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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与她一起长大?难道我就不是与你一同长大的吗?那时候你每日伴在我身边,陪我一同读书写字,便就是后来父皇要废我再立,不也是你同我一起度过难关的吗?”先不说处在身下的栾政如何作答,就是在墙底下偷听的栾子辰都觉得脑袋里头轰鸣作响!“废我再立”?那个让父亲委屈至此的人?竟是当今圣上?当日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确因为太上皇太过宠爱一个贵妃而有被废的征兆,还是父亲召集天下学子联名上书,才让太上皇收回成命。若是如此,圣上说起的那个“她”又会是谁?与父亲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还为父亲生了一个孩子?莫非是……淑妃娘娘!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淑妃娘娘,那么那个孩子……不就是……夏欢!“当日你突然对我示好,你知道我高兴成什么样了吗?四十年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怕你怕我惧我离开我!你早就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了是不是!可是你就装作不知道!要不是为了让夏欢离开京城,你这一辈子是不是就准备这么装糊涂装下去!”“我……他们皆是……皆是无辜的……何苦因为我累了他们一生……”“累?他们有你挂念该是他们的幸运才是!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立她为妃吗?就因为如果我不抢她,她就会成为你的妻子!从此和你朝夕相处,和你同床共枕,我嫉妒她!”“不是……不是的……都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你……知道你对我……我还是执意要娶小蝶……才累得她进了宫……一生不得自由……也累得欢儿……卷进这场是非里……”“欢儿比你聪明,他早就已经知道他自己的身份了,什么京城药人的事情,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他做的。只是老三送我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收?我不过是把他关进大牢,把淑妃送进冷宫,你就巴巴地赶来找我了,要是没有他们,怎么能把你吃到肚子里?嗯?”“我现在……现在已经是你的了……别再牵连别人了……好不好……”“我的?没有他们的性命在手,你就永远不是我的!夏欢离开才几日,你就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冷淡的模样!我永远都不会将夏欢放出来,也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莫要……莫要如此……我答应你……我此生都会如此与你……与你这样……你别在牵连……牵连他们了……”“呵呵呵呵,你到现在还挂念着那个sao女人,却不知道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蝶了!她进宫的时候还想瞒我,以为我不知道她怀着你的孩子,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还想与我共赴巫山。”“不会……怎么会……小蝶……”“呵!不会?你知道她那日穿着什么吗?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肚兜,下头却只穿了一条亵裤!而且那条亵裤底下还专门留了一个洞!可不就是等我去上她吗?她既是眼巴巴地求我上她,我又怎么可能不上!只是一身的sao味儿,让我恶心!”“不会……怎么会……”“呵呵,不会?我不过是给了她一点甜头,就以为我非她不爱。不过宫里头那些人我一个也不喜欢,她既然愿意帮我收拾,我也乐得清闲,只是她偏偏不甚安份,非要往我的床上爬,她既是想男人,我就帮帮她了。”“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不过是让她清醒清醒,认清自己的身份罢了。只是我没想到,她为了讨好我,甚至不惜要杀了欢儿向我示好!欢儿那时候才五岁!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那个sao女人杀了欢儿!”“你是怕……怕没了欢儿……没有办法要挟……要挟我罢……”“哈哈哈哈,子倾还是一样地聪明!欢儿是我最大的王牌,我怎么能让那个sao女人坏了我的事!只是那个sao女人那么可恨,我怎么可以轻易饶了她!她不是想要男人吗?我便每天送她一个不一样的……”“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不就是送她几个男人喽!宫里传言说我最宠爱她,不过是看她怎么在那些男人身底下辗转承欢……”“够了!”“够了?怎么会够!她现在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sao货……”里头那两个人如何摆弄,栾子辰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他现在满脑袋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夏欢是是父亲的亲生儿子!父亲如今委屈至此,也是为了要救夏欢!最最让人胆寒的,还是淑妃娘娘!竟是……竟是……这个京城里头,果真没有几个是干净的!其实这一切,夏欢早就与他说过了不是吗?他说他与周澜一样,都是不得自由的人质!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让皇上更好的控制父亲!好一个天子宠臣!好一个宠爱法!倒是他栾子辰白活了二十余年,今日才知道父亲受到了如此屈辱!怪不得!怪不得!栾子辰忽而觉得此时此刻的京城讽刺得厉害。这里的每一个人也装模作样得厉害。他们都知道事实如何,唯独将他栾子辰一个人蒙在鼓里!真相如何,又有哪个人会关心?他们只在乎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谁对谁错,又有什么重要?他栾子辰一生所追求的公平正义,从一开始就个笑话!倒是他自己太蠢,累得夏欢身受此劫。栾子辰闭上眼睛,让眼眶里的眼泪尽数落下。等到他平复了心情,才从怀里将夏欢留给他的小兔子拿了出来,那只小兔子下头还刻着一个字。“刘”。刘开石,刘将军。作者有话要说: 看万物生长,韩庚说他的文笔就是sao。我想说我也挺sao的~2333~明天还是双更~☆、再回京城(二)京城天牢,非死囚不得入。铜墙铁壁,更是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而在这天牢最里头的一处天字号囚室里,却是住着当今天子的第二子——夏欢。不过今日的囚室里,明显不是夏欢一人。“二哥回到京城也有些日子了,感觉如何?”说这话的人穿着一身素锦长袍,脸上挂着浅笑,倒是一身的儒雅气派。只是夏欢的姿态可就没有这么潇洒了,一只手绑在架子上,只有脚尖能够着地,也不知道夏欢被这么吊着过了有多久,反正一张小脸全无血色,脑袋上更是挂着斗大的汗滴。不过夏欢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还是睁开了眼睛,“天天都在这黑乎乎的天牢里,对京城能有什么感觉?要说是对着天牢,我还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哦?不知二哥有什么感想?”夏颜的笑意愈发深了,踱着步子就来到了夏欢的身前,然后用手指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