中影响到了,不会背叛的人他自然会给与足够的权限和优待。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这些日子颜绝一直在研究军事研究国情,既然做了皇帝,还是要负点责任的。颜臻则一直被老太监教导着怎么伺候新皇帝,纵然心中百般委屈百般屈辱,但他还是用心学了。连续几晚都被搂着睡觉,颜臻一直都睡不好,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还是前一任的帝王,居然要嫁个一个男人,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然而再怎么想要逃避,大婚之日还是到了。颜绝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不过想了想,算了,给美人一个面子,把全程都走完吧。从早晨开始,一直到晚上,颜绝已经快要在爆发的边缘了,这也太累了吧?还不如打一天丧尸!颜果则早就不耐烦的溜了,她以后娶男妻的时候绝对绝对要消减了这些繁文缛节,颜绝那个二傻居然真把这些东西都过了一遍,蠢毙了。颜绝自己也觉得自己蠢毙了!回到寝宫的时候,看着一身红嫁衣乖乖坐在床沿上的美人,他这会儿才觉得心情好了,挑起美人的下巴,笑的色眯眯:“今晚你真美,红色很适合你,以后多穿点红色衣服。”“是,皇上。”颜臻低声应道。“叫夫君。”颜绝挑眉,“夫君。”颜臻低声喊道。“真乖,娘子。”颜绝倒了两杯酒,“娘子,我们来喝交杯酒。”颜臻接过杯子,两人交叉着一饮而尽。颜绝看着白里透红的美人,拦腰就将美人抱起扔到床上。“今天你真美。”颜绝伏上去,轻轻抚摸美人嫩滑的脸蛋,颜臻纵然早就做过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害怕,只要走过那一步,从此以后他真的是这个男人名副其实的所有物了,他一个男人要以另外一个男人为夫,从今往后都要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你没有退路了,宝贝儿。”颜绝笑的邪魅,“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来,跟夫君来邀个宠。”“请,请夫君,疼、爱”,颜臻闭眼说出来,是的,他没有退路了,世上再也没有了照元帝,他是颜绝明媒正娶的皇后,从此他不再是其他女人的天,颜绝是他的夫,是他的天,也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存在了。“如你所愿。”颜绝语带笑意,伸手便撕开了刚刚还被他夸赞的喜服,看着美人僵硬的身子,安抚道,“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害羞又心里惧怕的美人真是够味儿,复杂的矛盾体,颜绝欣赏着坦呈的美人,手上动作也是不停.......................................................................................................................................................................................................................................................颜臻双手死死扯着大红的床单,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变了,一切都从此变了。“朕的皇后哭了?”颜绝拭去美人脸上的泪水,“别哭,朕会好好疼你的。”颜臻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他心底无限的悲怆,说不出的委屈,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了虚假的皇权掩护,他是如此的脆弱。颜绝将哭泣的美人拥在怀里,“哭过这一场,以后就不许哭了,你是朕的皇后,以后要每天笑给朕看。”颜臻哭着不言不语。“你应该努力让朕爱上你,虽然朕说过了不会再有其他人,但爱着你过一生和玩着你过一生是两回事。”不过颜绝心想,目前他肯定不会爱上这么个美人,谁让这美人骨子里其实挺渣的,不过感情嘛,相处久了自然就有了,反正他要的也不是轰轰烈烈不离不弃的爱情,他就想找个合心意的伴儿安稳的过一生。颜臻恨不得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都哭出来。“既然这样,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哭吧。”颜绝丝毫不同情此刻脆弱的美人,将美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又是一番动作。颜臻是真换了一种方式哭了,他以前宠幸女人才不会这样!一夜一次也就够了,为什么颜绝就停不下来?“朕的身体倍儿棒,以后皇后有福了。”颜绝亲着美人的唇,“朕只给皇后一个人。”...............................................................................................第二天,颜臻睡到中午才醒,醒来时只觉得全身如同被拆卸了一样,虚软无力又疼得慌,他想坐起来,却使不出一丝力气,身上某个地方更加疼的很,被使用过度了。“醒了。”颜绝拉开床帘,掀开被子,“不——”颜臻嘶哑着声音喊道,“朕看看伤口,昨夜帮你清洗过了,早晨抹了点药。”颜臻闭眼转头看向内侧,他无法阻止,青天白日的,这种动作真的很羞耻。“再抹点药,朕果然勇猛!”颜绝边抹药边说,“别怕,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