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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脸上很自然的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道:“方良,你没事吧。”严瑾这话音方落,就听到一声冷哼传来,严瑾转头望去,便见一旁的怡王一脸讥讽的看着自己与沈方良,严瑾心中大怒,却又不方便直言指责,眼中也为带嘲讽,嘴角一扯,严瑾冷声道:“这是世上总有一种贵胄子弟,于国无半点尺寸之功,却扰民祸国有功,方良,你说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是不是挺浪费粮食的。”这话听得一旁的萧玉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但怡王的脸色却变得难看的要死。太师府内,在花园内静坐的傅致远与李肃英悠然的一边赏景一边熏香品茶,傅致远一边捻须悠然的道:“怡王与景王,也是有些太不成器了,但凡他们稍微有点儿脑袋,也不至于如此啊。”李肃英淡淡道:“但凡他们稍微有点儿脑袋,也不至于让杨秀业这么多年苦撑不倒。”李肃英身份不同,说话比傅致远没那么多顾忌,傅致远知道这点儿,所以笑了笑,没再接话,一旁看着傅致远笑眯眯的样子的李肃英,一边品茶一边在心里面暗骂老太师:老狐狸!李熙宁与李易甫是最后到的,李易甫比李熙宁还要早一步,李熙宁一到便有人去通知方才退堂的令狐少卿,片刻之后,令狐少卿再次回到大堂官座上,看着新到堂的靖平王世子李熙宁,又扫了眼坐在一旁的洋洋得意的怡王李祈,眼神中不自觉的微带了几分怜惜的意味,但一闪而逝,几不可察。令狐少卿看着很恭敬周到行礼的李熙宁,道:“靖平王世子李熙宁,怡王李祈举报你与沈方良通jian,你有何说法?”李熙宁平静而坚定的道:“此乃诬蔑,子虚乌有。”令狐少卿转头去问李易甫,道:“李易甫,你呢?”李易甫的脸色微带苍白,道:“子虚乌有。”怡王李祈冷笑一声,道:“他们都是被告,令狐大人问他们是否有罪,他们自然否认,如是他们真的清白,那就拿出证据来,我可是有证人的。”严瑾听到这话气得都快炸了,强自忍住没指着李祈的鼻子咒骂的冲突,冷笑道:“本就是清白的,还要怎么证明?一个人突然上来泼别人一身脏水,倒要受害者来证明自己不脏!?”怡王李祈面对严瑾的指责,道:“泼脏水?本王再说一遍,本王是有证人的!常德,出来,说说看,这沈方良自从在长安城中落户,是不是与严谨和张献忠住在一起,李熙宁是不是上过门!沈方良是不是扮作歌伎与李熙宁相狎!?”常德这个名字一从李祈的口中吐出,严瑾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及至看到一直隐身在后的常德走到前面,严瑾才确定这就是个那个被沈方良救过全家都寄居在沈方良买的宅子里的常让夫夫的儿子。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常德,在严瑾的记忆里,这个年轻人一直很是虚弱,多数都呆在自己的客房里,常让在外忙活的时候,白氏便常常在房间内照顾他,饭菜都送进房内吃的,平时在家里也很没存在感,让人常常忘记有这个人,而第一次的,这个叫做常德的年轻人显示了他的存在感,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状况下。那常德上前一步,道:“是,我亲眼看见沈方良与严谨、张献忠两人日夜行yin逸之事。”这话一出,李熙宁、张献忠眉头都皱起来了,常德求医那天李熙宁也在,今日见到这个家伙反咬一口,李熙宁心中暗自唾弃,道:好个狼心狗肺家伙!严瑾差点儿气得一个倒仰,指着常德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账!你病重垂死!是方良救了你!你全家身无分文,没有钱买药,你的病症又需要珍贵药材制成的药物,方良也没收你的钱,还收留了你们全家!你……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怡王李祈冷笑道:“怎么?严瑾公子是要以恩义相胁,逼迫常德作伪证吗?”严瑾气得血脉喷张,头都嗡嗡直响,视线在堂中四处扫视,无意中落在李易甫了身上,虽然一直对李易甫冷嘲热讽,但是潜意识的,严瑾还是把李易甫当成一个正人君子,虽然严瑾一直不屑于那些出身富贵的有钱人,但是其实严瑾自己都没察觉到,不自觉的他仍然觉得李易甫这样的“有钱人”说话比他和张献忠这样的穷酸更有份量,道:“李易甫,你说话啊!”脸色有隐隐苍白的李易甫一身依旧的儒雅锦绣,站在那里,听到严瑾的话,眼神里有些隐隐的化不开的疼痛和诡异的平静,开口道:“我在西湖书院有自己的院子,上京以后与沈方良也未曾有过太过频密的交往,很多事情,我并不知晓。”严瑾一听这话,双目瞪得溜圆,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易甫,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一般。无视严瑾那震惊的盯着自己的神色,李易甫抬头看着令狐少卿,有些苍白颤抖的唇角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诡异的虚弱,用微带颤抖的唇开口吐出接下来让满堂震惊的话:“但我知道沈方良确实与人有通jian之事,这个人既不是我也不是严瑾、张献忠,更不是靖平王世子李熙宁,乃是怡王李祈,两人有jian情,更兼有意图通敌叛国谋反之事。”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怡王李祈简直快惊掉了下巴,甚至忍不住去揉耳朵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听错李易甫方才的话了。第91章令狐少卿可是没去管李祈的脸色,直接询问那位怡王府的副管事,道:“李易甫说你是可以证明他举报的怡王罪行属实的证人。”那怡王府的副管事微微抖了下,看了眼怡王,果然见到了怡王李祈那近乎杀人般的眼神,又抖了下,而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张献忠冷笑道:“怡王殿下好大的威风啊,不让证人说话吗?”李祈听到这话怒视张献忠,但张献忠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无半分畏惧,此时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方良的案子只是一个引子,这件事情真正要请君入瓮的是怡王李祈。那副管事状似咬了咬牙,道:“是!李易甫说指罪证都是属实!”怡王一听这话,顿时瘫软在了座位上。那怡王府的副管事此时似乎豁出去了,道:“怡王得到消息,说是兵部侍郎赵启盛贪污受贿,暗中将兵部一部分豢养战马的草料钱拿出去给商人放贷兴利,让我暗中查找证据,我拿到了赵大人与那商人勾结往来的信函,然后怡王又宴请赵启盛过府,以手中的赵启盛的受贿证据相要挟,逼迫赵大人暗中调换了调拨往安西军的军械,事后,怡王还密令府中死士杀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