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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屁股会那麽痛,而且好像还有东西卡在里头,闷的难受.他的眼前为何是一片肤色的肌肤,这女人的胸部也太平了吧!他往上看,发现自己正趴在人的身体上,那是张连女人都忘尘未及的绝美脸蛋,不过仍明显的看的出来是男人.他慢动作的往侧面看,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过留著平头.一手还搭在他的脸上.然後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背上还有一个人,他的双手正穿过他的腰,把他往上提.泰钛清楚的感觉到某样软软的热物从他那酸软的地方离开,然後一股液体往外流.接著後头的热物竟在他那儿磨蹭.在他还搞不清楚情况时,他的上半身被後头压回的男人的身上,臀部被抬高,就这样被火热的物体贯穿.他回头一看,那是一张和其它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因为情欲而染红脸上的豔色.[你….][醒了啊!正好陪我,昨晚让大哥,二哥尽性,没玩到几次.]说完,他两手将泰钛从大哥的身上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他的怀里,让火热的欲望完全埋入他的身体里.[啊..你是谁?这是那里..嗯..哈..]他连举起手都无力.他只能感觉那後头的火热不断的进去那地方,他的耳里甚至听到了渍渍的水声,甚至当火热的物体撞入他身体的某一块时他的全身会酥麻的像被雷打到似的,前方无人碰触的欲望竟不自主的挺立,想要获得解放,而後头竟习惯似的随著贯穿的频律而收缩.[住手..不..不要了…]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现在正被陌生的男人侵犯,而且不只一次,而对象不只一人.适才他趴在身上的男人坐了起身,他看见他拿起眼镜,看著他露出一抺微笑.[早安!]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那是种低沈而含有王者气势的声音,让人能不由自主的信服.在他还没完全消化现在的情况,後头被长发的男人撞击的乱了头绪,而前头竟渴望著解放.本能的反应他的双手想要让自己的欲望解放,正当他想伸手,原本睡在一旁的平头男子却束缚住他的手,他的眼中带著笑意.[宝贝也真厉害,昨天那麽发泄那麽多次,一大早精神就来了,你真是天赋异禀.]换成平常人早昏死过去,这男人不但能承受他们兄弟三人的旺盛欲望,还能自得其乐,这可是难得的绝受体质.[放开!你们是谁..啊..为什麽,,不要…]後头不停歇的撞击,前头无法解放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陷入疯狂中.[看著我!]卞钬抬起他的脸,看著眼前因激情而泪湿沾满脸的男人.[我是钬,他是钪和銧,也是从今而後你唯一的男人,今後你只准接我们的生意!]他带著不容置喙的命令说著.[我们很中意你!]他猎捕他的唇,让他的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中间跳了一大段,想看吗...哈哈哈....1-7[不!]泰钛大汗淋淋的从床上惊醒,他看著四周,是自己的房间,安心的呼了一口气.距离那件事已经一个多月,他还是常常会做恶梦,梦到被那三个男人侵犯著.那一日他趁著男人们似忽有急事外出而逃走,他才有机会逃走.之後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不但走错了房上错了床,甚至还被人当成男妓使用.他不想去探究那三人的身份,本能的直觉告诉他,那三人绝非他惹的起的.他的人生绝对不想有任何意外.三十岁结婚生小孩,五十岁退休,他不需要大富大贵,只想拥有一个家庭.这是他人生即定的计划.生物的本能告诉他,接近那三人,绝对会是错误.反正他是男人,被人当女人使用就当被狗咬了一大口,疼过就算了.虽然有时会想起那狂潮般的性爱,可是那是种沉沦.是他所即定的人生中所不允许的.[儿子,你醒了!]泰雅喜孜孜的往床上跳.[妈,你别跳了,又不是在跳床!][你怎麽睡著觉,睡的满头是汗,是感冒还没好吗?就说笨蛋通常夏天会感冒,一点都不错!][哎,你这女人家不懂啦!]他声称感冒闭门在家,不然身上那些痕迹会吓坏人.[可惜了,若不是你重感冒,你就可以见到你那些哥哥们可是优秀的很!][不见也好,也免得他们以为我想争夺卞氐,你这婆娘要嫁就快去嫁,一天到晚来烦我做什麽!小心我老爸你姘头移情别恋.][什麽婆娘,我是你娘亲.你不跟我回卞家,人家不好意思嫁,回家总是要带些伴手礼的.]她可是个有教养的贵妇.[我是伴手礼哦!]呿![就说我不姓卞,打死我就不当变态!][你这人个性怎麽这样婆娘,亏你一脸男人脸,计较起来却跟女人一样,不就是个姓吗?而且是能让你好处多多的姓.][我要好醋多多,去喝养乐多就好,不用成为变态!][笨小子,你真的搞不清楚,卞氐有多有钱,我知道你不爱钱,但你爱乱花钱!]他儿子同情心旺盛这弱点她是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她才要把儿子带回卞家,一方面认祖归宗,另一方面让他那三位哥哥替他看顾著儿子,省的那天真的被有心人土利用他的同情心骗光光.[儿子,你想想,你只要姓卞,卞氐数亿家产都是你的,到时你想要开收容院,更生保护院,还是孤儿院都没问题,你小小的犠牲就能换来社会上更多的帮助何乐而不为.][你这样讲也有理!]有点小心动.[你放心,你那些无敌的哥哥们,肯定会无条件的帮助你,你就做你的大善人.]她继续鼓吹.[你真的忍心让你年迈的父亲临死前听不到亲生儿子喊一声父亲,你好狠的心.]啜泣声.[我不是和父亲通过电话,也有叫过他啊!]而且卞弁釆才六十出头一点都不老啊![你不懂啦!那是心态问题!在你不改姓卞之前,你叫他父亲就好像路上随便一个陌生人叫他父亲一样不相干.][说不过你!]在泰雅苦口婆心,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