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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仿佛才吸引住了斯卡罗德对这几把椅子的兴趣,他上上下下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才道:“看起来确实古味实足,果然如此昂贵?!”朗曼微笑道:“确实如此,这是雷诺送给我五十岁大寿的礼物,是希尔家族在上海的产业加工定制的,我听说这已经是全球唯一还在手工定制这种中式红木椅的家具的地方,仅此一项的收入,就抵得上一个少将一年的年俸。“这么多?!”斯卡罗德小小的吃了一惊,然后笑道:“希尔家族的产业遍布全球,恐怕这点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了!”朗曼坐到他的身边,微微一笑道:“也许连九牛一毛都谈不上。”斯卡罗德颇有一点感慨地道:“我用命拼来的一点东西,雷诺坐在家里便可以坐享其成,真是不公平!”朗曼道:“所以我们才要消灭这种不公平!”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某种平衡。这间屋子从外面看起来古色古香,但里面却是一个地道的影像室,很大的天幕,像是那种立体的全方位音像。朗曼只是轻轻地在椅子的触摸屏上摸了一下,他们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一间看起来很简洁,但却又是非常有味道的房间,橡木色精致的家具,跟全黑色的舒适床具,显得即不流俗又不刺眼。门很快就打开了,两个英俊的青年走了进来,正是雷诺欧阳子谦,斯卡罗德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因为用这种方式看音像实在太逼真了,逼真到这两个人仿佛就站在他的眼前。但是他们好像根本不介意他在一旁看着,看上去两个人都像是yuhuo焚身一般,他们一边接吻,一边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两人最终赤裸地交缠在一起,那种近在眼前的真人全裸性交即便流氓如斯卡罗德也不禁有一点尴尬。尤其是雷诺平时总是高人一等的样子,可是现在却脱光了像是一个野兽一般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保留地展现自己的本能,而且被他索取的那个人还是欧阳子谦。两人乌黑的短发都有一点凌乱,雷诺将欧阳子谦按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他,从嘴唇到脖子,然后是胸部腿间,欧阳子谦喘着气,突然用手抱住亲吻他腿间雷诺的头部,将他拉了上来,看着他然后很细致地回吻雷诺的脸。两人前戏做了,最后自然是占有与冲刺,斯卡罗德发现这种录制竟然是全方位,就好像是一个人可以绕着床去欣赏如此出色的两个年轻男子性爱的过程。雷诺的肌rou线条非常漂亮,汗水顺着他的背脊滑下,犹如水珠在一段蜜色的绸缎上滑落,一直滚落到他的肌沟中间,他坚实的臀部因为冲撞而轻微颤动着,每一下都伴随着欧阳子谦的呻吟之声。“真是上帝的杰作!”朗曼长吐了一口气,看着雷诺的背部线条轻声地道。斯卡罗德倒没有他看得这么入味,反而是有一点毛骨耸然,要知道希尔家族不是一般的地方,雷诺更不是一个一般的人,而朗曼却能在这么一个地方装了这种录制的探头,让雷诺最隐私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那他还有什么是朗曼不能知道的,这种无声地震撼力对斯卡罗德来说可想而知。朗曼让他看到了他极度变态的一面,仿佛交换了一种信任,但是更深层次的他是要借这段录像告诉斯卡罗德,他对希尔家族的打击是做过长期装备的,也是十拿九稳的。整间音像室里都充斥着性爱的声音,冲撞声,呻吟声,黑色的床单跟白色的jingye也显得分外鲜明,斯卡罗德的感觉得好像在偷窥一般,但即使是偷窥,大概也没有他们这样看得这般仔细,把两个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收入眼底。zuoai完毕了,斯卡罗德看见雷诺抱着欧阳子谦,无声地说了一句,从他的口型,斯卡罗德知道他应该说得是我喜欢你,欧阳子谦背对着他显然没看到他无声的这一句,但他却适时地笑了,仿佛情人间心有灵犀一般,斯卡罗德不免有一点讪讪然。朗曼似乎并不为雷诺真情流露而觉得气恼,他只是欣赏着雷诺的裸体,那犀利的眼光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倒像是一个资深的收藏爱好者在看一件顶极的收藏品,审慎又充满了爱意。斯卡罗德轻微咳嗽了一下,他从来无所禁忌,今天领教了什么叫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荒欲星球27斯卡罗德隔天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欧阳子谦,但显然他似乎没有功夫接他的电话。希希里在几次重礼斯卡罗德几次重礼上供之后,态度好转了许多,但似乎仍然是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教官没来上班,他请假了!”“请假?”斯卡罗德皱了皱眉头,陪笑道:“希希里宝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希希里的电子影像耸了耸肩,道:“不太清楚!教官不太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这是你知道的。”斯卡罗德微笑道:“你们教官的私事就是我的私事,说来听听!”希希里傲慢地道:“教官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怎么说?!”斯卡罗德笑问。希希里一字一字地道:“教官说,什么也别告诉那个流氓!”说完她啪地把电话给挂了。Mask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你笑什么?!”斯卡罗德颇有一点不爽地道。Mask道:“我笑你的珍藏版香奈儿包打水漂了。”斯卡罗德冷笑道:“你知道什么,自从她知道我是斯卡罗德,弄得她的上司声名狼藉,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了。现在她至少告诉我,子谦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不不够!”Mask坐在角落里,悠哉游哉地道:“你信不信,她挂完了电话就会打一个给雷诺少将,告诉他子谦今天没去学校,人家一毛钱也不用花!”斯卡罗德的脖子一拧,道:“我不信!”“那我们打个赌!”“赌什么!”欧阳从云十年不发一次脾气,但是发一次脾气足够让别人头痛十年。欧阳子谦揉了揉眼睛,欧阳从云从晚上到清晨都一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不论欧阳子谦说什么他都好像一句也没听到。欧阳子谦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是很大的,能把自己的弟弟照顾好,这是欧阳从云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对于他来说,能做一个好大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他对此付出了所有的努力,竭尽所能地想要将二个弟弟照顾好,尤其是跟母亲临终委托给自己的二弟。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不是出类拔萃而难受过,可事实证明给自己看,没有实力只会是别人的负累更勿用枉想去照顾别人。欧阳子谦将手放到欧阳从云的手背上,道:“哥,别再生我的气了!”欧阳从云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