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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闹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只觉全身酸痛,跟散了架一样,尤其是小弟弟,更是痛得不行。妈的!郝仁在心里咒骂着,春药也有后遗症!郝仁一醒,旁边的盛远琅立马就察觉了,走到郝仁面前,道:“醒啦!”郝仁点点头,看到盛远琅,立马就想到昨晚的事,轰一下,脸就全红了起来,低下头,问道:“外面怎么了?”盛远琅见郝仁红着脸,不由也跟着害羞起来,挠挠头,道:“苏景墨他爹带人过来了。”“苏景墨?”郝仁不解,“他爹来做什么?”一提到这是,盛远琅的语气就变得凶恶起来,“昨天绑走你的人就是苏景墨和陆之游,我已经让人把他们都绑起来了,阿仁,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给你出这口恶气的。”郝仁皱眉,这个苏景墨怎么也掺和进来了?“你扶我去看看。”郝仁抬起头,把手递给盛远琅。盛远琅立马点头,恨不得把郝仁抱起来,一点累都不让郝仁受。院子里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有盛远笙带来的士兵,也有当地的捕快。盛远琅扶着郝仁走到人群中间,那些士兵看到是盛远琅,立马让开了一条路,让两人一路走进去。走到里面,郝仁才看清楚立马的情形,一个中年男子扶着看起来狼狈十足的苏景墨一脸震怒,“你们竟然囚禁朝中大臣的儿子!”盛远笙冷冷一笑,“囚禁朝中大臣的是你的儿子吧。”中年男子看着盛远笙,打量许久,“阁下可有证据!”他见这人虽然领着不少士兵,但是官位好像并不高的样子,所以语气颇为居高临下。盛远笙不屑的一笑,“不用证据我也能治你个死罪。”盛远笙自信十足的样子让中年男人有些心惊,不过到底是朝中大臣,表面上中年男人还是颇为镇定,“我乃苏州知府,想治我死罪非皇上授意不可。”盛远笙点点头,道:“的确。”中年男人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心就又提了起来。“你看看,这是什么。”盛远琅拿出一个黄澄澄的令牌。那些士兵见到那令牌立马整齐划一的下跪,高声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中年男人面如死灰,颤抖着跪下了,“万岁万万岁。”“我奉命便衣调差各地官员,皇上亲手赠与令牌,并且给我生死大权,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定夺你的生死?”盛远笙收回令牌,看着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不可能!”一旁的苏景墨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盛远琅不过是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有一个钦差大臣的哥哥!”盛远笙看着苏景墨,道:“谁说我三弟是个下人?”郝仁和盛远琅也是一脸不解。苏景墨依旧是一脸不敢相信,他看着盛远琅,“不然他为什么一直伺候着郝仁?!”盛远琅高声道:“我就是喜欢伺候郝仁!”盛远笙无奈的看了盛远琅一眼,又扭过头,道:“郝仁和我三弟自幼一起长大,郝仁身体弱些,三弟多照顾郝仁些罢了。”苏景墨的脸慢慢暗淡下去,一脸震惊。“啪--”中年男人一巴掌狠狠的打着苏景墨的脸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盛远笙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接着道:“听我说完再打也不急,你应该还不知道你儿子好男风吧?”“什么?!”中年男人嘴唇颤抖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盛远笙。盛远笙笑笑,“你不信,问问你儿子不就知道了。”中年男人一脸狰狞的看着苏景墨,“他说的都是真的?”苏景墨一脸恐惧的看着中年男人,不停地往后退,“爹,别相信他,啊!爹,我没有,啊!”盛远笙无视身后传来的惨叫,走到盛远琅和郝仁身边。“我爹呢?”这时,一直在角落安静的陆之游突然问道。☆、第58章B.12“不知道。”盛远笙脚步停顿了一会,派人去找了陆之游的父亲,谁知道连人都没见到就被管家请了出来。“我家老爷说,要罚要打悉听尊便,留条命就行。”陆之游听到了,冷冷一笑,自从父亲知道他是个只好男风的,就再也没管过他,不管他弄出多大的乱子,也是不闻不问。盛远琅听到了,皱起眉头,对着士兵道:“打一顿丢出去。”郝仁看了一眼陆之游,没说话,转身跟着盛远琅回去了。事情处理完了,盛远笙也差不多要走了,原本昨天就要走的,因为郝仁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再不走就赶不急了。郝仁身体不适,于是盛远琅一人送盛远笙下山,到了山脚,盛远笙语重心长的看着盛远琅:“你和郝仁的事不要太急,给大哥一些时间处理好。”盛远琅点点头,同盛远笙挥别,“大哥,一路上小心。”士兵牵来马,盛远笙一个翻身上马,低下头看向盛远琅,“你自己也多保重。”“嗯!”盛远琅看着盛远笙架马慢慢离去,一直到人影消失,盛远琅才回到书院去。郝仁被抓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陆之游被打一顿,赶出了书院,而苏景墨也好过不到那里去,进京赶考在即却被书院给开除了,又被父亲知道自己好男风,自己过得苦不堪言,而他的父亲同样也不好过,被抄家不说,而后又被一道旨意调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当个九品县令,日子和以前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而郝仁在修养了几日,身体也就恢复了,就又开始上课,日子和以前过得无差,若说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他和盛远琅越发的亲密起来,没了陆之游和苏景墨的打扰,两人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不过也正是因此,关于两人的风言风语也越发多了起来,但是两个当事人却是一点也没发觉。一直到放假前一天的时候,愚翁找上郝仁,说了这事,郝仁这才知道。“先生,我的确是和阿琅在一起了。”郝仁低下头,思索再三还是说了出来,面对愚翁,他实在没办法撒谎。愚翁一楞,没想到郝仁就这么承认了,沉默了许久才道:“男子和男子在一起,还是有诸多不妥,你还是多想想吧。”谁知,郝仁却是直接摇摇头,反而问道,“先生,你以为什么是爱呢?”一双赤诚无畏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愚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