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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小看你呀。”上官沅挥了挥衣袖,夜色中青衫隐隐,“不错,方宏隐是被我关起来了,放心,我没有取他性命的打算。”“当年你没有杀他,现在自然更不会。”白衣剑即似乎早已经看出端倪,同情的望了上官沅一眼,“大哥他跟我不一样,他不是一个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人。”“我了解他,他是个枭雄,不会为了一个情字,而甘心雌伏。”上官沅有些无奈,“你不打算救他?”“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他选择了他要走的道路,只不过不幸败在了你的手上,成王败寇,不管是他还是我,都无话可说。如果他向我求救,我自然会去,哪怕拼得一死,这是我们当初结义时,许下的誓言,但他没有向任何人求救,包括我在内,那就是他不想被人看到他失败的模样。兄弟一场,我成全他。”白衣剑卿的语气很淡,对方宏隐,他也曾失望过,但毕竟,他们是兄弟,他能为方宏隐做的,就是站在这里,跟上官沅谈一谈。“也许他是没有能力向你求救。”上官沅突然笑了一下,笑如春花,却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上官,你太小看他了。”白衣剑卿以这一句铿锵有力的话语,结束了他和上官沅的交谈。语尽于此,剩下的,就是上官沅和方宏隐两个人之间的事。岛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不管是白赤宫一方,还是湖岸边的那一方,最终的结果都是一目了然。这是一场成功的埋伏,虽然出力最多的并不是白衣剑卿,事实上,他在岛上的一些布置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作用,因为上官沅来得太快,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上官沅会在听到流言的第一时间,就猜出自己的计划,但是想到方宏隐,白衣剑卿就释然了。自己的行事风格,怎么可以瞒得过这个昔日的结拜兄弟,方宏隐只要一句话,就可以点醒上官沅。“剑卿,没事了,我抓住他了。”白赤宫喜滋滋的来报功,一脚将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残喘的郭孝志踢倒在地上,然后他硬生生的挤进白衣剑卿和上官沅之间。上官沅轻笑一声,识趣的挪开两步。白赤宫适才收敛了对他的敌意,忍不住凑近白衣剑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享受着这份久别的熟悉气息。这个动作实在难看,虽然当事人自己并不觉得,但是白衣剑卿可不打算陪着他出丑,不着痕迹的让开一些。却在这时,郭孝志猛的大笑起来。他本巳和白赤宫斗得力竭,这一笑,竟是断断续绩,有种声嘶力竭之感。“白赤宫,你以为……以为你赢了吗?哈……哈哈……你错了.....看、看你的眼角...你以为那是伤痕....错,那不是伤痕......那是我苗疆的胭脂蛊......咳.....咳......林、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哈哈哈哈哈...白赤宫,我会和表、表妹在九泉之下等着你……”语音未落,他竟然猛的以掌击头,自碎了天灵盖。“可惜……”上官沅阻拦不及,忍不住大道可惜,却不知道他是在可惜追剿血手余孽又少了一条线索,还是可惜没能让郭孝志把话说明白,胭脂蛊是个什么东西?没人知道。白衣剑卿搜遍了自己的记忆,也没找出半点和胭脂虫有关的蛛丝马迹。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那个小岛,登上了白赤宫的船,着湖岸向白家庄的方向前进。“剑卿,别想了,这就是两道伤痕,当年我爹娘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道士,为了骗点银子去喝酒,硬说我什么桃花煞重,要给我破煞,在我眼角划了这两道伤痕,幸亏我机灵,得快,不然真要被那道士给破相了。”白赤宫似乎根本就没把这胭脂蛊当回事儿,准确的说是他不信,凤花重当年也曾爱他爱得要死,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是愿意为他生下白月痕,这样爱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他蛊。“可惜了。”白衣剑卿像上官沅一样,叹息了一声。“可惜什么?”白赤宫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可惜那道士没能真的破了你的桃花煞,否则,他得救了多少人呀,这份功德足够他白曰飞仙的。”白衣剑卿冷冷的解释。白赤宫顿时讪讪:“那、那不是就遇不上你了吗?亏得我当时机灵,才有了我们的今天嘛。”“有不如无。”白衣剑卿用短短四个字,将白赤宫打击得垂头丧气,像落了水的狗,抖不干净身上的水渍,狼狈之极。这个问题,就这样暂时被搁置了,白衣剑卿不再提,白赤宫更不会傻傻的去拿脑袋撞石头,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把这什么胭脂蛊放在心上。凤花重都死了两年多了,他还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在思念白衣剑卿的时候,偶尔走火入魔一次,毁了嗓子。但白衣剑卿不提,不代表他心里不想着这件事,郭孝志死前的样子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不是没有见过疯狂的人,但是郭孝志来报仇的理由实在是有些勉强,凤花重不是任何人害死的,真的追究的话,白赤宫是有一定的责任,但绝对达不到被人记恨到要报复的程度,按郭孝志的意思,自己是不是也要承担一点责任呢?所以郭孝志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奇怪的,莫名的冒出来,又莫名的死去,不知道为什么跟血手有关系,还扯出一个胭脂蛊来。凤花重,凤家……白衣剑卿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了穆天都。跟郭孝志这个白认的表亲比起来,穆天都可是正儿八经的凤家子弟,虽然是被逐出去的。也许穆天都那里会知道点什么。存着这个念头,当天夜里,白衣剑卿就无声无息的从白赤宫的船上消失了,带着从不离身的酒葫芦,留下了一封简短到让白赤宫跳脚的信。我走了。洁白的宣纸上,只有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字迹沉稳有力,转折之处却又挥洒自如,一如其人。“他是怎么走的?怎么走的?你们谁看见了?”白赤宫爆跳如雷,把船上的桌椅摆饰砸了稀烂,吓得船上的下人纷纷奔走躲避。走水路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可是偏偏,他还是把人给搞丢了。这上不着天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