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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科惩罚(不是车,但是被屏到崩溃)

    依然是1181章的妄想

    cp乱炖

    杯面病态傲慢大三角

    一些变态妄想

    大量个人向ooc描写

    一些垃圾玩意儿

    总之慎入慎入慎入,看不下去的,劳驾动动您那尊贵的手指,立刻退出别**过来烦我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这次毕业考试的成绩是不合格。”

    身穿黑色西装的席勒坐在椅子上,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平静,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因为他的指尖有些颤抖。但很快,这种颤抖开始向上蔓延,他的手臂和肩膀也开始颤抖。于是另一位站立的席勒不得不弯下腰,把他抱着怀里,像父亲安抚他的孩子一样,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他的脊柱。

    站立的席勒手指苍白异常,那不是白种人的缺乏色素的白皙,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他的手指抚过傲慢的脊柱,像是闪着寒光的刀刃在决定从哪里插入这具躯体。

    “不要难过,这并不全是你的错误。”病态的另一只手插入傲慢的头发,他的声音柔和而平稳,但他的眼睛仿佛蛇一般荒芜。

    但他的动作的确安抚到了傲慢,那种颤抖逐渐停了下来,

    于是病态询问他:“现在可以复盘吗?”

    “可以。”

    他松开傲慢,后退两步,拿出一根教鞭——那是一根细而韧的枝条,表面用油漆浸成漆黑的颜色,末端坠有细碎的流苏,当病态挥舞起它时,可以听到空气被破开所传出的呼啸声。

    荒芜的眼睛和镜片下氤氲雾气的眼睛相对。

    病态率先开口:“还是老规矩,在复盘过程中,我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傲慢沉默着站起来,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当他把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衬衣和束衣时,病态拦住了他继续脱衣服的动作:“可以了,你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首先,我想让你想明白一件事。”病态绕到傲慢后方,扬起手臂:“我准备了很多陷阱,这毋庸置疑,你我都知道,出题人就是会在题目里准备很多陷阱。”

    “啪。”手臂落下,第一鞭落在傲慢后背的右侧肩胛骨上。

    “你看出了哪些陷阱?”他的声音和疼痛同时到来。

    “首先是你那次外出。”傲慢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猜到我会向蝙蝠侠透题而让你外出。”

    “别这么说自己。”第二鞭落在左侧肩胛骨上,和第一鞭完美对称,“那顶多算模拟考试,你都没给我发挥的机会。”

    “……但那次见面让蝙蝠侠放松了警惕——不,不是放松警惕,是在警惕的基础上,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利用心理学来与你抗衡。”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大意,而是觉得自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之后,突然发现,对方是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对付的存在。就好像一个调查员带了一堆枪械子弹甚至榴弹发射器,自信满满地去打boss,结果发现对面是个看一眼就1d10/1d100的不可名状。

    病态“嗯”了一声,又在席勒后背上落下两鞭,这次的两鞭在腰部,依然是完全对称。

    “蝙蝠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几乎可以说是遇强则强——而对于弱小的反派,他也不会轻敌,一样准备个几百套计划去行动。”

    而病态,不得不说,他把这个度控制得很好。

    “你肆无忌惮地像蝙蝠侠摊开自己的弱点,表现出自己也会受伤流血的本质,但是你又告诉蝙蝠侠:你是一个连环杀人犯。”

    两鞭。

    “一个连环杀人犯,会引起蝙蝠侠的警惕。一个名叫席勒的连环杀人犯,更会让蝙蝠侠无比警惕。”

    破空声再次传来,这次是四鞭,病态的动作加快了。

    “但是……”傲慢轻轻喘了口气,才接着说,“这次考试来临的时机太妙了。”

    “蝙蝠侠刚刚从地狱回来,刚用我教他的那一套破防了稻草人小丑等等一堆连环杀人犯。在面对同样是连环杀人犯的你时,他忘记了他曾经习惯的那一套,下意识地想要走捷径。”

    “但是,连我都是跟着你学习的,他用从我那学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成功对付你。”

    又是四鞭。

    傲慢的额前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如果站在他的背后,就会看到,他后背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抽烂了。

    病态的力道很大,每一鞭下去,在皮肤瞬间变得苍白之后,血色就会逐渐蔓延出来。

    “继续。”病态把教鞭立起来,用鞭梢的流苏去划傲慢的后背,带来痒和痛交织在一起的古怪感觉。

    傲慢轻轻呼吸了一次,才继续说:“你的第二个陷阱,是在宴会上,你暗示布鲁斯你吃过人这件事。”

    鞭梢离开了他的后背,但随即是暴风雨般的鞭子落下。

    大概是接连的八下?或者十二下?傲慢没能数清,他的后背已经是一片火烧般的疼痛,纵横交错的痕迹整齐而对称地排布在他的后背上。

    “这点不算,这是我给布鲁斯的陷阱,不是给你的。”

    傲慢合上眼,慢慢吐出一口气,冷汗自他的眉骨滑下,顺着鼻梁和面颊落下去。

    “……我明白了。”他说。

    随后是长时间的停顿,病态耐心地给予他思考的时间。

    大概两三分钟以后,傲慢又继续开口,这次开口显得有些不太确定:“是对于猪脸教授的剖析……”

    病态低低笑了一声,傲慢心头一紧,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但是病态却温和地说:“放松一点。”

    “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他安抚似的把手指插进傲慢的头发里,“所以你可能没怎么挨过打——如果是贪婪或者暴力在这里,他们就会很放松。”

    “‘你要像一块凉皮一样,把自己摊在那里’,这是小茨冈告诉阿廖沙的秘诀,你没挨过打,但你应该看过《童年》。”

    “所以,放松一些,你的肌rou绷得越紧,我的鞭子的伤害就会越大。”他的手掌滑到傲慢的脖颈,像老练的主人安抚应激的猫咪一样,一下一下抚摸着。

    汗水自席勒鼻尖和下颌滴下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这是下意识逃避的表现。

    就像病态说的,他的确没怎么挨过打,以至于反应得无比生涩。

    病态只好轻轻叹了口气,他说:“站稳。”

    等不及傲慢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教鞭如海浪般落在席勒的大腿和小腿。

    病态避开了臀部和膝弯。因为前者对于矫情的傲慢来说羞耻感会太重——只有打小孩子才会打屁股;而后者,对膝弯的击打可能会令没什么经验的傲慢站立不稳,直接跪倒在地上,这种毫无准备的下跪很可能对他的半月板和髌骨造成损害。

    病态不愿意让任何自己掌控之外的损害出现在傲慢身上。

    西装裤的面料比衬衫会厚实一些,所以,当细细的教鞭破空而来时,能起到一定缓冲作用,也不会像衬衫那样被直接粉碎。

    但是病态能从共感传来的疼痛感受到,傲慢的双腿后侧已经满是条状的红痕,这种红痕会在一两天之内转换成青紫的淤痕,而不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傲慢的躯体摇晃了一下,他似乎想要弯腰支撑住大腿,但是扯动后背又带来更多的痛苦。

    光点和雪花在他的眼前飞舞,病态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夹杂在剧烈的耳鸣中传来。

    “嘶。”病态轻轻吸了口气,他快步绕到傲慢身边,把快要向前栽倒的傲慢拥在自己怀里,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傲慢的额头,手掌依然放在他的后颈处。

    “抱歉,抱歉。”他柔声哄着,“我下手太重了。”

    其实病态下手不算狠,如果是经常挨打的熊孩子贪婪,可能再来两倍的鞭子都能活蹦乱跳。

    但是这是傲慢,就像他之前对布鲁斯说得那样,傲慢真的很矫情——其实倒不如说,矫情是席勒的常态,像贪婪那样要钱不要命更不要脸的才是少数。

    而病态的鞭挞也不完全是傲慢反应这么剧烈的原因,更多的因素还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四年教导之后布鲁斯依然不及格。

    因材施教,这四个字对每一个教育者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追求,却没几个人能做到。

    但是病态是席勒对于完美的教授和父亲角色幻想的反馈,所以,他当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就像他可以为了不让自己下手过重而直接与傲慢共感一样——在中国古代,优秀的父亲在惩戒孩子时并不会利用任何工具,他们以自己的手掌作为惩罚工具,因为相同的力的作用会使他们控制自己的力气,不让惩戒变成一场发泄。

    然而在病态看来,这种做法仍有不足之处:成年人的粗糙手掌和孩子幼嫩的皮肤对于疼痛的反馈和耐受程度是完全不同的,因此,他宁可选用更为麻烦的通感来判断自己下手的力道。

    “抱歉,抱歉。”他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傲慢,尽管他知道傲慢躯体上的痛苦并不算什么,但是一名优秀的父亲不应该推诿责任:没有考虑到傲慢和其他席勒性格上的差异本就是他的疏忽。

    病态是完美的父亲。

    他亲吻了一下傲慢的额头,这个吻充满安抚的意味,然后他问:“还能继续吗?”

    傲慢合着眼睛,点了点头。病态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从自己的怀里挣扎着站起来,他浑身肌rou颤栗得厉害,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在颤抖,上面拧着水汽。

    “你知道你犯得最大的错在哪吗?”病态问他,后者睁开眼睛,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病态打断了,“不是你教得不够好,也不是你进行模拟考这件事。”

    傲慢的眼睛似乎有些迷惘,于是病态只好叹了口气,他继续说:“鉴于你没能答出问题的关键。”

    他挥舞了一下教鞭:“三十下。”

    “好……”傲慢的嗓音有些颤抖。

    病态摇了摇头,对他说:“受不了了就告诉我,大不了分两次。”

    不过他也清楚,傲慢绝不会说受不了,于是他只能小心注意着傲慢的状态。

    “你最大的错误——也是我最大的陷阱。”他在他的锁骨上落下一鞭,“就是这次考试的时机。”

    又是一鞭,在对侧锁骨上。

    迎面而来的鞭子令傲慢下意识闭眼,于是病态停下手,他伸手抚摸上傲慢颈侧的疤痕:“睁开眼。”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落到傲慢的锁骨上,那里也有一处疤痕,是之前傲慢在地狱为了和小丑融合时留下的。

    曾经,蝙蝠侠利用这处伤痕令傲慢无比混乱和糟糕。

    “你觉得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傲慢的眼神落在那处伤痕上,但他依然显得很疑惑,不太确定的回答从他微张的嘴唇中滑出来:“师生?或者……对手?”

    “对了一部分,但还是没有答到关键点。”病态收回了手,又是两鞭,现在他的动作要慢得多,因为每次打完之后,傲慢都要缓很久才能从疼痛中反应过来。

    等到那双灰眼睛里的水汽散去,病态才接着说:“他爱你,崇敬你,想要拯救你。”

    “只有对你,蝙蝠侠才心甘情愿把自己变成献祭的羔羊。”

    傲慢愣住了。

    这句话比任何一根鞭子都要沉重地抽打在他的心头,剧烈的耳鸣再次吞噬了他,他觉得反胃,觉得难受,强烈的不适感几乎盖过了身体上的痛苦。

    “您的伤口还疼吗?”瞬间,面前的病态变成了穿着黑色蝙蝠装的布鲁斯,他注视着席勒,担忧地看着他,那种目光像刀子一样刻在席勒身上。

    席勒不得不后退了一步,他痛苦地弯下腰,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我不想您杀人。”布鲁斯的声音还在响着。

    和远处朦胧的病态的嗓音一起传过来:“因为我是席勒,所以他才会毫无反抗之力……”

    “不……”傲慢狠狠摇着头,从喉管深处挤出声音,“别说了……不是,一定不是!”

    病态叹了口气,他丢下教鞭——今天这三十鞭是不可能打完了——跪下来,搂住傲慢:“是我,是我,我们在高塔里,这里没有布鲁斯,别怕。”

    傲慢大口喘着气,目光空洞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一动不动地任由病态用袖口擦拭他脸上的汗水。

    看着他毫无焦距的眼睛,病态最终忍下了嘴里更多的话。

    布鲁斯对于席勒的感情,爆发于地狱之后,而地狱后席勒就去了莫斯科,好不容易回来了,傲慢又让怠惰上去顶班。

    这让一腔爱意无处放的布鲁斯直接从地狱里为了傲慢暴打其他席勒的纯爱战神开始爱屋及乌——这不是说布鲁斯开始平等地爱每一个席勒,而是指,布鲁斯对于其他席勒总有着基于傲慢的滤镜在。

    这层滤镜让他下意识地忽视席勒本身的危险之处,去保护、去拯救每一个席勒,即使那个席勒是病态。

    就理智和利益而言,蝙蝠侠的关心并不是一件坏事,但现在的问题是,这种关心已经到了引起傲慢ptsd的程度。

    “你应该学会接受爱。”病态试探着开口,但是傲慢抿紧了唇,垂下头,一言不发。

    “好吧。”他摇摇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再让我上去一段时间,我会把你们的关系恢复到他曾经一直怀疑你,试图找出你的弱点的状态,但你最好小心一些,万一他哪天掏出一座西兰花山……”

    “那不重要。”傲慢掀起嘴唇,“西兰花就西兰花。”

    “好吧。”病态再次在傲慢额头上印下一吻,“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他的手臂穿过傲慢的腿弯和腋下,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让他趴在床上,以免压到后背密密麻麻的伤口:“晚安。”

    傲慢闭上眼睛:“晚安。”

    “早安,布鲁斯·韦恩。”病态荒芜的眼睛盯着对面的蝙蝠侠,他掏出一张照片,在长桌上滑过去。

    照片上是后背满是伤痕的、昏迷的席勒。

    “一共七十四鞭。”病态的声音响起,“这是他毕业考试不合格的惩罚。”

    “本来是整整一百鞭,但是在七十四鞭的时候,他就承受不住了。”

    病态的声音柔和,却好似惊雷般在布鲁斯耳边轰鸣:“你还有一次补考的机会,如果补考通过了,我自然可以免除这剩下的二十六鞭。”

    在布鲁斯倏然睁大的蓝色眼睛里,席勒的嘴唇一开一合:“那么,要来参加这次补考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