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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遇上流氓欧阳子谦欧阳子谦打开门回到自己的家里,迎面而来是欧阳从云愤怒的身影,只听他冲过来大吼道:“欧阳子谦!”他们俩的母亲死得早,欧阳将军又军务烦忙,欧阳子谦几乎是由这位大哥一手带大的,因此每次欧阳从云连名带姓称呼他的时候就证明这位好好先生是愤怒到了极点。“哥,我出去……”“欧阳哥哥,军部的人没有扣留你吗?”欧阳子谦的话还没说完,欧文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把他後半句谎言给堵了回去。“你又出去赛黑车?你发过多少誓,嗯?”欧阳从云怒道。“欧阳子谦的誓言能兑现,他就不会祸害人间这麽多年了!”酒足饭饱无处发泄精力的伽百利坐在沙发上悠悠地道。欧阳子谦冲她使了一个你别火上浇油的眼神,欧阳从云道:“军部怎麽说,嗯?是不是要闹到上军事法庭了?”“啧啧,这下子欧阳家又要出名了!”伽百利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不是……只不过雷诺找我。”欧阳子谦没等欧阳从云再次发彪,就连笑道。他这句话一出口,怒火冲天的欧阳从云,幸灾乐祸的伽百利突然都消声了,客厅里沈默了下来,只有满面无辜的欧文道:“那就是不没事了?”“没事!”欧阳子谦微笑了一下。“那就太好了!”欧文开心地道,他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片,道:“这是那个嚣张小子输给咱们的钱,整整一百万联盟币啊,大家一人五十万,发达了!”卡片还没到欧阳子谦的手里,就被欧阳从云一把接了过去,道:“你真是疯了,你的这条命只值五十万吗?”欧阳子谦打了个哈欠,道:“哥,我好累,我上去休息,你帮我把这笔钱赔给菲尔德吧,多下来的,就当我存他那里,赔下一次撞车的!”他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顺手将房门关上,把外面的人隔在了门外。欧阳从云气结,真是发怒也不是,不发怒又不是。伽百利瞟了一下楼上,晃了晃杯里的酒,道:“别生气了,欧阳子谦能改,母猪都能上树了。啊,说起来,你们三兄弟,我觉得子谦跟你们两个真是一点都不像,长得不像,性格差得更是远,他比你们两个有个性多了。”“是,是,子谦本来就是我们三兄弟当中最出色的,他更像母亲。”欧阳从云笑道。伽百利见他这麽生气,还不忘记吹嘘自己的弟弟,没好气地道:“好了,子谦回来了,我们也该回家了吧?”“马上就回,马上就回,我把饭替子谦热一热。”欧阳从云对著太太眉开眼笑的道。伽百利将酒杯往桌上一放,指著欧阳从云的鼻子道:“欧阳从云,你记住了,以後不要怨天尤人,欧阳子谦这个德性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欧阳从云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我也跟你讲过了,当年mama临去的时候吩咐务必要我带好子谦,当时我年纪也不大,确实经验不足……”他颇有一些怅然地道。伽百利已经抚著脑袋站起身,拎著自己的包道:“那你慢慢增长经验……”欧阳从云连忙追上去,道:“伽百利,你别生气!”“我没生气!”伽百利一摊双手,道:“我只是想早一点回家!”。“我知道你对我对待子谦的方式有看法!”“我没看法!”欧阳从云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很生气,我们好好谈谈!”伽百利立刻竖起两只手,道:“好吧,我对你的方式有看法!”欧阳又叹息了一声,一幅我早就知道的模样,道:“看来我们真是要好好谈谈了。”伽百利头上的短发都似乎要炸开来了,暴燥地道:“妈呀!”欧文在一边小声地说了一句,道:“你们慢慢谈,我就先走了!”欧阳从云转过脸来道:“我还有事要找你谈!”伽百利吼道:“对,先跟他谈,没他那改造过的破车,欧阳子谦就赛不了黑车!”欧文一听,吓得一溜烟从大门口溜了出去,远远地喊道:“那五十万我不要了!”伽百利一听,眼睛立即神采烁烁,精神抖擞地道:“老公,有史以来,这是你的谈话威力发挥最大的一次!”欧阳子谦在上面裹著被子也能听到伽百利他们的尖叫声,他笑到肚子疼,在这人嘈杂的人声当中人反而轻松了下来,深深的疲倦涌来,他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熟了过去。一觉得醒来,太阳光已经从窗户里射了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外面没有雀鸟却有Spyer的滑翔声。欧阳子谦赤著脚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近十年的空气净化,现在的空气已经比战後好了许多。听老人们说,现在由於核能与电能的高度应用,空气的质量比战前的水平还要高些,如果不是天上到处飞著这些小监视器,相信雀鸟早就回到都市了吧。欧阳子谦的目光落到了房子外面的一辆车子上面,那是一辆黑色的桥车,看不出是什麽牌子,但在桥车的最前端引擎盖子上树立著一只雄狮的LOGO。这种车子都是由汽车供应商为贵族们定制的,看起来低调,却是比任何一款名车都昂贵,而这枚LOGO就是希尔家族的标志。欧阳子谦皱了一下眉头,雷诺与菲尔德其实很少会坐这种带有浓厚家族特色的专用车,倒是特纳经常出入都坐这种车子,包括将雾庄的行礼送还给他那次。欧阳子谦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将窗子关上,退回了卧室换掉睡衣,胡乱吃了几口欧阳从云一直温著的饭菜,然後从後门出去,然後跳上了通往基地的悬浮车,抵达了基地。按惯例他去办公大楼转了一圈,显然今天没有什麽特别的要件处理。他在洗手间里洗手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他的生活将又开始精彩起来,在他的眼里这个周未就像每一个过去的周未,没有什麽不同,也不会有什麽不同,就像现在的水流从指间滑过,看似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水痕,但是只要时间一到,它们都会化为乌有。他只不过走神了一会儿,可是回过神来时候,却觉得背脊上有一种寒意掠过,这是一种本能,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他几乎是立刻发动,可是手腕才动,就被人顺势拧在了背後。袭击的人似乎了解面前这具身体所有的弱点,轻易地制服了欧阳子谦,令他不得不靠在身後人的怀里。一种听起来充满了男性磁性的口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教官,好久不见……”欧阳子谦从面前镜子里看到他的手身站在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男人,给人一种一种强烈的压迫之感,那种混和了浪子流氓的气质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