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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被追,才会跑到我们这儿.]真琳替趴在桌上的真珍盖上外套.[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外面的世界如何我是不清楚,我母亲你也看到了她的经神状态不好,我不想让外界的纷扰打扰她.但是她好像很喜欢你,她向来讨厌陌生男人.]她话中有话的说.真琳悠悠的抬起头.[只要是我母亲喜欢的便不会是坏人,你放心,这儿外人不能进入,你会误闯进来是一时疏忽,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我母亲你也看到了神智一直不清楚,平日像儿童般嬉戏,可是每到了月圆她就会病发,平常有老伯帮忙,可以安然渡过,可是老人家回乡喝喜酒,这一时半刻怕是赶不回来,在病发前这段时间可以请你留下来,她病发时协助我.]卞钛向来自称绅士,虽然眼前的美女长了一张让他毛骨悚然的脸,可是美女轻声细语的要求,他很习惯的不做任何思考就答应.真琳淡淡的笑著,感激的握著他的手.[谢谢你,卞先生.]卞钛也难得的红了脸,真琳柔软的手握著他,让他飘飘然.他果然还是喜欢女人的啊!.........................................................................啦啦啦....4-9卞钛悠閒的喝著下午茶吃著小点心,左边是风韵犹存拥有一张小女孩甜美脸庞的真珍.右边是气质优雅的美丽佳人真琳.一右一左的美人让卞钛的心情大好.真珍因卞钛的笑话笑的开心,不时的喂著卞钛吃水果,还会摸摸他的头赞卞钛乖.卞钛有一度以为自己像是真珍养的小狗似的.而气质美女则坐在一旁,很少出声,不过偶尔会被卞钛抓到她偷看他的眼神.像自己这样英俊的俊男,只要是女性生物一定会不小心的爱上他,真是罪过啊![琳琳,你们平常都不下山吗?]卞钛用那闪亮的笑容问著真琳.真琳摇了摇头,不知是被温和的阳光晒红了脸,还是害羞而红.卞钛敢保证这美女肯定很少和像他那麽帅的男人相处.[不下山,山下有魔鬼会吃人,那红色的房子里就居了一堆恶魔,好可怕的!]真珍指著远处半山腰的红色房子.[没错!没错!那房子住了一堆又变态又可怕的恶鬼.]恶梦啊..恶梦别让他想起那段残无人道的变态日子.[啊…]卞钛被真琳凑上前的脸再度的吓了一跳.[你不要老是突然把脸凑上前.]这位气质美女美虽美,可是有个坏习惯就是动不动会把脸凑近你的面前,那然用一种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看著你.若换成平常的男人,肯定会心蹦蹦跳,顺便搂著美女狂吻.可是卞钛却是被吓到差点漏尿,以为那卞家三兄弟阴魂又来索命.谁叫真琳长了和卞家三兄弟一模一样的脸.[你不要讲鬼吓真真,她晚上做恶梦怎麽办!]真琳轻声的说.[琳琳…你真的和那三兄弟没关系吗?]会不会是那里失散的兄妹.若不是他有不小心的偷看到真琳洗澡,的确验证她是女儿身,他还真怀疑是那个人假扮的.不过讲起真琳也真奇怪,这一刻害羞的像小女人,下一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直接把你当空气,不然就是用一种诡异的笑容笑.女人多变果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真琳摇了摇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拍拍她的手.[钛钛,你做什麽一直握住琳儿的手,羞羞脸!男生爱女生!]真珍呵呵的笑著.卞钛放开她的手,瞪了真珍一眼.[你真是调皮!]面对真珍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他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该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宝,真珍因为某种原因而失常数十多年,被关在这宅子里丧失了被呵护被疼爱的机会.[钛钛,你这儿怎会有一点又一点..]真珍好奇的拉著卞钛的衣领,完全不害臊将卞钛的衣领拉扯.[meimei,你羞不羞,这肯定是你家的蚊子看我皮嫰,趁著暗夜啃我几口,你说是不是你派来的.]卞钛搔著她的痒,两人玩閙在一起.[这儿的蚊子还真多.]晚上洗澡时,卞钛裸著身看著连背部都有一点一点,眷意忽然涌上,自从来到这儿他简直是日落而眠,不到正午绝不起床,他快变成猪了.........................................................................4-10[嗯…]炙热的空气让体温不断的上升.木制的床板上半裸的男子口中不时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阵痉挛,男人的欲望泄在床单上.[不要了…慢点..太深了..,喔…嗯…]男人的口中不断的呢喃著,那体内的热度却无止境漫延.清晨的鸟呜声伴著阳光温和的落在窗前.忽然屋内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好疼…]卞钛抱著棉被滚在床下,俊帅的脸孔皱成一团,一手揉著臀部.卞钛不由得埋怨起这单人床的狭窄,让他常常掉下床.他睁开眼看著床上的凌乱和床单上的不明液体,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指.他带著哭泣的心情套上裤子,再把床单扯下来.偷偷摸摸的闪出门口,像做贼般的跑到洗衣间,手法俐落的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清洗.他握掌仰头,口中念念有词.[我不是变态啊..老天..还我男儿本色..再这样下去我的人生会变成黑白的.]他看著自己的手骂著.[你这变态手指,那里不好挖,挖那里做什麽!]卞钛自我哀怨面壁.自从住进真宅後,他时常一大早的洗床单.全都是因为夜里的春梦.明明已经逃出了那牢笼却夜夜做春梦,梦到男人压在他身上侵犯.第一次发生时他还可以解释是过去的阴影未散去,可是随著次数和越来越激烈的春梦,醒来时涨痛的屁股和沾著润滑剂插在屁股里的手指,都再次的证明他欲求不满的事实.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像yin妇般迷恋著被男人侵犯的快感,而夜夜春梦,甚至自行安慰.难道自己已经那卞家三兄弟同化,喜欢上被男人压,被人捅屁眼的同志.不..不..卞钛抱著头,拒绝承认.[钛钛,你一大早洗床单,又对著墙壁撞头,这是新游戏吗?]真珍说完就要学卞钛也去撞墙.真琳拉住真珍,眼眸悠悠的看著卞钛.怦怦怦…卞钛压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