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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前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清晰可闻。钟良心如擂鼓,脸红心跳。这是自宁乡自家大人心性大变后,第一次与自家大人如此接近。钟良缓缓的闭上了眼,等着自家大人亲上来。但在下一秒,苏卞便慢慢的直起了身。苏卞眉间的皱褶一下子变得更深。……还是没有任何感觉。苏卞抬手揉了揉太阳xue,有些心烦意乱。苏卞默了两秒,倏道:“抱着本官。”钟良睁开眼,不解。但很快,钟良便缓过神来。虽不解其意,但钟良还是一脸欢喜的抱了上去。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抱白不抱。然而,钟良才一欢喜的抱住了苏卞的腰,苏卞便像触电般一样的,一把将腰间的手给扯开了。并非刻意而为之,而是身体下意识的动作。钟良莫名:“……大人?”苏卞面无表情的开口:“好了,退下罢。”钟良失落。苏卞沉着脸站在原地,表情已经变得极为难看。为何玄约抱着他时,他却并不是刚才的反应?钟良依依不舍,但大人的话不得不听。钟良撅嘴,临走之前,还是没忍住,问了句:“大人脖子上的……是蚊子咬的吗?”钟良指了指自家大人的脖子。苏卞愣了两秒,两秒后,他想起了什么,脸色登时变得更为难看。片刻后,苏卞冷着脸回了声是。钟良哦了一声,没有丝毫怀疑的退下。另一边。月瑶来到庄府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门童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站着的月瑶,怔愣道:“……月姑娘?”月瑶微微一笑:“你家大人可在?”门童眨了眨眼,转身去叫人了。之前是因为怀安的案子没处理完,所以才忘了画一事。之后将怀安的案子交给了邱清息后,又因为玄约这厮而忘了画一事。直到这回下人过来告诉苏卞相府的月姑娘请他过去时,苏卞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来。想起画来后,苏卞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他方才竟还在纠结他竟会喜欢玄约的问题……有什么可纠结的。这里的一切不过都是虚拟出来的罢了。一切都是苏茵笔下的产物。是死是活,全在一瞬之间。他唯一真正需要纠结的……就是如何能离开这里才对。苏卞扫了身侧的下人一眼,不疾不徐道:“本官知道了。回月姑娘,本官马上就去。”下人恭声应了声是,然后退下。身后的碧珠还记着自家大人的路痴属性,忍不住小声问道:“大人,可要奴婢跟着一同前去?”苏卞头也不回:“不必。”碧珠应了声是,不再多话。苏卞沉着脸整了整衣襟,直到将脖子上的吻痕都遮的差不多了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去了相府。苏卞已是相府的‘熟客’,若是旁人,门外站着的护卫还会拦上一拦。要换成苏卞,干脆就直接装作视而不见了。苏卞站在相府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童很快打开大门。拉开大门后,门童见到是苏卞,甚至连话也不传了,直接侧身让苏卞进府。如若不出意外,应当是提前打过招呼了。相府内的情景一如既往。安静,清幽。府内寥寥的几个下人,看不到一个护卫。无一丝人气,就恍若龙静婴那般清冷。苏卞踏进府内,不肖一会,月瑶便迎了上来。月瑶冲苏卞躬身行礼,轻声静道:“九卿大人来了。”苏卞嗯了一声,问:“千岁大人在何处?”月瑶微微一笑,“大人正睡着,奴婢现在就去叫。九卿大人可先在府里转转。”苏卞面无表情的应了声。月瑶又躬身行了个礼,慢慢退下。分明是方才月瑶过来请苏卞到府中去,倘若没有龙静婴的授意,月瑶一介下人,哪敢随意的请苏卞过去。可这会,苏卞过来,月瑶却说龙静婴还睡着。,怎么想都说不通。只是,此时苏卞满心都在画上,也就完全没有注意到月瑶话里的矛盾之处。月瑶退下后,原地便就只剩下苏卞一人。苏卞站在原地环顾了片刻,默了两秒后,循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苏卞虽方向感不好,但记性却是不错。苏卞摸索着朝书房的方向走去。相府偌大,苏卞虽记性不错,但却不免还是迷了几次路。就在第五次回到原来的位置时,苏卞误打误撞的,终于找到了书房。苏卞站在书房外,静静地抬眼朝书房内看去。不过说起来有些奇怪。月瑶说是去叫人,可这都过了快一个时辰,都还未出现。就好像是……特地留出时间,让苏卞来找路一般。假使苏卞要是稍稍留心一二,他或许就能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来。但苏卞的注意力已经被书房内的东西给吸引过去了。苏卞注视着书房内的画,慢慢的抬脚,走了进去。身后不远处,龙静婴静默不语的看着苏卞抬脚踏进书房内,神色平静。月瑶静静地站在龙静婴的身后,垂首,不语。相府内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除却侍奉龙静婴多年的月瑶之外,旁人均不得踏进书房内半步。——即便是当朝的皇帝,晋帝也不行。画静静地挂在墙面上,一动不动。画像里的脸,依旧是苏卞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苏卞慢慢的抬脚上前,抬手,摸向画上的脸。手下的触感和一般的画纸没什么不同,但因为上了颜料,所以略微显得有些粗韧。苏卞皱了皱眉,表情怪异。难不成这画,当真只是一幅普通的画罢了?苏卞又摸了摸画,甚至将画的背面翻看了一下,然而依旧什么也没发现。没有夹层,也没有其它的东西。就像苏卞看到的那般,只是一幅简单的画罢了。苏卞停下手,注视着画中自己的脸,蹙眉沉吟。但不知怎的,苏卞却总觉得,这画没那么简单。难不成是要像电视剧里的那般,将画用水打湿,然后搁在烛台上烤干,藏在画里的字迹才会显现出来?苏卞思索。可边上没有水,也没有所谓的烛台。而且,若是现在将画打湿,待会定会被下人发现。而下人一般不会轻易踏进书房内,所以唯一的‘犯人’便就只能是苏卞了。龙静婴本就怀疑他的身份,要是无故将画打湿,简直等同于直接告诉龙静婴他是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