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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大事件(愚人节贺文)

    高塔大事件(上)延期惩罚

    愚人节贺文

    席勒中心向,含水仙

    全文剧情大纲来自骰子。

    本质无脑ooc的小甜饼(?)

    时间线是父与子之后,DC这边结束后再次回到漫威。

    分三部分,第一部分主席勒水仙,病态月光傲慢漫威席勒四人行。

    月光已成年。

    内含水仙,疼痛,暴力行为,强制,伪露出,伪父子,多人x行为,sp,训诫,捆绑

    意识空间,高塔,无尽的楼梯。

    “你冷静一点!”漫威席勒边跑边对月光席勒喊道。

    月光席勒手里拎着伞刀,刀光一划,钉在漫威席勒脚边。

    “停——”漫威席勒索性止住了脚步,倒不是他怕了,而是论体力而言,他一个文职肯定是比不上月光这个席勒里最能打的人格的。

    他转过身,平举双手:“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需要考虑一下实际情况。”

    “我当然可以让你打我一顿,这是合情合理的。但你要理解我——我还要上去干活,如果我的工作没完成,那么对于所有席勒而言都有不好的影响。”

    “而且。”他看着停下动作的月光,掐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要翻旧帐?”

    “因为前几个月我们一直在忙平庸的事情,而‘超我’哄了他几个月才让他没那么难过。”一道声音响起,穿着深色西装的傲慢走了过来,“贪婪,这本就是你欠他的。”

    “傲慢,你就是报复我的西兰花。”漫威席勒冷笑了医生。

    傲慢和月光席勒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同看向慢慢后退的漫威席勒。

    后者只觉得脊背上快要冒出冷汗,他一边后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颈侧,但是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劝你不要那么做。”

    漫威席勒抿了一下嘴巴,还是放下了手,他看着逼近自己的月光:“好吧,我向你道歉。”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并没有注意到,一缕灰色的雾气触手般缠住了他的脚踝。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是,‘超我’也默认了我的行动不是吗?这对我们是好的。”他的手慢慢伸向刚刚月光席勒钉在在脚边的伞刀。

    在溢满痛苦和狂乱的少年时期,席勒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状态,因此少年席勒的眼神永远带着一种纯真无邪的凶狠,像是荒原上长大的幼狼,但是这种眼神对漫威席勒没用。他握着伞刀,毫不留情地挥向月光席勒。

    后者向后仰去,于是刀锋擦着他的喉咙划过,但漫威席勒只是虚晃一招,见月光席勒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毫不犹豫地抬脚向后逃去。

    然而,他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地上,突然移动的重心令他摔倒在地——并没有发出撞击的声音,因为柔软的雾气接住了他。

    更多的触手攀爬上来,将他的四肢锁死。

    “灰雾!”漫威席勒愤怒地大喊,雾气组成的触手缠住他的手腕和小臂,膝盖和小腿也被触手锁住,强迫他的身体摆成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你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滴酒!”

    灰雾哼哼唧唧地伸出一条触手,蹭了蹭傲慢,他走过来,在漫威席勒面前蹲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用管他,我答应你的奖励,不会食言。”

    漫威席勒感觉灰雾高兴地把触腕收得更紧,而他的视线里,傲慢退开了一步,闪着寒光的刀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你要杀了我吗?”他抬起头,仰视月光席勒,眼睛里没有恐惧,而是恶意的光芒。

    “怎么会?‘超我’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做的。”傲慢好整以暇地拖了把椅子过来,他对月光席勒说,“去吧,虽然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惩罚方式,难道这就是青春期萌动的性意识吗?但既然那是你的选择,我也不予置评。”

    听到某个词的瞬间,漫威席勒骤然看向傲慢。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来帮他看着你的。今天的主角是他。”傲慢指了月光席勒一下,他悠哉悠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感觉随时要掏出瓜子来。

    他们的动静并不小,因此,不少席勒从自己的房间探出头来围观。

    而带着金属面罩的少年席勒在漫威席勒面前蹲下,那双独属于少年席勒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恐惧的期待光芒。

    少年人把手摁在漫威席勒的后颈上,然后看向傲慢。

    傲慢看着他。

    他看着傲慢。

    漫威席勒看着他们俩。

    在一阵沉默之后,傲慢问:“……你不会?”

    月光席勒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傲慢。

    “不,我也不会——我是说,这很不干净。”傲慢捂住脸,“你真的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月光席勒期待地看着他。

    “好吧。”傲慢在月光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拉着月光席勒绕到漫威席勒身后,“我不会自己上手——我说,你做。”

    “那你们先去学完再做不行吗?!”漫威席勒咬着牙,从喉咙的缝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

    “闭嘴!”傲慢一巴掌甩在漫威席勒的腰上,又掀起漫威席勒的白大褂下摆。

    “先解开他的皮带——还有拉链。”

    “等一等。”漫威席勒的叫声打断了这场教学,“你们能不能驱散一下围观群众,这种事情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吗?”

    “闭嘴,我们都是席勒!”傲慢再次打断了漫威席勒,并威胁道,“再多说一句我就让灰雾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哈?有人考虑过灰雾的感受吗?”漫威席勒不死心地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月光席勒已经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突然而至的凉意和被围观的羞耻感迫使他闭嘴。

    “你有润滑剂——好吧,你没有。”傲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们的动作停滞了半天,随后,漫威席勒再次听到傲慢自暴自弃的说话声,“那直接扩张吧,反正这里只是意识空间。”

    顿感不妙的漫威席勒刚想骂人,后xue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瞬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你们!”

    这两个人是用伞刀扩张的吗!

    但随即,肠道内壁传来的异样鼓胀感就夺走了漫威席勒的全部心神。

    月光没有任何经验,一旁的傲慢也不能给他正确的指导,于是少年人的手指几乎是在那里横冲直撞。

    “虫子都比你要强!”漫威席勒把脸埋在前臂之间,边抽着气边骂,他的声音颤抖着,那种被撕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月光席勒的力气很大,而他的cao作也不够精细,这种粗暴的动作可能会另少数人感到兴奋,但是不包括漫威席勒。

    ——他可没有嗜痛的癖好。

    在大约半分钟的随意扩张之后,月光的手指离开了后xue,上面已经粘附了一层薄薄的液体。但那只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泌的,并不能起到足够的润滑作用。

    可惜场上的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刚刚从那种诡异的鼓胀感中缓解过来的漫威席勒听到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应该差不多了,可以进了。”

    “不、等——”漫威席勒的阻止被突然贯穿身体的物体直接掐断在喉咙里,下体的撕裂感让他浑身颤抖,那一瞬间,他所有的体力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夺走。

    他的腰无力地软了下去,但是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身体。漫威席勒的视线顺着那双手臂向上,对上一双熟悉的灰色的荒芜眼睛。

    是病态。

    他们的父亲抱着瘫软的漫威席勒,这位受刑者在他怀里小口揣着气,月光席勒无辜地看着他。

    “疼吗?”病态问,却不是问漫威席勒,而是月光席勒。

    月光席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于是病态叹了口气,他放下漫威席勒,灰雾的触手安静地退到一边。随后,他们的父亲握住月光尚未完全没入的分身:“来,先退出来,我教你怎么不疼。”

    就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已经失去全部力气的漫威席勒突然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试图逃跑,但是病态背对着他,说:“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漫威席勒止住了脚步。

    病态站起身,他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带出慈祥的意味:“我不是‘超我’那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只要为了席勒好,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孩子犯了错,本就应该受到惩罚。”

    教鞭击破空气,传来破空声,病态微微提高声音:“过来。”

    漫威席勒沉默地站在原地,在大约十几秒之后,他还是屈服于病态的权威,拖着赤裸的双腿走过来。

    “过来,躺下,双腿屈膝,分开。”

    看到漫威席勒依言照做,病态的教鞭指在漫威席勒的大腿内侧,划过他的皮肤,上移,最终点在他的入口处。

    漫威席勒闭上眼睛,双腿在微微打颤。

    而那处翕动的入口,细小的血丝渗出。

    病态叹了口气:“你的动作太粗暴了,会伤了你自己。”

    他握住月光席勒的手,探向那处入口,当月光的手指再次进入时,漫威席勒控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没有任何情欲和快感,只是单纯地疼痛。

    病态看着月光席勒:“紧不紧?”

    少年人有些迷茫地点点头。

    “紧的话就来回动一动。”病态握着月光的手,来回抽插了几下,后者手足无措地任由他领着动作。

    少年人的手臂肌rou绷得紧紧的,四指蜷缩,唯一伸直的食指也僵硬地立在那里,像一根棍子。

    “能理解吗?”

    月光席勒摇头。

    病态捂住脸,他向四周看了看,很多看热闹的席勒瞬间缩回头,于是他把目光投向还在一旁的傲慢:“我和你来给他示范一下。”

    傲慢僵住了。

    “放心,我不会真的插进去,这只是一次示范。”病态盯着傲慢,语气却不容置疑。

    “好的,病态。”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傲慢回答。

    他打了个响指,四周落下帷幕,阻隔外界的视线,而漫威席勒发出一声嗤笑。

    傲慢走到漫威席勒旁边坐下,白大褂医生挑衅的目光投过来,傲慢犹豫了一下,解下自己的领带,蒙住漫威席勒的眼睛。

    病态并没有对他的举动做出什么评价,他只是拍拍傲慢的肩膀,安慰他:“如果你觉得尴尬,我们可以把他的嘴也封上。”

    傲慢侧过头,看了漫威席勒一眼,后者没说话,但他总觉得这个人在挑衅自己,于是他点点头:“好吧,你带面罩了?”

    “没有,不过没必要,封嘴的办法有很多。”病态拿出一卷胶布,最普通的那种,透明的宽胶布在光线下折射成淡黄色。

    他“刺啦”一声撕开胶布,在漫威席勒嘴唇上绕了几圈:“我贴对联时剩下的,这种胶布粘性很好,而且价钱很便宜,十块钱可以买一大卷。”

    漫威席勒的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病态缠了几圈之后,凑近漫威席勒,他们的呼吸打在一起,尖利的虎牙微微用力,咬断那截胶布。随后,病态将伸下的一小节胶布头在漫威席勒的脸颊上贴好。

    这种老式胶布粘性确实非常好,那一小节胶布头迅速融进了胶布里,很难再次撕开。

    漫威席勒摸索着伸手,试图找到胶布头,但随即,病态的教鞭落在他的手背上。

    教鞭落下,留下细窄的发白痕迹,很快,毛细血管充盈,痕迹迅速红肿起来。

    病态拉过漫威席勒的双手,从膝弯下穿过,让他自己抱住自己的膝弯,月光迅速捏住漫威席勒的手腕。

    胶布再次缠绕起来,大概足足缠绕了十几圈,坚韧的胶带堆叠起来,保证文职人员完全无法挣脱以后,才被再次咬断。

    漫威席勒再次发出不成句子的恼怒哼唧。

    病态站起来,他拍拍月光席勒:“跟我做。”

    傲慢的皮带已经被他自己解开,褪下裤子,露出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

    “别怕。”病态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傲慢的额头,月光有样学样,也跟着亲吻了一下漫威席勒的额头,但他还带着铁质的金属面罩,于是就变成金属面罩磕了一下漫威席勒的额头,并引发后者不满的咕噜。

    最年长的席勒的半跪在地上,一手扶住傲慢的腰,另一只手温柔地探入入口,用最轻柔的动作开扩。

    年轻的席勒模仿着年长者的动作,而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生涩又粗暴,更显得手忙脚乱。

    傲慢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漫威席勒被胶布封住的嘴唇下依然在发出痛苦的呜咽。

    因为月光席勒的力气很大,他并不是扶,而是掐着漫威席勒的腰,手掌的力气大得吓人,只是这一小会儿,漫威席勒就觉得自己的腰上一定会出现淤青。而他也不能像病态照顾傲慢那样照顾到他的感受。

    说到底,即使是现在的扩张,也是为了不伤到月光席勒——漫威席勒没有人权。

    “放松一些。”病态的手掌落到傲慢的脑后,又慢慢下滑,顺着颈曲的弧度下移,后者颈部的肌rou绷得很紧——或者说,傲慢全身的肌rou都绷得很紧。

    月光席勒瞄了一眼他俩,也把手按在漫威席勒的脖子上,但他的手非常用力,让漫威席勒觉得自己的脖子几乎要被这个粗暴的家伙折断了。

    医生的白大褂已经在刚刚和现在的挣扎中被弄得乱糟糟,皱皱巴巴的衣服上,粘着零星的血迹。

    作为示范的一对比他俩要温情得多,病态的手指在入口处不紧不慢地戳刺与抽插,很快,水渍浸湿了他的手指。在那处入口略微柔软一些之后,病态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而月光席勒睁大了眼睛,好像一个上课一打盹、再抬起头就看见老师写了一黑板陌生内容的学生,他有些慌乱地模仿着病态的动作。但是,一方面由于漫威席勒并不配合,他全身肌rou绷得很紧,时不时还会挣扎起来,月光席勒又要分出一只手摁住他;另一方面,月光席勒的动作也着实不算温柔,在这样的双重负面影响下,漫威席勒的入口确实湿润了起来,只不过液体里混合着零星血迹。

    而当月光席勒突如其来地加入第二根手指时,漫威席勒被胶布封住的双唇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傲慢下意识侧过脸看向他,然而这个时候,病态的指尖狠狠向一处戳去。

    瞬间,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尾椎直冲而上,直接将他的抛向云端。傲慢下意识咬住牙,忍下差点爆发的呻吟,当他的眼神慢慢聚焦,意识从云端慢慢坠回地面时,下身一阵一阵的酸胀和酥麻将他吞噬。

    ——病态正在玩弄他的敏感点,他那灵活得出奇的苍白手指随意地控制着傲慢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戳刺,抠挖,玩弄,这些动作令温柔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

    傲慢觉得他的下身仿佛被浸润在暖融融的泉水里,那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妄图躲开这种玩弄,但是病态拍了拍他的后颈,随后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不用担心,好好去享受这一切。”

    于是傲慢闭上眼睛,他伸手环住病态的脖子,撑起上半身,仰起头,在病态的喉结上亲吻了一下,随后,他张开牙齿,咬住病态的喉结。

    他的力度并不重,像是温柔的年轻野兽在磨牙。

    病态挑起眉,第三根手指加入其中,这时的甬道已经十分拥挤,被填满的感觉充盈着傲慢的思绪,他略微加大了牙齿的力道。

    但,马上,病态并拢三指,向那处敏感之处发出重重一击。

    “呃!”

    巨大的快感浪潮吞噬了傲慢,他将头使劲后仰,汗水顺着他的眉弓滑下,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满含欲望的呻吟。

    随即,他像是被抽取了所有力气一样,落回病态怀里,轻轻喘着气,而他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没能聚焦。

    而病态却抽出了手指,将傲慢平放在地面上。

    他站起身,走到月光席勒身边,弯下腰:“学会了吗?”

    少年人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着明显痛苦多于快乐的漫威席勒,诚恳地摇头。

    病态边抽出一块方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边叹了口气:“那你还要继续吗?”

    他盯着少年,荒芜的灰色瞳孔里有着少见的温情。

    “如果你只是想惩罚他,那么我可以代劳——当然,不是用这种方式。”

    “而如果你是青春期的性意识萌动,我建议你去系统地学习以后再进行尝试,否则将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

    月光席勒沉吟了一下,利索地放开漫威席勒,拔出手指,他将摆在一旁的教鞭递给病态,随后,期待的目光投向傲慢。

    “不可能,我不会给你当教具的。”傲慢立刻说。

    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站起来,把月光席勒拉到一边。

    病态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教鞭,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使教鞭仰起一个角度,在漫威席勒的xue口不轻不重地戳弄,那里的软rou翕动了几下,似乎在迎合着什么。

    “看起来那个小家伙居然把你弄兴奋了。”病态说话的尾音有些上扬,带着戏谑的调侃意味,而漫威席勒哼唧了几声,像是在反驳。

    “嘴硬。”

    教鞭的鞭梢抬起,随后极速落下,细窄的鞭梢直接落在xue口的位置。与此同时,漫威席勒再次发出一声被封住的尖叫。

    他挣扎着试图并拢双腿,但马上而至的落在两侧大腿内侧的两鞭阻止了他的举动。

    每一鞭落下去,原本微微泛红的皮肤上会立刻浮起一道发白的细痕,随即慢慢红肿起来。

    “忍着,你出手攻击其他人格特质的时候,也该想到,他当时会有多疼。”

    病态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漫威席勒上方响起,然后是暴雨般落下的鞭子。

    也许是在两边大腿内侧,也许是在臀部,又也许是落在入口周围——甚至就在入口的软rou上。

    这些地方柔嫩而密布神经末梢,细而坚韧的教鞭落上去,先是带来火烧般的剧痛,随后这种疼痛逐渐变成密密麻麻的刺痛。

    冷汗顺着膝弯滑至大腿,汗水浸润着红肿的伤口,更带来蛰伤般的疼痛。

    刚开始时,漫威席勒的喉咙里还会发出痛苦又凄厉的惨叫,但是很快,这种惨叫变成呜咽和呻吟。

    蒙住眼睛的领带被汗水和泪水浸湿,散落的碎发跟着被黏在额头上。

    漫威席勒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他的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地上,鼻翼扇动,伴随着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

    而他被展开的大腿内侧和xue口附近已经是成片的红肿,病态的鞭梢抚弄着那一道道鞭痕,引起漫威席勒全身肌rou的颤抖。

    沉吟了一会儿,他伸手将漫威席勒整个翻过来,摆成背部朝上,臀部朝外,被捆住的双手依然环抱膝弯的跪姿。

    漫威席勒发出细软的“呜呜”声,像是小动物的讨好。

    病态揉了把他的头发,声音里几乎带上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封住你的嘴。”

    “是不是有点过了?”傲慢突然出声,他捂住月光席勒的眼睛,而他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

    病态没有回答,他的鞭梢划过漫威席勒的脊背,突然,他高高仰起手臂,落下又沉又重的一鞭。

    这一鞭打掉了漫威席勒剩余不多的力气,他的上半身委顿于地,但是这并不是结束,因为随之而来的鞭子一样沉重和痛苦,漫威席勒无力地趴在地上,维持着被动蜷缩的姿势,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鞭打。

    直到血痕开始在白大褂上浮现出来,病态才停住手。

    “这是为了席勒好。”他看着傲慢说。

    傲慢沉默着后退了一步,他拉着月光席勒,背过身去:“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别看我,也别和他学,这种东西不是你能学的。”

    病态看着傲慢离开的背影,他半蹲下来,摸到漫威席勒封嘴的胶布一端,用力撕扯开胶布:“你很委屈。”

    漫威席勒不说话,只是别过脸去。

    病态坐下来,掐住他的腋下,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我必须这么做。”

    他盯着漫威席勒,眼睛里是和看向月光席勒一样如出一辙的柔和:“贪婪,贪婪,这是你的本质属性,我无法苛责什么。可是,必须有一道线拦住你,阻止你做出因贪婪而危及席勒的事情。”

    “我不会危及席勒的。”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漫威席勒哑着嗓子说,“我也是席勒,在我心中,天平永远是偏向席勒的。”

    “那如果有一天,天平的另一侧是你的朋友们呢?”病态替他解开了蒙住眼睛的领带,因此,他看到了漫威席勒那双因雾气而剔透又迷茫的眼睛。

    “我……”

    病态垂下眼睛,解开捆住他的胶带:“你这一次可以为了你们朋友们用我们共同的伤疤伤害那个小家伙,就已经把天平偏向你的朋友们了。”

    “抱歉……”

    “你不必向我道歉。”病态摇头,他搀扶起漫威席勒,后者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完全依靠在他的身上,“交到朋友是好事,但你必须学会怎样和他们相处。”

    他拖着漫威席勒往电梯方向走,无视漫威席勒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你把我打成这样还让我干活?”的质问。

    病态把人丢进电梯,按住电梯门。

    “当然,这本就是你的工作——另外,灰雾最近也要休假,它不会帮你了。”

    “最后,工作愉快。”

    伴随着病态轻快的尾音,电梯门合拢,带着瘫软其中的漫威席勒飞速上升。

    高塔大事件(中)医生的秘密

    席勒趴在床上,小口抽着气,在被子的遮盖之下,一道道渗血的伤痕逐渐浮现在他原本光洁的脊背上。更令他感到羞耻和痛苦的是,他的大腿内侧和之间的部分也浮现出红肿的伤痕。

    对于席勒而言,伤口的疼痛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令他有些烦躁的是,普通的药物对这些伤口没什么用,因为这是灵魂上的伤痕反馈到rou体的结果。

    而且即使

    “灰雾!”

    “灰雾!”

    “灰雾!”

    他在脑海中呼唤了几声,果不其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病态这个混蛋!”他愤愤不平地锤了下床,却因为牵扯到后背的肌rou而再次吸了口凉气。

    就在刚刚,他尝试了一下,发现回到高塔的电梯也关闭了——这也意味着他现在既不能回去,也没办法动用灰雾的力量,基本属于就是个普通人了。

    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起码普通人不会像他一样顶着一身无法愈合的伤口快要下不来床了还要干活。

    席勒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枕头上。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柔软的窗纱洒在医生满是伤痕的脊背上,他的手臂垂落在床边。顺着手臂向上,越过颈部,细密的汗水逐渐凝结成水珠,顺着他的眉弓和下颌骨滑下去,在枕头上晕开小小的湿润痕迹,颤抖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在夏日令人烦躁的蝉鸣声中,席勒撑起身体,薄被顺着他的动作滑下去,露出遍布鞭痕的脊背,伴随着他有些别扭的动作,伤痕被掩盖在一件黑色衬衫下,随后又被白色的医生制服所覆盖。

    最后,一条毛巾擦干了席勒额头的冷汗,眼镜将那双灰色眼睛中的水汽遮盖在玻璃之下。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先生。”奥创在他的卧室外轻轻敲门,在获得席勒的允许后,他推开门:“这是早上查房的病历,电子版已经归档了。”

    席勒接过病历本,没发现什么问题后又还给奥创:“归档吧。”

    刚开口,他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他的声音有些意外的沙哑。

    “先生,您不舒服。”奥创无机物般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扫描完成——您现在的体温是38.0度,您需要全面的体检。”

    “不、我没事。”席勒下意识摸了一下额头,他没觉得哪里烫,于是他摆摆手:“最近气温变化有些快,帮我去拿点退烧药吧。”

    “我并不支持您这么做。”奥创却轻轻摇了摇头,“发热的原因有很多,而在未确定病因的前提下退热可能会延误治疗。”

    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身体上的伤和突然罢工的灰雾造成的应激性发热而已。席勒又扶了一下额头,可能是心理作用,他现在确实感觉有点头晕,额角和太阳xue还有点疼:“我也是个医生,我清楚自己的身体。”

    奥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席勒直接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好吧,你不愿意去拿的话就随便你,我记得今天下午有罗伯特的预约,我去一趟诊室。”

    奥创小步追在席勒后面,他注意到席勒走路的姿势略有一些不对:“您的发热并不正常,我们都知道您有共生体……”

    “它罢工了。”

    奥创愣了一下,表情中有了一丝生动的疑惑。

    席勒停下脚步:“它和我闹脾气了。”

    “……”奥创疑惑的表情转变为无奈,他看起来似乎放心了一些,于是他和席勒在一楼的楼梯口分开,一个人去诊室,另一个人则去替席勒拿药。

    当时钟的指针指向下午三点,罗伯特从诊室出来,奥创随之推门进去,席勒正坐在椅子上写病历。

    “这是您的药,先生。”奥创将手里的药盒摆在席勒的右手边,同时席勒把写好的病历递给他,让他进行校对。

    “看起来罗伯特先生恢复的不错。”

    席勒点点头,他打开药盒,推开两枚药片,就着水杯里的水吞服下去:“按这个进度,他很快就可以停药了,他的状态比我去度假前预计的还要好。”

    诊室里空调的冷气很足,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席勒觉得自己有些昏沉,浑身还有些发冷,他站起身,对奥创说:“我下午应该没有其他预约了?我去睡会。”

    奥创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可现在是下午三点。您平时——”

    “我感冒了。”席勒理直气壮地说,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习惯了灰雾随时调节身体到最佳状态,现在骤然失去这种帮助,又加上身体状态确实不好,席勒觉得甚至有些无法忍受。

    奥创沉默了一下,他也能看出来,席勒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而且扫描显示席勒的体温依然处于低烧状态。他感到惊讶也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席勒休息,而是因为席勒几乎从没在下午三点睡过觉。

    但是现在想来,之前席勒一直有共生体维持身体健康,所以才能一直坚持那种自律的作息,而现在,他只是个生病的普通人,也理应得到休息。

    于是奥创略微退开一步:“好的,在您休息期间,我不会让其他人打扰到您的。”

    席勒点点头,没应声——他现在觉得嗓子略微有些疼。

    诊室距离席勒在疗养院的卧室有一定的距离,当席勒回到房间的时候,眼前已经略微有些发黑。

    他把医生制服脱掉,也懒得去换睡衣了,本着一个病人自然有任性的权利,他索性直接扑在床上。

    在几个小时的习惯之后,后背和大腿的伤即使碰到也没那么疼了,于是席勒很快沉入睡眠之中。

    在黑暗之中,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穿梭而来,几乎是擦着漫威席勒的脸颊划过去。

    漫威席勒靠着本能躲开这一击,睁开眼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