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跺脚。夏欢穿过索桥就直往前头的悬空阁而去。悬空阁处在悬壁之处,下临深渊上接白云,四角飞檐腾空而起,看在眼前便就是一派的严整肃穆。可那扇小门却是闭得死死。夏欢走上前去,略略打量了上头的花纹,倒是特别。只是夏欢没有多做停留,伸手一推,就将那扇门给推开了。“吱呀”一声,便又是新的一番天地。夏欢走进里头,这就看见了一个老和尚坐在蒲团上,背对这门敲着木鱼念着经。那个老和尚听见有人进来,这就停了手里的动作,也没回过头来,嘴里就说出来个数字,“三百九十一。”夏欢不明白,“三百九十一?这是什么?”那个老和尚听见夏欢问他话,这就转过头来,然后夏欢就看清了他的样貌。和眉善目,甚是慈祥。“你是第三百九十一个进来此处的的。”然后夏欢就有点疑惑,“怎么,这里不能进吗?”“你没看到前头的牌子么?‘此路不通’。”夏欢听了,这就叉着腰挺起了上身,“要是此路真的不通,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那个老和尚听到夏欢这么说,这就转过整个身子来看向夏欢,甚而嘴角那里还挂上了些许浅笑,“困扰于客尘烦恼者,多如恒河沙数,困扰于真妄之辩者,又多如恒河沙数,你说此路通畅,可知此路指向何方?你说你过了此路,又岂止不是再入迷途?”和老和尚说话就是麻烦!本来明明白白的小事,一到这些个大事嘴里就变成了无限禅机,深怕没把人给饶晕了!不过夏欢嘴上却没输过人,“世间万物,尽是心上浮沉,草草劳生,终是一团烦恼。你们佛家不是最讲‘了了常知’四字吗?纵使这世上事物纷呈,我若不动心起念,又有何烦恼能入得我心?故而这路对也罢,错也罢,我不去想,又有何分别?”然后那个老和尚脸上的笑意就愈发深了,“小施主所言极是,倒是慧明着相了。”夏欢嘴上占了便宜,自是开心到连尾巴都翘上了天,“老师父不必客气,小辈不过是乱说一通,若有不当之处,还望老师父海涵。”那老和尚见此,本欲再说什么,却不料一个魁梧大汉闯进门来,面上满是急色。当时刘憨见夏欢照顾都不打就进了小阁,心里先是气得要死,要不是看在这人长得好看的份上,自己哪里会处处迁就!可那副欠揍嘴脸扯的自己却还偏偏入了自己的眼!所以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刘憨,后脚就跟着夏欢进了小楼,然后越过夏欢就看到了里头端坐着的老和尚。这个小阁里竟是住着人。刘憨躬下身子,就给老和尚行了一礼!“小生这厢给老师父见礼了。”“三百九十二。”刘憨不明所以,这就抬起头来看向夏欢。夏欢耸了耸肩,“老师父的意思是说,你是第三百九十二个进了小楼的人。”不过这个结果可没能让刘憨满意,“那又如何呢?”是啊,那又如何呢?所以夏欢也同刘憨一般,看向了老和尚,可老和尚却只是笑而不语。夏欢见老和尚不作答,他自己也失了趣味,扯了扯刘憨的袖子,这就要往外头走,只是临走之前,又听那个老和尚说道,“我在此处清修多年,不常见人,若是小施主得空无事,可多来一聚。”夏欢听了,自是觉得无可无不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后,这就同刘憨一齐回去了。这悬空阁原来是老和尚的清修之地。回到自家住所地夏欢则是又开始了自己的装死之旅,躺在床上就接着看那两个人斗嘴逞凶。这小满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死缠在自家爷身边了。不知道我才是爷的第一小跟班嘛!所以。刘憨端过茶水来的时候,小满打他手。刘憨拿过糕点来的时候,小满踩他脚。刘憨不顾一切扑过来找小满拼命的时候,小满给了他一个窝心脚。只就是有武力值与没武力值相拼的结局。可刘憨倒在地上护着手腕的姿势却让夏欢生了疑惑。夏欢从塌上站起来,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刘憨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就抬到了自己面前。而刘憨则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此时刘憨的手腕上早已是红红的一片,上头血痕虽是不多,可那腕骨却是肿得高高。“可是今个儿接我的时候伤着的?”早在夏欢抓起他手腕的时候,刘憨的脸就红的不能再红了,因为现在这个角度,他可以把夏欢的睫毛都看得清楚。一闪一闪。撩拨人心。夏欢了没打算给刘憨沉迷的时间,将他拉起来放到椅子上后,就转身去了里屋。而刘憨则是一直看着夏欢的背影,直到他不见。然后又等着他再次出现。夏欢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个瓶子,很明显是来给刘憨上药的。不过夏欢可没抬头看刘憨,那傻蛋不用看也知道是朵菊花笑,夏欢有点舍不得。舍不得告诉他。你注定没戏。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实在太少,少到我都舍不得,少了你。而看到这对无耻狗男男你侬我侬的小满则是一脸气愤,你都忘了栾大人了吗!你说过的从一而终呢!然后小满戳着团子的手指头就越来越重。只是夏欢的包扎技术实在太差,特别是最后那朵诺大的蝴蝶结。所以刚刚还一脸幸福小泡泡的刘憨这就黑了脸,“我能要求换个包扎手法吗?”夏欢一脸坏笑,“不能!”可不待他们两个再说什么,小满却是一脸惊恐的跑过来,“团子它,团子它……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痴汉出现了痴汉出现了痴汉出现了!栾大人有没有点危机感呢~大家晚安~☆、悬空古刹(四)“什么?你说什么?陆轩死了!”栾子辰虽然知道陆轩就这几日了,可在知道他死讯时,心里还是不由一震。而亦是刚刚得知此事的赵典,脸上也是难掩惊诧。又一个知情人死了。不过赵典却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他今天,可不单单是为此事来的。他是来送银子的。“这是这一季的‘耗羡’。”赵典说罢,这就将手里拿着的盒子搁在了书房的桌子上,至于脸上仍然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似是嘲讽着什么。栾子辰见到那个盒子,这就将盒子拿在手里,然后手下一拨,就将那个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