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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都堵住,谢明玉一手有点癫狂地去扯谢暄的衣服,一手往下,抚摸两人碰在一起的性、器,张开双腿,用力地缠住谢暄的腰部,脆弱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谢暄几乎难以自持。5353、离家出走的小孩...早上起来的时候窗户上结了一层冰花,谢暄穿上衣服,扣上大衣最后一颗纽扣,将昨天夜里扔在地上的弄脏的内裤收拾起来塞进行李包里,然后对还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肯睁眼的谢明玉说:“起来吧,今天带你去镇上逛逛。”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昨夜而有稍稍不同。谢明玉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楼下老太太已做好了早餐——年糕菜饭汤。两个人吃了早饭之后出门。周塘实在不大,一个上午差不多已经逛完可以逛的地方了,去了谢暄念过的桥南小学,虽然是放假,但小学因为靠近永福桥菜场,学校门口到菜场这一段路依旧热闹非凡,但比起谢暄念书的时候已少了不少花样,像他们以前非常热衷的浇糖人的、捏泥人的都已经没有了。谢明玉兴致勃勃地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看过去,花了三块钱让摊主用碧绿的叶子做了一只活灵活现的蚱蜢,高兴地捏在手里,又买了一块钱的蜂糖,包在一小张裁成长方形的白纸里,喜滋滋地边走边吃,焦黄的蜂糖都粘在嘴角,他用舌头去舔,一点没有往日嚣张骄狂的气焰,还没吃完又看见卖糯米糕的——切得方方正正的糯米糕放在竹叶上,雪白趁着碧绿,冒着热气,格外诱人,他将蜂糖让谢暄拿着,跑去买糯米糕吃,糯米糕是豆沙馅的,甜而不腻,他一连吃了好几块。相比小学门口的热闹,初中门口就显得冷清。校门口有门卫看守着,根本不让他们进去,被这么一闹,便有些兴致缺缺,两个人回了谢暄外婆家。吃过午饭也没有出门,下午两点的时候,老太太揉了面粉给他们做她拿手的猪油小汤圆——猪油白糖桂花捏在一起做陷,汤圆熟了之后咬开一口,里面的馅已融成一摊甜腻芬芳的油,烫在舌尖,比市面上卖的所有汤圆都要好吃。两个人只在周塘住了一晚,下午就走了。回学校拿了报告单之后,谢明玉就直飞香港过年,他二叔二婶是常年在香港的,拿腔拿调地说过不惯这里的清苦朴素。谢家老太爷和欧阳老太太也是早一个月回的香港,谢家如今虽看着有往这边搬迁落根的趋势,但根基还是在那个浮华都市,所混圈子也还是那个,在这里,总有点外来新贵的感觉。谢暄不大喜欢凑那份热闹,过年前一天才飞过去,初四就回来了,回周塘住到初九,然后就一个人待在小公寓。因为还在假期,学校周围的饭馆大多未开张,谢暄也懒得出门,自己买点简单的蔬菜熟食和速冻食品,一日三餐马虎凑合,饭后就躺在沙发上看会儿书,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谢暄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才发现自己又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前还在看的一本已经掉到了地上,他弯腰捡起书放到茶几上,才接起电话——“小哥——”电话里头的声音有点轻,带着迟疑,软软的。“开落?”这个世上会这样叫他只有一个冯开落,但毕竟年纪相差较大,在此之前他们的交往仅限于过年时候的偶尔的见面,因此谢暄有些吃惊。“嗯。”冯开落的声音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乖巧而安静,这回,却带着忐忑,“小哥,我离家出走了——”谢暄愣了一下,过后才弄懂他话里面的意思,不禁皱起了眉,“怎么回事?”冯开落却在那头沉默了。谢暄放过这个话题,转而问:“你现在在哪里?”“车站。”“等在那里不要乱走,我马上过来。”谢暄挂了电话,匆匆披上外衣,拿了手机和钱包就出门了,打的到客运中心,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谢暄走进候车室,很容易就找到了冯开落——小孩出来得匆忙,连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粗针织高领毛衣,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在候车室强大空旷的灯光下显得尤其单薄可怜。谢暄想也没想地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大步走过去将他裹住。冯开落抬起被冻得青白的脸,看见谢暄,蓦地眼圈一红,几乎掉下泪来,“小哥——”谢暄将搓热的手贴在他冰凉的脸上,心软成一团。冯开落红着眼睛,看着谢暄傻傻地笑。谢暄将冯开落带回小公寓,给他倒了杯开水,让他拿在手里取暖,又问他饿不饿,小孩先摇摇头,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谢暄笑了一下,从书架上找出一盒谢明玉留下的巧克力球,巧克力是从法国带来的,装在漂亮的铁皮盒子里,看起来很高档,谢暄将铁皮盒打开,放到冯开落面前,“饿的话先垫下肚子,待会儿下一碗桂花圆子吃好不好?”“嗯。”小孩温顺地点点头,伸手拿了一颗巧克力球放进嘴里。谢暄从冰箱里找出一袋速冻的桂花圆子,走到厨房,在锅里放上水,打开煤气,然后打电话给外婆,告诉她冯开落在他这边,告诉阿姨一声,不用担心,就让小孩在他这边住几天。桂花圆子煮好了,谢暄将它装在碗里,端到小孩面前,“吃吧——”冯开落端着碗,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他长得像他mama,但性子随了高中教师的父亲,不偏激、不尖锐,水一样,温和有礼,教养极好,倒像个深闺公子。谢暄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小孩,问:“是不是跟阿姨吵架了?”小孩低着头,抿着唇,不说话。谢暄看着他已经吃完的空碗,问:“还要吗?”小孩摇摇头,谢暄把空碗拿过来,走向厨房,冯开落在跟着起身,连忙说:“小哥,我自己洗吧——”“没事。”谢暄拧开水龙头洗碗。冯开落站在厨房里,手指蹭着流理台,有些不知所措,“小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他心性善良,从不在背后说人一句不好,也从不将人往坏里想,最怕自己给别人造成不方便而不自知。“没有,不要多想。”谢暄对他笑笑,将碗擦干,放进碗橱,擦干手,走到客厅,小孩像小尾巴似的跟着出了厨房。谢暄下午睡了一觉,现在还不困,于是拿起看到一半的那本,对冯开落说:“困了就进屋睡吧。”小孩摇摇头。谢暄把电视的遥控给他,“那么看会儿电视或者看会儿书,想看什么,自己从书架里拿吧,都没关系——我睡觉比较晚,不用等我——”说着,人已经惬意地歪在沙发里。冯开落没有看电视,而是走到书架前浏览下上面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