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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那些人就又开始跃跃欲试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动的手,反正到最后这里就又乱成了一团。抢东西的抢东西,翻东西的翻东西,全都疯了一样。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逼得狠了,刘三头家的一个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就直冲冲地撞到了狗蛋子怀里。那狗蛋子始料不及,一下子就被撞得生疼,只是那狗蛋子怎么也是个大人,用手一拽就把那个小子扔到可地上。可那小子跟不知道疼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撞了过去。而且这次还不单单是去撞,抓住狗蛋子的手臂就咬了上去。看狗蛋子龇牙咧嘴,满世界乱嚎的样子,怕是被那小子咬出了血。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狗蛋子当下就气急,也不管对方是个小孩儿,猛地一甩袖子就把他给甩了下去。看那狗蛋子狰狞无比的神色,怕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眼看着抄起手边的家伙儿就要给那个小子一下子,却被后头一只手给拦了下来。“这只是个孩子!”诸位所料不错,来人正是栾子辰。早在栾子辰看到那一大家子人哭做一团的时候,就有了往上头冲的冲动,只是自己不知前因后果,怕是一时意气做了坏事。可无论事实如何,怎可如此为难一个孩子?便就是他刘三头家万般不对,又怎可如此妄顾性命!不过那个狗蛋子可没有听栾子辰劝告的意思,甚至打算一锅烩了。所以狗蛋子胳膊往前头那么一送,就把栾子辰也推倒在了地上。所以要不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这栾子辰便是空有一腔报国热血,也抵不上人家胳膊抡圆了的一拳头。“哪里跑出来个多管闲事的!”嘿,这话说得好,还真是个多管闲事的。栾子辰怒目圆睁,“泱泱大夏,还没王法了吗?”“嘿嘿,王法?在你爷爷我这里,拳头就是王法!”说罢,这就要举起手里头的铁锹往那个小子的身上拍。栾子辰见了,自是不能不理,侧身一抱,就那个小孩子抱在了怀里,而他自己则是结结实实地受了那一记。“好,你要逞英雄是吧?这就要你逞个够!”可还不待这个狗蛋子在打一记,大门外头却是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声来传来,院子里的人就都往外头看了。只见夏欢两只手抡着锄头,脚下迈着大步,眼睛闭得死死,嘴巴长得大大,也不管前头有人没人,一股脑儿地就往前冲。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歪打正着,运气极高,群魔乱舞的姿势都能打到那个狗蛋子。然后狗蛋子愣了。夏欢也愣了。不过那个狗蛋子率先醒悟了过来,朝着夏欢的肚子就猛踢一记,然后夏欢毫无悬念地就摔倒了。只是夏欢摔也摔得十分凑巧。不多不少,刚好在栾子辰身边。所以在那个狗蛋子又要拍上一记的时候,他紧紧地护住了栾子辰。“这次,可是我护的你。”而在他晕倒之前,好似还听到了一声连绵悠长的喊声,“爷爷爷爷爷爷爷!”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没有说题目的事~青木黄是一种稻子的名字~觉得很好听~就拿来当章节名啦~刘三头买的稻子就是青木黄~然后是关于重生的事情~其实这个重生更多是的让小受有一次跟小攻在一起的机会~之前的短篇其实并没有交代很多细节的东西~所以这里会有很多补全~然后是大家晚安~☆、青木新黄(六)被打到了头是什么感觉,就是夏欢现在的感觉。脑袋里头朦朦胧胧一片,眼皮子更是沉得厉害,最可怕的是耳边还嗡嗡直响,弄得夏欢脑袋快要炸掉了一般。可即便是这样,夏欢还是想要挣扎地醒过来。然后就在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十分努力想要分开的时候,一股子清流自他嘴角而过。有人喂了他一口水。然后他心里头就乐开了花。嘿,这一下子挨得值!栾大人都亲自来照顾他了!所以夏欢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自己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你醒了?”一听见这声音,那条睁开的缝立马就闭上了。我都替你挨了一下子,你人呢?你人呢!赵典轻笑一声,“不管你醒了没有,这衣服总是要换的。”夏欢猛地一睁眼,抬手就把自己身上的棉被往上头掀了掀,然后眼睛就往被子里头瞄了瞄。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夏欢猛地一瞪眼,“你干嘛脱我衣服?”赵典半点眼神也没有分给夏欢,转身走到桌子那头就把手里的小碗小勺放下了,“因为你衣服脏了。”这理由当真是正经万分。“那是你帮我脱的,还是栾大人帮我脱的?”这下可轮到赵典反问夏欢了,“小欢希望是我脱的,还是希望是栾大人脱的?”夏欢闻言,先是一怔。然后就像是恼羞成怒一般,夏欢抓着被子就大吼一声,“我当然希望是我家栾大人帮我脱的啦!我这俊美矫健的身姿啊,怎么就被你这么个臭不要脸的给窥视了!”赵典用手抠了抠自家的耳朵,“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是我脱的。”然后侧身一转就往外头去了,“你既是醒了,我便就走了。栾大人怕是一会就回来了,你且等着吧。”说罢就出了门,只留下夏欢一人咬牙切齿在床上摆弄表情。大概过了晌午时分,就在夏欢思考着要不要起来吃饭的时候,栾子辰终于拿着饭食从外头推门进来了。然后夏欢就被子蒙住头对着墙壁躺下了。栾子辰见了,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搁,这就走上前去询问缘由,“是头还疼吗?”夏欢把被子往上头拉了拉,不说话。栾子辰坐在床边,用手拽了拽夏欢的被子,“别这样睡,会闷着。”夏欢死命拽着,绝不松手。栾子辰见此,也是无奈,只是眼睛一转就又说道,“你既是睡着,我就去处理公务啦!”然后夏欢就猛地一掀被子,“你敢!”栾子辰一脸无辜,“确实不敢。”这一句话出来,夏欢就没了脾气,可是夏欢是什么人啊,那是个没理都能辩出三分的人,可况现在他还占着理,“一大早的你去哪儿啦!你知道赵典对我做了什么吗!”栾子辰没听明白,“啊?”夏欢使出哭腔,脑袋也枕在了栾子辰的肩头上,“赵典他,他,他居然趁我不清醒的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