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all】暴风雪山庄03(切斯柏的春梦,配种用母马,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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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斯柏在一片寂静中惊醒了。 厚重的窗帘和双层玻璃隔开了风雪的呼啸,维持室内温度的空调风机几近无噪,房间里只有他狂跳的心脏在敲击鼓膜。咚,咚,咚。震耳欲聋。 他慢慢地捂住脸,艰难地深吸气,强迫失衡的心脏回归原轨。但太用力的呼吸带动了整具身躯,他下体支起的鼓包在内裤里微微跳动,向他的大脑传来充血的胀痛,那些拼命压下的画面随之浮现在脑中。 切斯柏从未做过那样清晰得可憎的梦,即便醒来都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蹲坐在地上不断起伏,饥渴地用屁xuetaonong一根肥厚的假阳具。他骑那东西骑得那么急,那么快,可是当坐在他面前的人用鞋尖挑起他的yinnang,说“停”的时候,他立即乖乖停下了。濒临高潮被遏止的感觉糟糕透顶,可是他知道——梦里的他知道,器具带来的快乐还不及那个人能给他的十分之一,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 所以切斯柏停下了,他忍耐着屁眼里的酸楚提起身体,让油光发亮的按摩棒贴着瘙痒的黏膜滑出去,然后转身趴下,等着被他应得的嘉奖cao到连脑子都射出去。 他在即将被贯穿时惊醒了。 现在愧疚感套住了切斯柏的脖子,空虚则将愧疚越勒越紧。他硬着的每一秒都是可耻的、对瑟莉娜的背叛和对玛恩纳的污蔑,可他仍然硬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如今他不会像从前那样光是想到好友的jiba就前后一起湿了……应该不会。切斯柏没有那个勇气去确认,他挣开被子,像是生怕被那个yin荡的梦追上一样冲进了浴室。 一个漫长的冷水澡让勒住他脖子的自责稍微放松了点,也让他彻底没了睡意。 黑色的库兰塔带着半干的尾巴和阴郁的心情,耷拉着耳朵离开卧室向楼下走去。他依然心烦意乱,一半的注意力在压制某些画面,另一半在逼自己胡思乱想,想什么都行,只要能填满大脑就好。这两件事都不太容易,因此当他注意到厨房的灯亮着并且里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藏或原路返回了。 厨房里的人赤着上身,裤子显然是匆忙套上的,半敞的前门被底下的东西撑得鼓起一团,随意搭在一起的皮带扣勉强束住了没系上暗扣的裤口。皮带往上是精壮的腰腹,内敛但饱满的肌rou块上残留着模糊的喷溅状水痕。他赤裸的小臂也沾着相似的痕迹,切斯柏想说服自己那或许是洗澡留下的,可对方的每一寸皮肤都迸发着欲望的热度,浓烈的雄麝味扑面而来,像是一张罗网,像是那个他拼命想逃离的梦,只要一次失控的呼吸就牢牢地攫住了他。 切斯柏见过这个样子的天马,在很多年前,见过无数次,他没法骗自己说对方只是刚洗完澡,就像他也没法说服自己的腿不要发软。 这次重逢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错误。 “你还没睡吗?” 玛恩纳一手提着水壶,另一只手正从塑料包装袋里抽出了几个一次性杯子。他有点奇怪地打量一脸烦闷的切斯柏,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太自然地压低声音问:“……吵到你了?” 黑色的库兰塔移开视线,压低下巴,努力让吞咽的动作不那么明显:“没有……我的房间不在你们边上。” “哦。”天马点点头,沉默两秒,拿着水壶和杯子往外走,“那晚安,切斯柏。” “晚安。”切斯柏回答。 他没有问玛恩纳拿水壶干什么。他知道。他也曾叫得嗓子冒烟射得yinnang发痛腰酸到站不起来只能和托兰并排躺在一起等着金发天马把水袋拿过来放到他们面前。 他真希望自己不知道。 玛恩纳离开后切斯柏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试图回忆起自己本来的目的。水?酒?食物?把脑袋塞进冰箱里清醒清醒? 和自己的脑子较劲五分钟后库兰塔挫败地长长叹出一口气,关掉了厨房的灯。 二楼的走廊和他下楼时一样安静,安静得让人没法不联想到这些墙壁都默默地阻隔了什么声音。 但错误的好奇心是不该被纵容的,错误的欲望是应该被掐死的。 绞索再一次勒紧,切斯柏屏住呼吸,伸手推开了“他们”隔壁的房门。 里面没有声音。 想象中的尖叫和呻吟都不存在,哪怕将耳朵贴到和隔壁紧邻的墙面上,也没有任何下流的声音传过来。切斯柏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遗憾,他只知道他终于能呼吸了。 “咚……咚,咚,咚……” 然后沉闷的撞击声没有任何预兆地响起,隔着厚实可靠的墙壁,击鼓般敲在切斯柏的胸口。库兰塔的呼吸一窒,心跳加速的同时迅速想到了声音的缘由:他们之中的某个人正被玛恩纳按在墙上cao。 是面对面夹着天马的腰?……还是趴在墙上,被拽着尾巴…… 切斯柏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到墙壁上,摸索着透墙而来的撞击,又在指尖真的感受到震动时触电般收回。 你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 仿若妻子嗓音般的质问在他脑中回响,黑发的库兰塔呼吸困难地后退几步,狼狈地转身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切斯柏做好了失眠的准备,可是当尚且留有余温的床和被子重新包裹他,他的意识便像是找到庇护所一样逐渐脱离惊惶,转而缓缓滑向了黑暗的怀抱。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切斯柏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动弹不得地站在一个围栏里。他双腿被分别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双手套着镣铐,锁链很短,另一端是他面前的横栏。这个姿势令他只能向前弯腰,一条绳索束起他的尾巴,两根木杆横在他腹下,托住了他的身体。 什么……怎么回事? 切斯柏刚想出声喊人就发觉自己嘴里也被塞了一根金属短杆,它卡在齿关中间,让他无法合拢双唇,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这到底是…… 尽力向两边转动脑袋,看清周围后切斯柏终于想起来在哪儿看过类似的场景了——在给血统优异的库兰塔兽亲配种时,不愿意配合的雌性就会像他现在这样,被牢牢捆缚起来,在围栏中等待被贵重的种马灌精。 不,不对,切斯柏充满抗拒地想,我不是……我不是雌性。 他开始挣扎,按理说捆缚兽亲用的绳索根本不可能困住一个征战骑士,可他的力量却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无力的扭动和挣扎无法撼动束缚,但他因为焦躁而发出的混乱叫声引来了回应。 “安静。”有人在他身后说,声音耳熟得连错认的余地都没有,接着便是更加没法弄错的、火热硬挺的某个器官,直白地抵进了切斯柏的臀间。 库兰塔的耳朵像是受惊的兔子那样猛地向上竖直,他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吐出没人听得懂的字句,是解释,是求助,是聒噪又无意义的噪音,唯一的听众只忍耐了两秒就决定让他闭嘴。 “啪!” 教训兽亲用的鞭子在切斯柏的屁股上一扫而过,撕扯出一道猩红渗血的伤痕。痛楚打断了库兰塔的吵闹,暂时地。当他重新开始发出多余的声音,长鞭也就再次掠来,并且像是要一次性把这匹认不清状况的母马打服一样,这回它没有再停下。 纵横交错的、隆起的鞭痕逐渐完全覆盖了切斯柏的臀rou,每一记鞭笞都像要从他身上撕下一条皮rou。他痛得发抖,又隐约记得自己不该是这么软弱的样子,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落在yinjing上的一记鞭打抽碎了。 疼痛在这时忽然变味。 鞭梢依旧暴雨般落下,肆意凌虐着切斯柏的性器和臀rou,就连汗湿的股沟也没有躲过一劫,从尾根到会阴都被细长的鞭子抽打得红肿不堪。他的屁眼还没有被cao过,却已经被鞭挞得向外翻出了一圈猩红的嫩rou,只要鞭子舞动的破空声响起,这口xue眼就会飞快翕动起来,急切地渴望着能吸吮一下飞掠的鞭梢。 切斯柏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突然变得这样yin贱,连鞭打都能让他勃起流水。幸好,他马上就不用再苦恼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了。 所有的挣扎、困惑和抗拒都随着无尽的残酷的欢愉远离了切斯柏的大脑。他仍没有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谁……他也不需要亲眼看见才能知道。 我……我是,曾经的征战骑士模模糊糊地想,我是雌性…… 又一记鞭挞落进切斯柏的股沟,正中xue口,像是要将这团yin荡的烂rou从中劈开一样粗暴。而他夹紧屁股,嘶鸣着,肿胀的屁眼一股一股地喷出了yin液。 切斯柏在这痛苦的高潮中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欢喜地、绝望地、快乐地对自己肯定道:我是给玛恩纳配种用的雌性,是他想怎么用都可以的精盆。 黑色的母马终于驯服地低下头,拱起腰臀,做出了愿意接受灌精的姿态。 鞭笞停下了,一只手解开扎住母马尾巴的绳索,握着这束黑亮的长尾,向前一步让粗壮的yinjing抵住母马红肿烂熟的xue口,温柔地厮磨了一阵,然后缓缓向内压入—— 又一次,切斯柏在即将得到满足的时候醒了过来。 这一次,他盯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平静地褪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