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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停。“云澈。”“嗯?”“……你还没拔-出来。还有你的爪子,放开。”“咳咳,我们就这样睡吧,亲爱的。”“滚你妈的,给我睡地板去!不然咱俩都别想睡觉!”云澈这天晚上被叶慎荣踹下床,在地板上打了个地铺,两人才终于安安稳稳太太平平地长梦一夜……自此以后,云澈只要在叶慎荣房里,都是睡地板的,唯有这样两人才能睡个好觉。叶慎荣觉得云无耻的“好色贪吃”程度真是太对得起他那家伙的尺寸了——同样的令人发指。只是他不知道,云澈每次听到他喊“老公”,心里有多么酸,只要听着他的心跳,他就合不了眼。只怕一合眼,就再也听不见那令他怦然心动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接近.东京篇坐在太师椅上的少年,约莫才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极其清秀标致,就是银座的头牌先生小姐,也不如他三分入目。腰围上绑了一把太刀,长度看起来实在不像这样的少年能拔出鞘的。隆太郎是来求人情的,碰上这样一位少年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东京势力最大的极道世家,藤崎家的分堂堂主竟然是个少年?“你是想让我再宽限三天是吧?”少年的日语虽然流利,但口音还是有点怪,隆太郎听说这个叫玉之介的少年其实是个中国人。“对,就三天!三天后我一定把场子的租金交上来!”隆太郎擦擦汗,看看两旁个高马大的男人,他们一个个都至少凭体格就能压死少年,但在少年面前却连眼皮都不敢抬。“三天不行,三天太长了。”少年把账本甩在一边,踱下台阶。正值蹿个子年纪的少年已经长得和隆太郎差不多高了,只是身形明显显露出少年青涩单薄的消瘦,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长长的腿迈起步子来平稳有力,一双手随意地攥着背在身后,看得出是双用刀的手,臂膀硬朗,手指一根根都生得精致而结实,不是细巧的那种做不了活计的手,指尖圆滑饱满,指骨突出,撑着少年特有的细腻皮肤,泛出青白色。“两天,两天后交不出钱,我就去你那儿收场子,让你们老大等着。”少年嘴角挂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隆太郎觉得那真是死神在朝他微笑。隆太郎的老大在银座有家店,地上是牛郎店,地下是给人洗钱的赌庄,本来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但是前些时候,藤崎家和黑炎家争抢地盘的时候,把这块地竟阴错阳差地一起划进了势力范围,隆太郎的老大一开始不服,藤崎家就派了人过来,干了一架,隆太郎他们损失了一半的兄弟,最后也只能投降谈判,店面仍然给他们管,只是要交高昂的租金。租金一季交一次,一直在涨,涨了三次后,隆太郎的老大不太满意了,就想找个势力投靠,再把这块地从藤崎家手里抢过来。而表面上,他们就跟藤崎家这边拖欠着租金,拖一天算一天。这天是隆太郎在店里当领班,门外进来个少年,干净的短发,休闲的着装,腰上挂了把太刀,被门口迎宾的人拦下了。隆太郎于是走过去,“他是贵客,你们退下,我来招待。”少年冷冷的目光扫在隆太郎身上,淡淡地笑了一笑。隆太郎露出谄媚之态,引着少年往里走:“玉之介大人,真没想到您会来光顾我们店。”少年仿佛不沾尘世喧嚣的冰冷双眼,随意地往一片酒色yin-靡的景致里清清淡淡地扫了扫,挑眉讥嘲地说:“生意不错么,怎么就交不出租金呢?”隆太郎忙说:“没有,生意平常都不太好,就今天来了位大主顾,带了许多朋友过来,所以才看起来热闹。”“哦。”少年兴致不高地问,“什么大主顾啊?”“呃……”隆太郎瞄了瞄四周,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表情,“是黑炎帮老大的一位好朋友,他们势力大,我们不敢得罪啊。”“呵呵,没关系,你们做生意么。”少年又露出那种没有温度的笑容,像宝石一样发亮的眼睛往一旁黑幽幽的走廊里看了看,“里边是包厢吗?”“对。”隆太郎跟着少年的步子,“高级包厢和专给VIP会员准备的雅座都在里堂。大人您要在这喝一杯吗?我给您开一间雅座。”“不用,我不喝酒。”少年依然是没什么兴致的样子,转身要走,却忽然想起什么,又停步,“那位大主顾叫什么名字?”隆太郎谨慎地说:“姓叶,是个中国人,他带来的朋友也大半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姓叶,认识黑炎帮的老大……”少年喃喃嘀咕着,眉宇紧蹙,右手也慢慢攥成了拳头,“知道他的全名吗?”“嗯——”隆太郎想了想,“好像叫‘ye、shin、long’,读音似乎是这样的。”“叶慎荣?”少年发出中文读音,表情蓦然变得紧张万分。隆太郎猛点头:“对,就这么念的!”少年猛地回头望向黑暗的走廊,仿佛是看着一缕阳光,嘴角边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给我开一间雅座。还有,那位叶先生的包厢要是点了什么东西,告诉我,我送进去。”隆太郎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古怪,不过他不敢多问,而且也只能答应。不多久,那位叶先生就点了两瓶店里最贵的酒,隆太郎告诉少年以后,少年真的就准备自己端着酒送进去。隆太郎拦住少年说:“你要冒充服务生送酒进去,也得先换上服务生的衣服啊,他们是和黑炎帮有关的人,看到可疑的人,会起疑心的。”少年说:“没关系,我就是要引起某人注意。你放心,不会让你们店出事的。”少年仿佛很高兴地推门进包厢。这间包厢比雅座还大,格局宽敞,摆了一张桌球台,包厢里一共才六七个人,两个倒在角落沙发上,显然已醉得不省人事。剩下几个分散在桌球台边。少年进去,一眼就将目光定在桌球台边椅子上,那个穿着西装,坐着捧了一只盛着金色酒液的高脚杯,神情有些失意的男人身上。旖旎的灯光照在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