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之火(邦信,含炼铜,射尿,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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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韩信的时候,他趴在花园草坪上,歪着脑袋睡得很熟,旁边定时的洒水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撒了他一头一身的水,圆滚滚的水珠附在他的皮肤上,顺着男孩的呼吸滑出一道痕。我走过去,关掉洒水器,看见他身下压了一本杂志,上面是大汉金融公司——也就是我的相关访谈,印了我的几张照片,那个摄影师技术不错,拍得都挺帅气。 我把人抱起来的时候韩信依然没醒,只是睫毛颤了两下,像蝴蝶抖了抖翅膀。 上辈子,两千年前,他抱着他的剑靠在军营外头,也是睡得这般沉,我还打趣过他睡得像小猪,韩信一脸羞愧和恼怒,直直瞪着我。 我把他抱进屋里卧室,把湿漉漉的小孩放进被子里,韩信本能的团成一团,双腿交叠,无意识的夹紧,又蹭动几下。 他今天穿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白T是我的,套在他身上大了不止一码,小孩撑不起肩线,松松垮垮,现在又沾了水,透明的贴着身体。牛仔短裤特别短,连大腿都包不住,我看着韩信露出的膝弯和腿rou,很自然的硬了。 那是韩信,那可是韩信,只要是韩信总对我有不可抑制的吸引力,哪怕上辈子我默许杀了他,这辈子又眼巴巴的去满世界找他。这辈子的韩信落在一个孤儿院里,我去看过两次,一次他抱着一本书缩在角落里,旁边的崽子们吵得翻天他视若无睹,还有一次他被几个块头大点的男孩团团围住,得亏我来的巧,及时阻止一场霸凌。 我捏住韩信的脚,顺着肌rou轮廓摸上去,挑开牛仔短裤的下摆,在他屁股上用力摸一把,这下终于把小孩搞醒了,他睡眼朦胧的看着我,不像上辈子他留在长安的那几年,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怨,这辈子我是帮他养他的长辈,这个韩信很爱我。 他已经不像前世那般锐利,淮阴侯是出鞘利剑,碰到会疼,我遇见前世的韩信太晚,搞不懂他,看不透他,好像掌控了他时低头一看又从我指尖溜走,就这么反反复复让人心烦意乱,在我最忍无可忍的时候我的妻子恰巧给我吹枕头风,让我杀了韩信,我不语,于是下一次我再见到韩信,已是他的头颅。 “三哥……”韩信唤我,带着一丝羞耻:“能不能松开我,我……我想上厕所。” 这辈子的韩信就是这样乖巧又听话,年纪太小,完完全全的依赖我,像养了一只宠物猫。我虽时不时的怀念前世的淮阴侯,但我并不打算让这辈子的韩信也变成那样,维持现状就好,我很满意。 我故意不放开他,还伸手在小孩下腹揉摁按压,看韩信痛苦的蜷缩起来,腿夹的更紧,让人有一种想把jiba放进去让他磨的冲动。 我拉过韩信的腿,把牛仔短裤和内裤一并扒掉,露出腿间那口红润的xue,二指粗暴的捅进去,搅动几下就出了水。 他又喊了几声三哥,身体僵着,不敢违逆我。 我抬手,在他腿侧拍了一把:“这都出水了,别装的像第一次挨草的贞洁烈女。” 韩信小小的嗯一声,他真的很听话。 于是我继续用两根手指折磨韩信的yindao,他那里不算发育的特别好,比正常尺寸要小一点点,吸得很紧,每次拓开需要费好大的力气,这次也是,虽然已经出水,指尖摸去一片湿湿滑滑,可再往里就去不得了,要再用力,韩信虽不会哭闹,但会咬着下唇嘶嘶喘气,显然是疼的。 我上辈子亏欠过韩信,这辈子不愿再让他疼。 他好像不太放松,大腿根轻轻抖着,我干脆抽出泡的湿漉漉的手指,双手穿过小孩腋下,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肿胀的jiba嵌在两片肥软的yinchun中间,稍微一动就能沾上里面含不住的水,我看见韩信耳朵红了,手扶在我肩头,有些不知所措的。 这辈子他虽然呆过几年孤儿院,可我领养他之后也没缺了人吃食,小孩就是一幅喂不胖的样子,手腕脚踝,到处都细细的,我轻抚两下他腰窝,韩信像猫一样弓起脊背,哈出一口柔软的气。 “三哥,痒......" 这下韩信不止耳朵红了,眼角也染上情欲的瑰色。我低头,含住他一边胸乳。 韩信rutou很软,我吮吸两下,像含了一块不会融化的软糖,带着一丝甜味,刺激得我整个人发狂,手掌圈住那一点软rou,留下几个红印子,像野兽那样粗鲁的啃咬,乳粒在我唇舌间愈发胀大,这样下去,他明天穿衣服都会摩擦得刺痛,但我不在乎,他可以不穿,就这么再和我做一天一夜的爱。 等我爽够了抬头,韩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眼泪,憋着声音,身体一抽一抽的。 我摁下他的脑袋,揉他后边毛毛翘翘的乱发,将脸贴在他颈窝一通乱蹭,小孩身上有一股青春年少的味道,这种气味早就离我远去,上辈子我遇到韩信已经过了五十,而彼时我的将军才二十五岁,有一双明亮又执着的眼睛,光芒盈盈,照得我心跳加速。这辈子我已经是保温杯里泡枸杞参片的年纪,没想到又遇到了更年幼的他,那么小的人,轻轻松松就让我拴在手里。 “哭什么呀小孩。”我心情愉悦,抱着人哄几句:“不疼的吧?咋啦?” 韩信胡乱抹一把脸:“没,不疼。” “很舒服。”他又抽噎一下,小小声对我说。 我大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一动时感觉到韩信腿间流的yin液粘湿了我的腿。 “小荡妇。”我骂一句他,撸动几下性器,刺开他细嫩的xue。 韩信呜一声喊出来,嘴里喃喃说好涨,好酸,身体明明兴奋的要命,连jiba都堵不住他流出来的水,每cao一下都溅出一股,全滴在床单上——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洗,老子有钱雇钟点工。 小孩里外都软热,我握着他的腰,发现他自己的屁股也无意识在我腿上蹭过来蹭过去的,还一边断断续续的轻哼,韩信现在不哭了,眼睛瞪的圆溜溜,落在虹膜上的那点高光因着我的抽插明一下灭一下,整个人仿佛清醒放荡的在欲海中交替沉浮。 都堕落了,就得更彻底一点才美。 我伸手掐住韩信充血挺起的阴蒂,像搓揉一颗昂贵的珍珠那样肆意玩弄着,韩信根本受不住,想试图阻止我,最后只是软绵绵的将手搭在我的腕上,整个人靠在我怀里,像一个融化了的,摇摇欲坠的雪人,最脆弱的颈动脉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最好。 “三哥……肚子里好烫。”小孩被我干得几近崩溃,语无伦次的求我:“不能再掐了……会坏掉的……” 我才记起这崽子之前说要上厕所,这不巧了么,这样的情趣我们前世今生都不曾玩过,今日正好。 我更用力的去干他,手指蹭过小孩三角区稀疏的毛发,底下的rou逼湿滑软烂,yinchun鼓鼓的肿着,深红yin乱的颜色,往常我得翻来覆去cao上淮阴侯几遍他才会泛出这样的色泽,韩信更小却更yin荡了,这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进步是独属我一人的,这优越的快乐让我心脏砰砰跳着,手上力气没收住,用力掐在韩信的花蕊上。 小孩儿挣扎起来,可他早就被我cao透了,哪有能耐反抗,yindao内娇媚的软rou抽搐着吸吮,喷出一股股的水,亮晶晶的挂在逼上,韩信呜咽着,被我一下子按在下腹最柔软的那处,整个人颤一下,失去这具身体所有的控制权,淅淅沥沥的尿出来。 我想他这时候一定异常的羞耻,淮阴侯虽能忍,其实内里是个特别好面子的人,在两千年大汉的长乐宫中,汉高祖的榻上,需得磨他小半个时辰才勉强说句软话,更多的yin词浪语绝不松口,为此我曾几次怒意上头将他干到昏过去,后来发现实在治不了他,才勉强算了。如今被我玩弄到尿出来,额上耳尖皆是粉艳艳的红着,下意识咬住嘴唇,又“啵”的松开,我觉着好玩,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孩,不知他接下来如何自处。 而韩信只是偷偷朝我蹭过来,眼眶里的水雾像落在长安森林里的雨,虔诚的亲吻我。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