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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不珍惜。可是亏亏酱却觉得人跟人之间,该是真心换真心。你对我好。我对你好。如果有个人你特别想对他好,他却不怎么理你,咳咳,那可能是因为你上辈子欠了债。就好像夏欢和栾子辰一样。愿每个人都能圆满。大家早安~☆、神将天赐(四)夏欢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起死回生的灵药,可他却知道这世上有一夜康健的奇迹。比如说,团子。团长刚刚捡回来的时候什么样子?半死不活快要没命的样子。可被小娟捡回来不过一天,居然就变成了上蹿下跳谁也捉不住的捣乱模样。你说,这能不让夏欢觉得奇怪吗?不过当时的夏欢没有多想,直到团子死的时候,这疑惑才渐渐凝聚在了心上。因为团子的死,也不寻常。好像,突然一下子就老了。夏欢到现在还记得团子临死之前的样子,记得它那双渐渐混沌的眼睛和慢慢脱落的毛发。不管是人还是猫,真的可以一下子活过来,一下子又老死吗?所以当栾子辰提到那个所谓“天赐”的时候,夏欢的脑袋里救冒出个不同一般的想法来。若是那个“天赐”真有奇效……“小娟有没有说过这‘天赐’有什么功用?”夏欢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明显是有了什么的猜测,而一直看着夏欢的栾子辰自然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他略略想了想,就想起来很久之前,小娟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天赐”就是给那些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栾子辰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明白事情经过的夏欢自然没能弄明白,“什么?你说什么?”栾子辰将身体正对夏欢,“我说的是这药的功效,当时的小娟就是这样与我说的。她说,这药就是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且不说说这话的小娟是个什么意思,先来说说听到这话的夏欢是个什么感想。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说的,不正是他吗?他重生一次,不就是为了完成当时没能完成的心愿吗?夏欢想着想着,眼睛那里就泛起了水汽,一直盯着夏欢看的栾子辰自然没能忽视掉。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怎么哭了?”果然,栾子辰的声音还跟上一世一样温柔。“哭?我怎么会哭!”夏欢将腰一叉,这就挺起了上半身,“我明明是被风迷了眼睛!”栾子辰扑哧一下,很没道德地笑出了声。不过这也不能怪栾大人,实在是夏欢的谎话太过拙劣,“好好地坐在马车里,也能被风迷了眼睛?”撒谎就要有一以贯之的精神,夏欢打死不认自己编瞎话,“因为这是穿堂风!”栾子辰拿他没辙,“好好好,就当是一阵穿堂风自车外而来迷了你的眼睛,如何?”夏欢继续将下巴抬得高高,“事实如此!”好吧好吧,事实如此就事实如此吧,可当栾子辰跟夏欢调笑完了想要继续说正事的时候,夏欢却是不干了。“栾大人,我们玩亲亲吧!”其实夏欢说这话是有缘由的,他想抱抱栾子辰,想跟栾子辰亲近亲近再亲近,因为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一刻这么值得珍惜过。重生以来,他太过于躲,太过于怕,太过于小心翼翼,太过于如履薄冰,便是连跟栾子辰的感情,他都斟酌再三,踌躇许久。也许两个人不想见不相遇,才是最好的结局。他怕他,不够勇敢。要是说夏欢这辈子比上辈子多了什么,那就是多了份记忆,而这份记忆力,又带着太多的秘密。当一个知道太多的时候,他就会再三权衡再三思量。他会不敢。夏欢自然也不敢。可终究还是没能抵过心里彻骨的思念。“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夏欢伸出手去抱住栾子辰的脖颈,整个人就跪坐在了栾子辰的怀里。他想跟栾子辰说说以前的事。“多早?”夏欢装作思考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笑了笑,“大概在我出生的时候?或者说,更久更久之前。”“更久更久之前?”夏欢点头,“久到我知道你一直在一个地方等我,久到我知道我除了那个地方再也无处可去。很奇妙,但很真实。”夏欢说的话栾子辰信吗?他信。夏欢没有任何欺骗他的理由。可他疑惑吗?他疑惑。非常疑惑。他想起慧能跟他说过的一句话。慧能说,除了你,再也没有人是你。栾子辰将抱着夏欢的手臂紧了紧,脑袋也往上头凑了凑,等到凑到夏欢脖颈的时候就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温温热热的两个人。如此肌肤相亲,才有彼此存在的相互印证。你梦里的,你心里的,你脑袋里那个不能触碰却一直存在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我吗?就是你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我吗?可栾子辰不想再问。那个人一定是我,因为除了我再也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所以栾子辰翻身就把夏欢压在身下。他想好好看看夏欢。夏欢也想好好看看栾子辰,看看这个他一直惦念着却又一直闪躲着的人。为了此时此刻能够好好地看看栾子辰,他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准备。二十年二十年!就为了驱散他心里的怕他用了整整二十年!或者,更久?夏欢伸出手去,摸上了栾子辰的脸。没变,没变,和我记忆中的栾子辰一模一样。年年岁岁的思念,早已让我把你的样子印在心上。“你在躲什么?”栾子辰轻声问夏欢。夏欢听了,先是一愣。愣了之后,又是一笑。躲什么?躲那个大房子吧。躲那个大房子里的爱恨情仇,躲那个大房子里的刀光剑影,还躲,那个大房子里的你。“或者是怕什么?”栾子辰又问。夏欢从栾子辰的身下直起腰来,敛了眉肃了神后这就对着栾子辰说道,“你知道周澜吗?”周国质子,周澜。“听人说起过,不就是住在听风殿的那位质子吗?”夏欢点了点头,“其实我挺像他的。”栾子辰不明白,“像他什么?”“像他被人挟持,像他身不由己,像他只能留在那个小格子里作着这辈子都遥不可及的梦。”夏欢停了停,笑了一笑后才又说道,“要是有可能,我挺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