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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给堵住了,周围人说话的声音在他听来只是嗡嗡嗡的轰鸣。这种感觉,知道上车之后,才好了点。陈千卿躺在陆正非的腿上,半闭着眼,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不好。陆正非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摸着陈千卿冒着冷汗的脸,低头在陈千卿的额上吻了吻,低声安慰道:“千卿,不怕,有我在。”陈千卿一言不发,仿佛灵魂已经从*里脱离出来了。陆正非把陈千卿带回了家,把他放到床上后出门给徐少仁打了个电话。徐少仁在电话里听陆正非把陈千卿的情况描述一边,犹豫道:“他肯定是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了,但是是不是人格分裂还不知道……陆正非,你还没有带他去做检查么?”陆正非苦笑:“你觉的他可能愿意和我去做检查?”徐少仁犹豫了一会儿,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心理治疗机构是在国外,但依着陈千卿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和陆正非去做这种治疗的。徐少仁叹气:“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陆正非头还疼着,还有点晕,他一边抽烟,一边道:“算了,如果他情况没有缓解,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到国外的。”徐少仁沉默片刻:“你家里怎么办。”陆正非很想理直气壮的说,我可以保护好他,但是阮温宏的到来却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他太天真了。一个阮温宏就能把陈千卿刺激成这样,要是他家里人铁了心要伤害陈千卿,他怕他护不住。徐少仁道:“陆正非,你真的不考虑,和他分开么?”陆正非手里捏紧了电话,一言不发,许久后,才坚定的吐出两个字:“绝不。”徐少仁轻叹一口气:“你现在在哪,我过来看看吧。”陆正非嗯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他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转身进了陈千卿躺着的卧室。陈千卿缓过来了。那些激动的情绪已经从他的身体抽离出去,此时的他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冷静的他,只不过脸色稍白而已,看见陆正非走进来,陈千卿道:“你头没事吧。”陆正非伸手摸了摸自己绑的严实的脑袋,摇了摇头道:“没事,你感觉怎么样?”陈千卿看着陆正非的脸,道:“还好。”陆正非道:“阮温宏和你说了些什么?千卿,那个女人真的和我没关系,你相信我好不好?你难受揍我可以,但别伤害你自己。”陈千卿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缠着绷带的双手,眼里流露出一种痛苦。陆正非还以为陈千卿是手疼,道:“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陈千卿哪里是在怕疼,他只是难过他伤害了这具身体而已。陆正非道:“千卿,有时间你陪我出趟国好不好?”陈千卿头也没抬:“我没病。”陆正非道:“我知道你没病,我只是想带你出去散散心。”他和陈千卿在一起接近一年了,几乎哪里都没去过,看见陈千卿这幅模样,只想着带他出去走走,可以减轻一点他的心里压力。陈千卿又觉的困了,他一困,就不想说话,可是又睡不着,于是只能木着一张脸,看起来沉默又哀伤。陆正非看着心疼,又没办法,只好憋着一口气,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整阮温宏一次——要不是他,陈千卿也不会被刺激成这样。陈千卿道:“陆正非,你真的爱陈千卿么?”陆正非道:“我如果不爱你,又何必同你纠缠在一起呢。”他的世界比陈千卿宽广太多太多,简直就是池水同大海的区别,如果不是因为爱着陈千卿,他早就去了属于他的世界。陈千卿看着陆正非,眼神里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他道:“如果你爱他,你怎么会舍得,打断他的脚呢。”这是所有人都在疑惑的问题,如果你爱一个人,怎么舍得伤害他呢。陆正非看着陈千卿,伸手碰到了他的脸,他道:“因为我如果不打断他的脚,他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了。”年轻的答案,轻率的答案,可却是陆正非确信的那个答案。陈千卿苦笑着,忽然发现他为什么和原主会有那样一个结局——他们根本就不合适。同样的固执,同样的不肯妥协,同样喜欢用对方的软肋当做铠甲,年轻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让情况一点点的恶化。无论是陆正非,还是陈千卿,他们如果遇上了一个软一点的对方,都不会有那样的结果。如果陆正非耐心一点,如果陈千卿宽容一点……陈千卿道:“陆正非,如果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你还是愿意同我在一起?”陆正非点了点头。陈千卿还想说什么,陆正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逃出来一看,道:“千卿,我出去一会儿,你先休息。”陈千卿闭上了眼。陆正非走出去,给徐少仁开了门,道:“你来的真快。”徐少仁无奈道:“我正在和孙柏奇他们玩呢,听你说出事了,这不就赶紧过来了么。”陆正非道:“他在里面休息,要进去看看么?”徐少仁摇了摇头,道:“你先和我详细的说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陆正非和徐少仁在沙发坐下,把他心中有疑惑的事情全都给徐少仁说了一遍,其中包括陈千卿态度的转变,和一些平时没注意,此时才想起的小细节。徐少仁道:“你说他不愿意给你弹琴了,还说自己不会弹?”一提到这个陆正非就生气,他点了点头道:“他没以前那么容易发火了……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就是……硬不起来。”徐少仁这次没嘲笑陆正非,他道:“你还有没告诉我的事情吧?”陆正非道:“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他还是没能说出陈千卿对着镜子□□的事情。徐少仁道:“我建议你再观察他一段时间,你最近比较忙,最好请专门的看护来守着他,我看他的情况的确很严重。”陆正非道:“就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催眠或者治疗么?”徐少仁笑了笑:“催眠哪里有那么神,一般不信这个,或许心智比较成熟的人都能难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催眠,当然,也可以辅助药物,但这种药物对人体有一定的伤害。”听到有伤害,陆正非就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