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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纯情吃醋霸总不会梦到神秘系杀手

    男朋友吃醋了怎么办,当然是选择被他按着xx哄了!

    霸总铠×杀手约

    感情方面约主导,涩涩方面铠主导,全文1w+,新手上路,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晚上九点,铠略感疲惫地打开卧室门,对面窗户半开着,一阵舒爽夜风吹进来,纱质窗帘柔软地飘起,如练的月光在地板上流泻四溢,现出了一个不自然的剪影。

    有人来了。

    如此高的楼层,还能悄无声息闯入,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沉下脸,几步走过去,拉开窗帘,打算见见他这位消失了两个月的男朋友。

    守约就坐在那里,穿一身夜行服,尾巴慵懒地垂在一边。他斜倚着窗框,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搭在外面,就以这样的姿势……在那玩手机。

    看都不看铠一眼。

    他身体另一侧就是万丈高空,这个位置可以俯瞰繁华的街景,大如银盘的月亮高悬在穹顶,几颗星子随意点缀着,衬得月下这位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轮廓更加朦胧梦幻。

    铠一脸不悦:“晚上好。”

    虽然他知道守约这么坐着没事,但还是忍不住心里膈应,干脆伸出双臂搂住小狼的腰,把人小心翼翼地抱了下来。

    “晚上好,亲爱的,”守约被轻放在地板上,他转过身来,给了铠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铠心说原来你也知道,顺手把他身后的背包摘下来,又趁机偷瞄了眼手机屏幕,却发现对方先一步摁熄了。

    “我去洗澡,”守约伸了个懒腰,他把手机随意地扔在床上,就去衣柜里找自己的睡衣和拖鞋。

    铠看着他:“不说点什么吗?”

    比如消失了这么久的理由。

    “嗯?说什么?”守约声音有些闷,他半个身子都扎进衣柜里,看起来完全不打算解释。

    “……”他的手机密码铠知道,里面也没什么敏感的东西,但铠现在没心情看,他百无聊赖地在床边坐下。

    百里守约这个人距今为止已经消失了整整两个月,最近一次碰面,还是在他两天前参加的慈善晚宴上。那时宴会厅内高朋满座,来的都是五湖四海的权贵富贾,他的杀手男朋友乔装打扮,游刃有余地流转在人群之间,和人谈天说笑,就是不理他。要不是这人在宴席间突然朝他抛了两个媚眼,他根本就认不出来。

    铠本以为这么久没见,守约至少会有些表示,结果小狼什么都没说,径直抱着衣服进了独卫。

    他总是这样神秘。

    来无影,去无踪,每次出任务也不会透露半点消息,铠既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过往。甚至“百里守约”这个名字,他都不能肯定其真实性,每次问小狼时,他都会打个哈哈敷衍过去:“我们杀手都是没有名字的。”

    铠曾经私下调查过,发现唯一一个跟小狼身份信息比较符合的同名混血魔种早就死在了七年前的火灾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线索。

    信息差距太大了,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会人士,相当公开透明,有关他的所有资料,守约全都掌握。他的把柄被人轻而易举地攥在手上,而对方却像缥缈无定的云,随意聚散,他不仅留不住,很多时候也看不到。

    真的很难办,这样一想,他男朋友的形象更加虚幻了。

    “霸总,在想什么?”守约从浴室出来,他爬上床,凑近铠的耳边,温热的吐息里带着轻笑。

    “没什么,”铠回神,一双手臂从身后搂过来,日思夜想的声音就近在咫尺,激得他耳朵和心里一起痒,“你怎么穿我的衣服?”

    “啊呀,”守约无辜道,“拿错了。”

    铠的身形比他大了一圈,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袍挂在身上,衬得小狼身形略显娇小,胸前大片皮肤裸露出来,贴着铠的肩颈,时不时就蹭一下,说不是故意的铠绝对不信。

    “那我穿什么,”铠皱眉,他站起来和跪在床上的守约面对面,伸手把那系得一塌糊涂的衣带拆了,想重新整理好那过于宽大的睡袍,结果发现他的男朋友下面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铠的大脑一秒宕机。

    “阿铠,你好坏哦,”被看光的守约捏着嗓音装可爱,一点也没害羞。

    铠有些愣,刚才光顾着思考人生了,显然没料到这一出:“……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守约狡黠地笑,非常自豪地说,“当然是勾引你啊!”

    “把你的睡衣换回来,”铠别开眼,他还没洗澡,只能按下冲动避重就轻,选择去衣柜里把守约的衣服扔到床上,然后自己拿另一套睡衣进浴室,“我先去洗澡了。”

    “换不换回来不都一样,”飞来的睡衣蒙住了守约的头,他扯了下来,打开旁边的手机小声嘀咕,“待会儿不还是被你脱。”

    手机屏幕亮着,他脸上敛去所有笑意,全神贯注地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他身为杀手的专业。

    那个难缠的目标,他卧底了两个月,直到前天才彻底处理掉,当时血溅了他一身,收拾的过程也很费劲,真不是个省事儿的主。

    还好死得干脆,就是紧跟在后面扯出的关系网有些复杂,后续还需要派人深入调查,真是非常劳心费神的工作。

    他的任务报告还没写,还得想内容和措辞,但估摸着两个月没见铠了,怕对方太过担心,他就先来到了自己男朋友家里。

    连休息的时间都没多少,所以他现在有点累。

    守约有些走神,他的指尖无意识点进去一个app,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温和的水流从头顶冲下来,铠内心有些烦躁,每每想到晚宴上守约的一颦一笑,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冷静。

    他那消失了两个月的男朋友,再次出现时却在和别人亲热地聊天,宴席间只肯分两个眼神给他,虽然他知道守约有任务在身,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时,他心里难免还是有点介意。

    那是他的小狼,绝对不想同别人分享,但他又没什么资格干涉这些局面,这让他觉得自己永远是个局外人。

    铠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想起曾经和守约那场奇妙的相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守约选中。他只是个整日坐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普通人,并不能给守约带来什么助益,也不能掺和他的事。有这样身份的人,守约或许一天可以遇到无数个。

    他的位置并非无可替代,越是这样想就越烦躁。

    守约也从来不谈自己的事,关于小狼的一切,铠一概不知道,包括他的社交圈。那场晚宴的意外偶遇,让他认识到,自己其实非常不了解守约,不知道在自己视线之外的小狼到底是什么样子。

    守约曾说对他心动,如果再遇到另一个相似的人,他会不会也能有类似的心动呢?

    铠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关掉花洒,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守约还是穿着那件睡袍,侧躺在床上玩手机,铠本以为他是有事要做,结果走近去看,屏幕上却是消消乐小游戏的界面。

    “……”望着这一幕,铠的脸色直接变了,“消消乐这么好玩?让你一晚上都看着手机,不看我?”

    他在这里心事重重,他的男朋友居然在悠闲地打游戏?而且还是消消乐?!

    “什么?”守约刚回神,还没反应过来,“我没玩。”

    他关了屏幕,本来这个动作没有什么多余的含义,可心不在焉的样子偏偏有些像欲盖弥彰的心虚。

    还狡辩。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铠彻底怒了,心里的占有欲和醋意犹如春日的柳絮般上下翻飞,充盈在空气的每个角落。他夺过守约手中的手机,将它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别看手机了,”他忍着气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手机被夺走,守约也不介意,他拆开礼盒,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锻造精美的银白手铐。

    “不错,送给我的吗?”守约拿起来把玩,简单评价道。

    这副手铐一看就是私人定制,曲度和尺寸设计都十分巧妙。

    “好看吗?”铠问,看向小狼的眼神愈发虎视眈眈。

    守约饶有兴趣地说:“好看。”

    好看就对了。

    铠趁守约不注意,眼疾手快地给那两个白手腕扣上了枷锁。

    “?”双手被锁住,守约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考虑到他们之间的情趣,他又笑着问道,“霸总,这次你想玩什么?”

    “不玩什么,”铠眸底的情愫晦暗不明,说出的话非常露骨,“今晚只想干你。”

    “等等,”守约的双手被擒住举过头顶,丝滑棉质的衣服只堪堪挂在身上,他衣襟大敞,袒胸露腹,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我还没脱衣服。”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禁锢,按理说这不是什么难事,可他无论怎么动,手铐卡啦卡啦响,就是挣不开。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退步了。

    “用不着脱,”铠勾住手铐链子的手松开,顺着接缝把那件可怜的睡衣撕成了布片。

    “浪费,”守约点评道。

    “钱这个东西,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铠说,“而且这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处置。”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从守约的头顶一路扫下来看了个彻底,丝毫不掩饰。

    好富的发言,守约无奈只得作罢:“……你给这手铐加了什么东西,我怎么挣不开。”

    “尺寸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喜欢吗?”这句发言多少带点情绪,还有玩味,“机关也是。”

    他居然有自己手腕的尺寸数据,饶是守约也从这句话语里听出了些不对劲:“霸总,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哎哟……疼。”

    铠将他白皙的长腿掰开,在大腿内侧的软rou上狠掐了一把:“没有。”

    这句话的答案不言自明,可守约就是忍不住嘴欠:“我不信。”

    他不得不停掉脑中的复盘,去想想为什么铠会吃醋,因为他刚刚一直在看手机没看他?铠在吃他手机的醋?这也太幼稚了吧?

    “嘶,”凉凉的触感从下面传来,铠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出了润滑剂,裹在手指上朝后xue探去,还顺便在他尾根上抹了一把。守约下意识用xue口吮吸了下,引得铠挑眉去看他:“这就按耐不住了?”

    “你……”守约欲言又止,这具身体已经两个月没经历过情事,难免有些敏感,带有薄茧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后xue内里,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选择顾左右而言他,“你也把衣服脱了。”

    凭什么只有他不穿衣服,他心里不平衡。

    “好啊,那你来帮我脱,”铠穿着睡衣衣衫齐整,十分恶劣地看着面前刀俎下的鱼rou。

    这也——太过分了吧!

    守约双手动弹不得,他有些叛逆地坐起来,张嘴就要咬铠的衣领:“帮就帮。”

    后xue里的手指又插进去一根,随着动作的变动探得更加深入。守约的犬齿还没碰上布料,就先一步被铠的嘴唇捉住,连同因下面被刺激而发出的闷哼,都被尽数吞吃了进去。

    铠另一只手抓来一个软枕,垫在守约腰后,把他再次推回床上。

    他吻他,也不止吻他。他熟练地搅动他的软舌,搜刮他口腔内的每一处空气,也吮吸他的唇,在嘴角处故意咬出血来,特意彰显自己的霸道和占有欲。

    看着那肿起来的红唇,铠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把守约紧紧困在身下,一双深海般的眸子注视着他:“宴会上那个和你走在一起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呼,我和他?”守约快窒息了,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还没供到大脑呢,就被劈头盖脸问了这么一句。

    铠应该知道的吧?那是任务啊!那个人,起码表面上房地产开发商的身份应该谁都清楚,但他私底下其实是个毒贩子,犯下的罪早就不知道该枪毙几次了,原来是在吃这个醋吗?

    守约恍然大悟,他本想好好解释的,可一对上铠那澄澈纯粹的眸子,他就忍不住想要调戏。内心的小恶魔突然冒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竟然先轻笑了一声:“霸总,你怎么这么纯情。”

    完了,话音刚落,守约就后悔了。这是揶揄,对醋意上头的人来说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铠本来就烦,现在更是一点就炸,他闷声不吭地顺着守约的脸颊下移,在肩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疼疼疼,”守约叫了出来,他对疼痛的忍耐力是很强的,但此刻必须有所表示,不然铠就会在他身上种满草莓,穿高领毛衣也会看出来的那种,“我错了,阿铠。”

    守约有些亲昵地唤他,但铠没听,后xue扩张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抓住小狼胸前小巧玲珑的rutou,开始揉捏吮吸,他要享受自己的盛宴了,自欺欺人地想着或许听不到解释也无所谓。

    守约太神秘了,他不了解,也无法了解,在这段感情里,守约永远都站主导位,他永远都没有话语权。

    小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谈个恋爱,跟守寡似的,太荒唐了。但如果让他再重来一次,他也会选择和小狼谈恋爱,不为别的,谁让这辈子自己就喜欢守约呢?

    喜欢得想要发疯般将他据为己有,喜欢到看到他和别人走在一起自己就会吃醋,真折磨人,喜欢就是没道理的啊。

    “阿铠……”守约呼吸忽然粗重起来,他觉得后xue有点燥热,不知道为什么,从xue口开始,他的身体温度慢慢升高,皮肤慢慢变粉,居然有股火烧的感觉。

    前端的性器也挺立起来。

    “你在润滑剂里加了什么!”他现在才反应过来,然而已经太晚了。

    铠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异物感,答非所问:“忘记了。”

    “什么?”守约有些生气地看着他,本想借双腿的力量挣扎,但铠死死钳制着,又因为自己这具身体开始情动没什么力气,只好任人摆布。

    “听话,”铠说,他用大手揉捏小狼的臀rou,又挤了点不知道什么软膏,涂在守约的性器前端,“怕你不配合。”

    “你……”守约忍不了了,他有些想骂人,最后还是说服自己将脏话咽了下去,“我什么时候不配合!”

    “比如现在?”铠架起他乱动的腿,握住小狼的性器,用指甲和指腹去摩挲涂抹着药物的铃口。

    或许空气里的温度确实升高了,后xue的润滑剂融化扩散开来,有些甜腻的味道飘散在床铺狭小的空间之上,里面催情的成分愈发勾人情欲。

    守约前面被侍弄着,心痒难耐,本来铠就能撩得他性欲七上八下,药物又很快起了作用,酥麻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潮红开始在他脸上浮现,他觉得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铠的唇蹭过守约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在诱人的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还非常坏心眼地用牙去啃咬,恨不得要咬出血来。

    “霸总……你是属狗的吗?”半晌,守约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对,他本来不想说这句的,难道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了?

    铠帮他弄了半天,铃口处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守约隐忍地难受,就是不愿意泄出来。

    “怎么了?”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不想吗?还是我弄得不够舒服?”

    他似乎有些不服气。

    守约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失神的眸子拼命聚焦,看向面前的人:“……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铠明知故问,他有意握紧了那根性器。

    “唔……”守约嘴里溢出一声呻吟,他自知理亏,所以继续说,“宴会上的事。”

    铠沉默半秒,点头:“好。”

    “我和那个谁,”守约的嘴巴现在终于听话了,“是活人和死人的关系。”

    “嗯,”铠回应,他其实知道那都是任务,可必须听守约亲口说才肯罢休。

    有时候他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讲道理才有更多的糖吃。

    他承认自己有心机,可他就是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守约的身心而已,这又有什么错。

    守约松了口气,白色的液体自前端射了出来,溅了铠一身,彻底沾湿了他的睡衣。

    不用穿了。

    铠将碍事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完美健硕的身材和巨大挺立的性器。

    小狼如此诱人,他下身早就肿胀地发疼,但如果不计前嫌,直接单刀直入的话,又显得他太过大度,这场感情里他必须想办法扳回几成,才能得到更多。

    他将性器的前端抵在xue口,又揉揉小狼的两瓣臀rou,轻轻拍了拍:“放松。”

    “……放松你个大头鬼!”守约刚释放一次,正没什么力气,后xue时隔两个月再次被临幸,当然有些过分紧致,他本身也是清汤寡水了这么久,内心肯定也饥渴,但是再饥渴也没办法一下就吃下去那么大的东西啊!

    “好吧,”铠在xue口蹭了蹭,感受到那处的翕张和邀请,便试着顶了进去。

    “唔……!”守约吃痛闷哼了一声,他微微仰头,露出白皙漂亮的脖颈,铠趁机咬上那脆弱的地方,又激得守约的肌肤一阵颤栗。

    不行不行,好爽,不对,好大!刚才进去了多少?他快受不了了,虽然还没到敏感点……

    酥麻的感觉一路爽到脚趾,怎么会这么生疏,身体被撑开的那一瞬,自己的前面好像又硬了。

    百里守约啊百里守约,不可以这么不争气!

    小狼咬咬牙,奈何铠又欺身压上来吻他,将他所有的矜持和隐忍都铺展开,连带着下身的xuerou都不知不觉地更加软了。

    “这不还是可以听话的吗?”铠说,趁机挺身送进去了更多,来自xuerou紧密的包裹让他爽得一瞬间有些失控。

    “啊!”守约失声尖叫,疼痛和快感直冲大脑,他彻底卸了力,浑身瘫软地陷在床铺里。

    “轻点……”他语气有些虚,身体被彻底地交给对方,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好,”铠跟他相处这么久,估计也学坏了,多少有点叛逆,那两个字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反而更加任性地开始抽送起来。

    “我不是说了……”要轻点吗!

    因为软枕垫在腰后,守约下身翘着,跟着铠的动作一起颠晃,他刚想抗议,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那根guntang的roubang嚣张地顶了回去。

    铠的动作有些快,他被cao得说不出话,后xue被填满,手腕又被手铐锁着,连床单都抓不得,就像一只失了桨的无助小船漂浮在大海上,真是处处受制于人。

    偏偏自己又很爽,铠一下下重重碾过那个敏感点,最初的痛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余下的只有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涌现,一股股的浪涛也拍得他理智逐渐消弭。

    想要把自己揉碎在这激烈而又充满温情的情事之中。

    “给我……慢点,”不知过了多久,守约终于捡起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组织语言好不容易嗔道。

    “不要,”铠拒绝,他知道守约现在因为自己以及药物的作用神智有些混沌,便想要趁机索取更多,“亲爱的,给我爽,好不好?”

    要求明确,且疑问句,但语气不容置喙。

    紧接着又一记深顶。

    “你……”守约彻底没了脾气,他本来今天状态就不是很好,有些累,身体便更加软了下来,他的腰有些酸,铠干脆伸手掐住,让他能更好地配合自己。

    “随便你吧,”小狼开始摆烂了。

    “你说的,”铠回答,他很满意地继续cao干,贪婪的眼神从守约的身上掠过。

    身为一个杀手,小狼其实身材很好,要肌rou有肌rou,要颜值有颜值,只不过骨架天生比他小,这才看起来娇小了些,显得特别可爱。

    也或许只有在他眼中才会可爱,毕竟杀手可不是个和善的词,常常和死神相伴随,但是管他呢。

    守约只要在他这里可爱就够了,绝对不想把这一点分享给其他人。

    铠将一切旖旎春光尽收眼底,最终停在那yin靡的交合处。

    有些娇嫩的臀rou被囊袋撞得有些发肿发红,柔软红艳的xuerou跟着roubang的动作翻卷。因为润滑剂的缘故,交合处的软rou和肠壁显得异常滑腻有弹性,带着温热的触感十分配合地迎合他,黏湿液体沾得到处都是,尾巴上的毛也已经粘在一块,塌在一侧。这种乖巧和它们主人的顽皮完全不匹配,可铠好像有点喜欢这种反差。

    守约总是让他烦恼,他自己却不知不觉乐在其中。他的生活的确枯燥,主打的就是一个清静,如今他的生命里突然多出一个能够思念的人,虽然平白多了许多痛苦,但灵魂深处有了一个能够追寻的目标,始终在人生这场孤独旅途中行走的他好像终于找到了归宿。

    守约就是他的心之所向,可他从没有把握对方也会这样想。

    杀手的话是不可信的。

    这段关系也一直很微妙。

    他不是杀手,身份从来不对等,他没有办法走入小狼的生活,也不是没有想过去问守约能不能放弃这份工作,更加安全稳定一点。但他最终没问出口。

    他不知道守约的过去,大部分时间也不知道他的男朋友在做什么,小狼的身世十分不可捉摸,就连这样一句提问,铠都觉得有些冒犯。

    守约常对他笑,可他连这种笑都不能肯定里面暗藏的情绪是什么,他的男朋友是如此神秘,神秘到让他欢愉,又让他痛苦。

    铠又想起三年前的那场初遇,他作为受害者被突然闯入家门的小狼保护,两人在暗潮涌动的街区一起度过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如果当时不是他舍身替守约挡下了敌人关键的一记重击,或许他们还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并不特别,当初若不是自己出人意料的优秀表现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恐怕小狼永远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一想到那场晚宴上同人谈笑风生的守约,他就更加心烦意乱。

    思来想去,铠最终在交合的空隙中俯身,凑近那对毛茸茸的耳朵边问:“守约,如果当初我没帮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了?”

    “什么?”守约正在情潮里醉生梦死,那个始作俑者却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题外话,这让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理智更加溃散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会看上我,”铠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矫情,便神不知鬼不觉换了种问法。

    “啊……”守约被顶得又爽又难受,他觉得自己大脑CPU快要烧了,“你问这种问题?”

    铠一定是疯了,守约得出这种结论。从今晚一开始他就不正常,问出口的净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性爱做得也比以往过分。他为什么会看上他,这还用说吗?当然是……

    可惜已经“是”不出来了,铠似乎不想听到答案,继续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身,把守约所有的话语全都撞碎在激烈的情事之中。

    那不重要,铠告诫自己,他对自己没有自信,只需要去享受春宵的每一刻就好,至于问题的答案,或许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你这个疯子!”守约愤愤地瞪着他,他的性器就那样孤零零暴露在空气中,跟着铠的动作一起摇晃,最终在铠一次次不顾他死活的撞击中尽数发泄出来,那个坏蛋本人却还恋恋不舍他的下体,迟迟不肯交代。

    “亲爱的,你不够听话,应该和我一起射,”铠用最纯的语气说着最yin荡的话,还不忘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踩到地板上。

    “等等……!”守约瞪大眸子,他自己还没从上一波情潮中缓过来,又来这么一出,他真有点受不住,“你想干什么!”

    “干你,”铠回答,“我们去浴室。”

    “你他妈……”守约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惊恐地挂在铠的身上,性器因为这种姿势吞得有些过于纵深,呕吐感随着灭顶的快感一起泛上来,他感觉自己小腹已经鼓起来了。

    “把我放下来!”守约强烈要求,而铠也顺从地把他放了下来,不过是在浴室干净的白色地板上,而且还是在巨大的落地贴墙镜前。

    “如你所愿,我的宝贝,”铠将守约翻了个面,强迫他贴在镜子上,去看自己yin荡妩媚的模样,“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好看是吧,你觉得好看就行了,干嘛还让我看啊!守约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快要累死了,饥渴过头的男朋友还在反复折磨他。他本来都以为快结束了,好想睡觉啊,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结果铠又弄来了些软膏,涂在他前端的性器上:“……”

    算了,还是干脆死了更容易些。

    守约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喘息着,被药物强行抬起的性欲让他又困又累,可能这场闹剧还没结束他就会睡着吧,那真是太扫兴了,还好扫的不是他的兴。

    那根roubang还硬挺地杵在自己身体里面,肠壁非常不争气地痉挛着,分泌出液体想要更加紧致地包裹迎合。守约身体抵在镜面上,觉得有些别扭,于是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尾巴不经意蹭过铠的腰腹,却突然感觉那玩意儿好像变得更大了,撑得他下身愈发胀得难受。

    嗯???这玩意儿还能再次变大的吗?

    “别乱动,”铠整日都坐办公室,一天运动量不如他大,所以性欲依旧旺盛。这位霸总在小狼身后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把已经湿透的尾巴摆在一边,然后不等他反应,又开始卖力地顶弄起来。

    “你……”守约想说什么,却一句也不出口,太快了,他的大脑愈发空白,偏偏快感还在不知疲倦地翻涌。

    “叫‘老公’,”铠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吐气,“我就慢一点。”

    “老公……”守约第一次在镜中看见自己情动的模样,他的眼尾绯红,整个身体都透着粉,面部表情也因为一次次的顶撞早已失控,生理性泪水从两颊滴落,嘴上立刻就软了。

    “乖,”铠夸奖道,动作果然轻柔了一些,这让守约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他从没见过自己如此脆弱的样子,因为情事而如此陶醉的自己。七年前最信任的人放的那场火灾,烧尽了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过往,让他从此孑然一身,他本应恨这个世界,养成一个反社会人格,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坚强了起来。

    可能骨子里还是在向往美好的东西吧,这一点真是无可救药地不长记性。

    他从此不爱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所爱。杀手是一个不能回头的工作,一生颠沛流离,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做自己喜欢的事,隐瞒起自己所有真实的一切,只偶尔能在明暗的交界处,虚幻地触摸一下现实的边缘。

    这就够了,他这样欺骗自己。

    他本以为这一生得过且过,却不小心在一次任务中把自己搭了进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当守约对上那双真挚的眼睛时,他就知道自己栽了。

    为什么会看上铠?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那发着光的灵魂不由自主地就把他吸引了,哪怕是飞蛾扑火,他也忍不住想要靠近。

    欺骗自我的那句话被推翻,其实远远不够。

    他的人生渴望爱,也渴望被爱,不论是精神,还是rou体,他都渴望真心地与另一个人相爱共度余生,就算很有可能被背叛得遍体鳞伤,他也想要去尝试。

    所以千疮百孔的心,其实还是向往着最初的念想。

    可他太特殊了,是个没有身份的杀手,整日游走在生死边缘,并不能给另一半带来稳定的生活,他一直很歉疚,自己与其说是一个男朋友,不如说更像一个神秘的假人。

    他本以为这场感情可能会无疾而终,可是铠却把他按在镜子前箍着他,让自己叫他“老公”。

    多么梦幻的字眼。

    这是想和他更进一步的意思吗?

    真是不可思议。

    守约看着镜中的自己和背后的铠,视线突然有些模糊。

    他有些蒙,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交合处传来的快感逐渐麻木,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入了高潮,也分不清前还是后,一股暖流从下体钻入,仿佛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他好困,也好累,铠温热美好的躯体紧贴着他,他觉得很舒服,意识便在这种奇异的安全感中慢慢下沉。

    迷糊中铠好像将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缸,又放了温和清爽的水,他任对方给自己清理,自己是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层层叠叠的倦怠包裹在周身,守约就这样靠在铠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便是大天亮。

    铠睁眼的时候,已经快中午,还没从睡梦中清醒的他,依稀记得昨晚做的时候守约生气了,但他还是非常过分地一味索求,完全不管自己男朋友意愿。

    完了,他猛地坐了起来,下意识去摸旁边的床铺,却发现人早已不在,再抬头,又对上一副满含笑意的眸子:“中午好啊。”

    “中午好,”铠悬着的一颗心稳下来,拘谨地坐在床头,上下打量着眼前收拾好行装的人,非常想问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但他不敢开口。

    守约背着背包坐在床边,依旧笑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铠好像第一次从这个笑中看出了绝大部分真意。

    他好像很开心。

    “我这辈子遇见过很多人,阿铠,”守约说,中午热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给他镀了一层温暖的绒边,“唯独遇见你时,我才停下了脚步。对我来说,你是很特别的人。”

    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出这些自己做梦都不敢认为能听到的话,好一会儿才明白守约原来是在回答昨天他提出的问题。

    “但这事我确实没猜到,”守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造型精致的小盒子。

    铠睁大了眼睛,那是他前段时间准备的求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守约手里。

    “守约,我……”他的脸有些烧,不知道这样如此冒昧的行为会不会被原谅。

    “我早该明白的,”守约没理会他,继续说,“从那个量身定制的手铐开始,你知道我的手腕尺寸,那也一定知道什么尺寸的戒指适合给我戴。说实话,阿铠,我从来没想过像我这样的人能被求婚。”

    “你很好,”铠反驳,不允许守约这样说自己,“一定会有人愿意和你结婚。”

    “这太意外了,”守约笑,“你究竟看上了我哪一点?”

    铠想了想:“每一点。”

    “每一点?”守约惊了,“我这么多缺点,你也能看得上?”

    “你的缺点不多。”

    “我是个没有身份的人。”

    “这跟爱情没有关系。”

    “我不能经常在你身边。”

    “这……”铠犹豫了一秒,“这个缺点比不上我爱你。”

    “看来这是个很大的缺点,”守约低头思考。

    “那……”铠看着坐在床铺上的小狼,内心的躁动再也按捺不住,“你愿意嫁给我吗,守约?”

    他很紧张,虽然守约的态度已经很清晰了,可在得到答案之前的每一秒还是很煎熬。

    “当然可以啊,”守约从思索中回神,“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不过我会尽力多陪陪你的,相信我。”

    “嗯,我信你,”铠轻声说,他起身揽住守约,想要和自己刚娶到的老婆多温存一会儿,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多在这里休息会儿吗?”

    然而很快就被小狼无情地拒绝了:“还是不了,我还要去总部交报告。”

    铠十分痛心,但至少这次他终于知道守约是去干嘛了。

    或许这就是已婚男人的优待吧。

    守约和铠交换了一个吻,然后站起来走到窗边,打算从这里出去。

    他从来不走门,铠以前也从不知道他从哪来,又到哪去。

    “不过,定下一个日期还是可以的,”小狼眨眨眼跨上窗台,转头给他抛了一个飞吻,“三日后见,阿铠老公。”

    不等铠回答,他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耀眼的阳光之中。

    他的脸有些烫,大概是害羞吧,还好铠没看见。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具有明确日期的约定。

    结尾那句“阿铠老公”撩得铠心痒,等人影消失后,他才敢走近窗边,看着一如既往的街景,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

    虽然这次相遇全是意外,但他最后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得到了守约的心,只这一点他就会满足。

    简直难以置信。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觉得自己有些飘,恍若还在梦中,心里逐渐开始担忧起中午这一幕的真实性。

    患得患失是难免的,毕竟和自己心爱的人双向奔赴,本就是不可多得的梦幻奇迹。

    但没关系,总有一天会清楚的。

    飞鸟衔春,星河入梦。

    或许就在三日后,专情的他会明白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