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次的番外点梗,预警双性,ntr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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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山崖覆雪,寒气森冷。 崖下雾气弥散,白云蔽日。 太平持着钓竿坐在崖畔。 钓竿没有饵,崖间没有鱼,那他在钓些什么? 呼啸冷风自崖间刮来,吹得太平哆嗦一下,他脸色苍白,握着钓竿的手掌也冻红些,只是他看起来还是高兴的。 也是此时,从烙印中传来一股暖流,自他腕间向体内流转,自成循环,于是太平才觉着暖和些。 他的双腿晃在云间,含着笑意说道:“失去修为,真是麻烦事一桩呀。” 四周无人,他这话又是对谁说? 烙印间传出一声平淡的应声。 太平说道:“这些日子景阳也一直盯着我,我好不容易才寻着机会逃出来玩会。仙人,你说景阳不修炼,我又是他师兄,他看管着我,又算是何种道理呀?” 井九说道:“你没有修为。而且你们是道侣。” 太平:“嗯?” 井九说道:“你说的,让他保护你。” 太平笑道:“我是说笑的呀,我师弟当真是木头。”他无奈地摇头:“师弟若是真有心思,就不会与我做道侣啦。” 井九问道:“你......为何和他是道侣?”他的声音很平静。 太平说道:“师弟一心飞升,不想被打扰,我便帮帮他。” 井九蹙眉不解——这解释俨然是敷衍。 井九说道:“先前你与我说,你不飞升,景阳也便不飞升。” 所以若是如此,他们二人结为道侣,反而拖累景阳飞升,与先前景阳所求不同。 太平“啊”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他说漏嘴,他笑起来,随口说道:“也许?我哪知道我的小师弟是什么心思。呀——鱼上钩了。” 崖下的云层忽然剧烈翻滚起来,好似有巨物咬住了鱼钩,太平的身形不稳,险些被拉拽下去。 然而他最终没有落下去,却是因为景阳来了。 景阳找到了他。 太平连人带着鱼竿与那条钓上来的鱼落在崖畔雪地上,他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景阳,没有被抓包的慌张,反而不急不慌地拿起那条钓上的小黑鱼,说道:“师弟,我想吃火锅啦。” 景阳想了想,说道:“这里?” 太平点头,说道:“是。” 景阳沉默片刻,他转身离去,过了不知多久又回来,他不止带了鸳鸯锅,也带了一件斗篷。 太平认出来,这斗篷是朝歌皇城的工艺,穿上也是暖和的。 修仙者自然不怕寒霜,若是冷也只是因为不喜欢,而太平此时修为尽失,所以他的冷,是真的冷。他穿这件斗篷,也是因为师弟盯着,不得不穿。 算起来,景阳虽然一句不说,却比起之前来要强硬许多,太平也有些不解,一向听话的师弟,怎么此时却不听话了? 不过好在穿上斗篷,景阳就只是发呆了,太平照旧钓他的鱼,景阳则是坐在火锅旁,他用剑生火,用剑去除鱼鳞,再用举世无双的剑法将鱼切成均匀薄片、放入辣锅中。 等上片刻,切得极薄的鱼片煮成雪似的白,又沾染上辣汤的红,在滚起的气泡间沉浮,景阳用长著将它们捞起,淡淡说道:“师兄。” 太平转过头来,他眼中含笑,微微张开嘴。 景阳将煮好的鱼片放入他的口中。 太平咀嚼片刻,笑道:“滋味不错。” 景阳说道:“嗯。” 太平打趣道:“你又不吃,应什么!” 景阳说道:“我不喜欢。” 太平叹气:“不喜欢?不喜欢便走,来陪我做什么?” 景阳知道,师兄不是生气,只是苦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喜欢的事物,仅知道他想要的是飞升。师兄知道很多人的喜好,无所不知即无所不能,师兄知道很多,便是很厉害的人,而师兄唯独不知道自己的喜好,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景阳也不知道,这也没有意义。 景阳不说话,只是看着沸腾的锅,消散的烟云。 太平将鱼竿放在一边,他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坐在景阳身边。 景阳想要转头,却被师兄按住了手臂。 太平有些苦恼:“你这些日子出来多了,却又忘记梳发了。” 他提及梳发,景阳便从怀中拿出那把阴木梳递过去。 太平有些惊讶,却没有惊讶太久,他接过阴木梳。 景阳静静地看着师兄帮自己梳发,他自然是不会自己梳头的,因为若是这般做了,那人就不会给他梳发了。 给师弟梳头这事,太平做习惯了,于是很快便好,他闲下来后,不知为何又起了心思,给自己也编发。他的手指灵巧,只是随意编着,将发丝分成三股,慢慢绕起...... 景阳偶尔夹起一块煮好的鱼rou,送到师兄唇边。 太平凑过去、吞咽进口中。 这着实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 忽然,峰间又来人。 来人老远便喊:“师父!” 太平方吃下一口鱼rou,才编好半边侧发,见徒弟来,他若无其事地松了手,于是那编好的发丝散开,他随手拨弄下,侧发又回到原来模样,他这时便见到徒弟御剑来了、还瞧着自己。 太平咳嗽几声,景阳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下,原来来者不止柳词,还有别人,师兄是掌门,自然要顾及掌门的颜面,于是他将夹好的鱼rou收回来。 柳词说道:“师父,小师叔,井九来了。” 井九听到这话,心中生出许多古怪的情绪。他再一看,太平不觉得不对,便更觉得不好。 井九说道:“我如约来。” 太平说道:“哦。”他摆手道:“可如今我没有修为了。” 井九问道:“你怕死?” 太平笑道:“人都是怕死的。不过,我却不怕。” 井九说道:“你是这样的人。” 太平站起,他掸掉斗篷上的雪,说道:“请仙人送我一程。”他伸出手。 井九盯着那只从斗篷下伸出的手腕。 那截手腕上有井九留下的烙印,烙印是血色的,而那只手掌是藕白的,显得很是可爱。 井九握住了那只手。 井九说道:“好。” ...... 共乘一柄剑,该是极为亲密的事情。 然而不管是井九还是太平,都觉得这事稀松平常。 只是当井九唤出弗思时,太平的神情微变,他认出了这把剑。 井九算到了他一定会认出这把剑,却没有算到那人的反应。 太平仅是一笑了之。 于是井九知道,那人认出却不觉得是,这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师兄曾经对他说过许多离奇的猜想,所以师兄不会不知道穿越这件事,井九给太平看了那把剑,太平应该很自然地就会有这种猜想,可太平不说,井九便知道师兄不觉得他与景阳有所联系。 井九很懒,懒得想道理,却是一路都在想这件事。 当然,在想这件事的同时,他揽着那人的肩膀,那人坐在他怀中——二人共乘一柄剑自然是麻烦的,尤其是井九坐在剑上,太平便只好坐在井九腿上。 井九思考起此世与自己的不同。 其一,那人与景阳是道侣。 其二,那人还未知道坠仙岛一事。 其三,他来了。 这都不是简单事。 井九的指尖随着他的思考而轻轻敲击。 井九曾经听师兄说过蝴蝶效应,一物变则事事变,也许便是如今的状况。 因为是师兄,所以算起来,也要花费井九许多心思。 不过这有意义吗? 井九放下心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 清泉流淌的村庄。 积雪覆满的上德峰。 被阳光照耀的剑狱通道。 山崖间久久回响的笑声。 指尖相触及的那一瞬间。 冰风暴海见见到的那一眼。 最终,井九平静下来,他的手指不再敲动。 顺其自然便好。 井九睁开眼,他看见太平正回头看向自己。 井九问道:“嗯?” 太平也问:“仙人呀、你......” 井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见了自己的手掌搭在了那人的手腕上——原来他方才一直碰着那人的手腕。 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被认为是轻薄或是挑逗。 但是井九没有解释,也没有脸红羞涩——他很自然地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太平无奈地叹气。 他只好问:“坠仙岛何时才到?” 井九回答:“到了。” 话音刚落,剑刃便调转方向,直直朝地面坠去。 片刻后。 坠仙岛的地面传来轰隆巨响,惊得路人四处奔走,以为山崩地裂了。 喧嚣与烟尘中,井九缓缓踏出一步,说道:“就是这。” 太平呛咳好几声,才睁开眼眸,他看见了四处奔走的百姓,不由苦笑:“井九呀,下次降落,麻烦选个空地。” 井九沉默片刻,他问道:“你还关心凡人?” 太平问道:“为何不能关心?” 井九说道:“我觉得你更想杀死他们。” 太平笑道:“人都是一样的,为何要把凡人单拎出来看待。” 井九说道:“但是凡人存在,便是消耗此方世界的灵气。” “嗯?” 井九说道:“此世的防御有灵气而生,即将空虚。外界也有修仙者。” 太平听着,他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若是灵气不足,这所谓的防护罩便会不存?” 井九说道:“是的。你知道这些,你会怎么做。”他想知道,师兄还会和上辈子一样做吗? 太平说道:“那想来简单,凡人消耗灵气,便把他们都杀了好了。剩下修仙者,既然不足以补足灵气,就——” 他歪头看向井九,笑起来:“一并飞升,杀出去——外面像你这般实力的修士很多?” 井九想了想,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片刻后,井九听着那人与原来并无不同的计划,淡淡说道:“所以说,你并不是真正关心百姓的,你只是在意你自己。” 太平一愣,他无奈笑道:“你说是,那便是吧。” 4. 坠仙岛不大,岛上也驻扎着三两个青山修士。 太平见到那些身着青山道袍的修士还有些好奇——连青山掌门都不知晓这位置,他们又是如何知晓的又来到这的? 既然不知,那便一问。 原来那些修士都算是他师父那辈的长老、也是前代被派去驻扎坠仙岛,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没收到青山来讯,他们年纪也大,寿限将至、便放弃飞升念头,索性在坠仙岛驻扎下来,这些年来都没有与大陆那边来往,太平此时来,他们才知晓已经过去那般多年,青山的掌门都换了人物。 修士们有些感慨,他们听说太平在朝天大陆所行所为,不由赞叹,当太平问起多年前有无一剑仙的事,他们却绝口不提了。 “嗯?” 修士们商量片刻,说道:“掌门大人,您若想知道,这坠仙岛中的藏经阁或许有记载。” 太平笑道:“好,那我便去藏经阁。” 修士们将道路指给太平。 其实他们不指路,反而更好,因为井九知道通往那处的道路。 太平与那两人说了些话,便高兴地过来——太平习惯交朋友,也擅长交朋友,井九看见那人的笑脸,便知道他迷惑了那两人。师兄的朋友下场都不怎么好,但是要与那两人说吗?井九想那也是不的。 井九是极懒的人,他不喜欢死,却也没有闲心多管闲事。 想到多管闲事,井九便看了那人一眼。 太平走在他身边,悠然自得。 若是有旁人问起他们二人的关系,此时太平会如何回答? 井九懒得思考,却在此时突然想要了解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他说起来,太平思考片刻,笑道:“来者是客,你从外边来,自然是客人。” 井九说道:“哦。” 他想到,原来是这样。 井九又问道:“那景阳?” 太平有些好奇:“你怎么总问这些?” 井九冷淡说道:“那日我动用烙印,见到你,也见到他。” 井九没有明说,但是这事他们二者心知肚明。 太平笑道:“那是我师弟......也是道侣,仅此而已。” 井九微微蹙眉:“仅此而已?” 太平歪头,等待他说下一句话。 井九想到,那人多情,然而多情不是好事,这意味着那人面上显得热情,实际在那人心中,感情是淡泊的。 井九的记忆中,过去的许多事都证明了这一点,比如冥皇的事,比如皇兄的事,又比如他自己。 面对那人,放下也许才是最好的。 井九找到这里,便是没有放下,但是现在见到那人,井九想得更明白了些,是的,他应该放下。 井九说放下,那便是真的放下,他看向那人的眼眸没有多余的波动,冷淡而平静。 也许太平觉察到他的态度冷下来,也许没有。 井九忽然说道:“你的道侣,只能是他?” 太平方才走在他的身旁,听到此话,他转过头来,好似一瞬间未反应过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久才舒展,他笑道:“啊?” 井九说道:“我的师兄告诉过我,大道漫漫,唯有志同道合者方能是道侣。” 太平想了想,他失笑说道:“算是。” 算是? 算的是什么? 井九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烦,他不知道那人算到了什么,才会说算是,若是手头有沙盘,井九便会像以往一样摆弄沙盘,他不会输给那人,所以他会算出那人算到了什么。 而太平说那话的意思并非那般复杂,他只是随意地想了想,又随意地与井九说了两三句。 ...... 二人来到坠仙岛的藏书阁。 坠仙岛是小岛,小岛上的藏经阁却大得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辅以杂记,如此种种经文书籍,繁多复杂,叫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叫人觉得苦恼——这醉剑仙的游记夹在这般多的书籍中,怕是要叫上百来个修士,翻上几月才能找到。 井九看了眼太平。 太平抬头,看着高出他许多的书架:“怕是要找上许久。” 井九淡淡应道:“是。” 井九知道那本记载着前代飞升仙人的书籍在哪,可他没有说。 太平也没有问。 他们二人便留在这。 典籍被墨香浸染,而少有灰尘。 藏经阁里有书架,有木桌和软榻,恰好供人读书。 井九向屋外看一眼。 此时正值金秋,凉风送爽,艳阳天,恰是读书时日。 于是井九便与那人看书。 他们二人好似寻常凡人,只看书、研究、探讨,偶尔喝一杯清茶。 井九以前与师兄一起读过好些年书,不过那时不叫研讨,只是他单方面听师兄说,而此时他与那人读书,太平偶尔会问上他几句话、说上一些事,这才算是真正的探讨。 那本记载仙人的典籍不知落在何处,太平找了好些时日,都没有找到。 他没有灰心,乃至打趣自己:“我运气不好,仙人与我一同找书,怕是要等上好些年。” 井九说道:“飞升后的修士时间很多。” 太平好奇地瞥他一眼。 也只一眼。 井九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便摸了摸怀中的猫。 猫是前些日子从坊市窜进来的,刚来时瘦得可怜,太平讨来些rou和鱼,慢慢将它喂胖了。猫不是白鬼,没有多少时日好活,却在那之后总来藏书阁陪他们耗着年岁。 太平笑道:“若按照你的想法,那游记会在哪?” 井九说道:“书在架上。”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道理,或者说话,因为藏经阁的书籍都在书架上。 这可以说是一句废话。 但是这句话由井九说出来,却并非是废话了。 井九当然知道那本书在那里,它就在他们平常商讨吃茶的桌旁,与一盏古旧的花盆一并放在花架上。 太平说道:“我自然知道书在架上,就像鹅在锅里......嗯,铁锅——” 于是井九记起昨夜那人食性大发,遂拽着他去寻了坠仙岛上的一处农家,以井九随身带着的金叶子买下来农家的一只鹅。 鹅被炖了。 锅里放了辣椒,太平吃得兴高采烈,回来时双颊还是酡红的,浑身像是冒了热气。 自然,这其中也有井九cao控了烙印的缘故,只是这些小事,不足为人道也。 井九说道:“代价。” 这是来到坠仙岛后,太平常听井九说的一句话。 不论是有借必有还,还是一报还一报——他要知道书在哪,便需要付出什么。 太平对这事,已经算是熟悉了,他握住井九的手掌,说道:“好呀。”刻在他手腕的烙印又隐隐发烫起来。 井九忽然问道:“你与我做这些事,没有别的情绪?” 太平反问:“为什么要有?”他很是理直气壮。 井九说道:“我不是你的道侣,景阳才是。” 太平笑道:“我师弟,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呀。” 井九说道:“你是错的。” 太平歪头,很是不解。 井九以为他会问景阳,然而太平问的却是他:“仙人呀,那次在上德峰,我便照着你话做了,如今你又在意些什么?” 在意什么? 井九忽然怔住,他回神后,极为平淡地说道:“这些事情,不值得我想。所以我只是问问你。” 太平点了点头,说道:“好。”他来到茶桌旁,解开身上衣裳。 井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太平凑近来,他轻轻碰过井九的嘴唇,继而便是坐到井九怀中。 ...... 一晌贪欢。 太平失神地躺在书桌上,衣裳褪尽,身上痕迹斑斑,股间更是溢出情色的浊液。 井九起身,看他一眼。 太平急促地喘息着,他胸前两点乳首方才被咬得红肿了,那红肿的乳尖如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很是显眼。 井九转过身去,他抬起手,在身侧的花架上抽出一本旧书,放在太平手边。 太平喘息片刻,才握住那本书,他断断续续笑道:“若是寻常人,还以为仙人是故意藏起这书呢。” 井九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唇边,问道:“嗯?” 太平缓缓坐起,他将衣裳拢起,才接过茶,双手捧着喝了两三口,算是润了嗓子。 太平笑道:“我倒是不那么觉得。” 井九说道:“你确实不该想那么多。” 太平一笑,他拿起书籍放在面前,手指翻动书页。 起初他翻看得算快,然而不知何时,书籍翻动的声音忽然消失,于是井九知道,那人知道了。 井九说道:“你想如何做?” 太平笑道:“你想我如何做?” 井九说道:“难道这不足以打动你?” 他说的是那剑仙的事迹。 太平合拢书页,他将典籍抱在怀中,才是跳下书桌。 井九看着他的背影。 太平随意找了书架,随意找了两本书的间隙,将那本剑仙事迹塞进了那里。 太平走回来。 二人又对坐饮茶商讨。 太平问道:“既然是真的,那又该如何应对?” 这是在询问井九对策,毕竟如今,井九才是唯一离开过朝天、又回来的人。 井九说道:“按照你所想的。” 太平微笑问道:“你是说?” 井九淡淡说道:“你想要所有修士一起飞升。毕竟……团结就是力量。”说到后面那句时,井九停顿片刻,最后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也有些磕绊。 太平没有接话,他抿了口茶,便静静思索起来。 井九看着他沉思的面容。 忽然,太平问道:“外面是如何的?” 井九说道:“很好。” 他说道:“我曾经见过数万把飞剑在星空中划出流火。” 井九说完后,藏书阁内的氛围陷入了沉寂。 很久之后,太平忽然问出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无关星空多美,无关典籍,更无关他自己。 谁也不知道他此时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 太平问道:“你说外面有强敌,那你是打不过那些强敌,才回来了?” 井九说道:“不。” 井九说得极为肯定,他看着太平含笑的眼眸,平静说道:“我比任何人都要强。” 太平说道:“那你为何回来?” 井九说道:“为你。” 这句话太平曾在神皇宫中听井九说过一遍,现在他又听到一遍。 这是个很妙的回答。 若是问情郎为何提灯笼花前月下守候,情郎会回答:为心上人。 若是问监天司的官员为何追查,官员则答:为抓捕逃犯。 然而井九此时的想法与他们都不同,他很懒,所以他不会等一个人,也不会去追查线索。 他来到这里,仅仅只是想看一眼那人。 至于那人之后是要离开,还是留下……都有那人的道理,他不应该去干涉。 井九说道:“你知道了这些,便会去研究飞升阵法。” 太平笑道:“研究一个供所有修士飞升的阵法……这个想法有趣,很有意思。” 井九还是说道:“代价。” 一回生二回熟。 太平宽衣解带已经娴熟了,然而井九却没有动。 井九说道:“不是。” 太平一愣,他问道:“那仙人要我做什么呀?” 井九说道:“我要你与景阳解契。” 这说法也很好。 井九想了想,又说道:“然后,你与我结契。” 太平听后有些苦恼:“为何要我做此事?” 井九平静说道:“你不想飞升。” 而景阳是要飞升的。 但是太平知道飞升会消耗灵气,导致此方世界现于外界眼中,遭遇巨大危机,那他便不会想景阳飞升了。 所以这也是一种限制。 太平没有思考很久,便答应下来。 太平说道:“那好,我便修书一封,叫岛上的修士告诉景阳。” 他对于结契反应不大,原因其一是这道侣本就有名无实,最初也是玩笑而已。 不日后,太平果然修书一封,让坠仙岛的修士交给景阳。 信送到上德峰的洞府后,景阳真人沉默许久,最终回答:“不好。” 景阳拿上了不二剑,他本想去问问师兄,可是走到临头却又犹豫了。 他不该这么急。 师兄做什么事都有师兄的道理。 师兄总不会错。 那为什么要解契? 是因为……师兄厌烦了吗? 或者说,那人喜欢上了别人? 师兄本来就是个多情的人,景阳想,这也很有可能。 景阳最终还是没有去,他也写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两字。 不好。 5. 那封写着不好的信送出去。 景阳回到了洞府,除却这份例外,无有与平日不同之处,他照旧闭关,照旧不见他人,只是师兄何时收到这封信、又何时送来答复,却成为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情。 景阳算不到那个人的事情。 而闭关修炼又少有时间之说,于是景阳便只好用师兄说过的方法计时。 如今剑以出鞘四十九次,洞府的冰面也落下了四十九道剑痕,景阳也就知道了已经过去一月有余。 这时间对于凡人,或许长,但是对于修士而言,只是昙花一瞬,眨眼变过去。 可是景阳却颇为在意。 因为细细算来,御剑送去送回书信并非需要花费如此长的时间。 所以出现这种结果,只能是师兄没有回信。 师兄为什么这么做? 景阳想不明白。 修炼苦,情爱也苦......他想到此处,便想到了是否去趟坠仙岛去找师兄。 想到了,那便去好了。 景阳于是起身,他挥手破了洞府的闭关阵法,也没有与谁说,便独自御剑也去了坠仙岛。 ...... 太平收到了那封信,只是那封信在他看完之后便被井九拿去用剑火毁掉、所以也可以算是他没有收到。 太平思来想去,也不知师弟为何这么说,解释是想好了,不过井九将信封烧了,他便索性不回信了。 按照他对师弟的了解,不过几日,师弟若是想通了,便会同意结契,若是想不通,景阳也会找过来,再写一封信,条件也不允许——井九始终盯着他,而且也太过麻烦。 除却这事,他与井九相处得还算是不错。 这些时日,太平一直在藏经阁看书,不是那本剑仙传,而是别的书。 井九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看,寸步不离。 太平偶尔瞥到那人的目光,忍不住打趣,将空了的茶杯往井九手边放去,井九便将茶水倒上。 温度不高不低,是恰好的,只是茶水喝起来有股铁锈味。 太平喝了几口觉得不太习惯,又是自己沏茶,味道还是在,只能归结于坠仙岛的风水如此,不得怪井九了。 井九问道:“你知道了,现在你要如何?” 太平说道:“我要研究阵法。” 井九不问太平研究阵法是要做什么,只是隔天,太平便发现藏书阁多出来一些书。 这些多出来的书有的标着镜宗密卷,有的标着血魔教密传,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现在坠仙岛这小地方的。 太平摸着泛黄的书皮,转头看向井九,他眼眸含笑,戏谑道:“这些典籍都在这,你把镜宗打下来啦?” 井九说道:“不是。” 太平又问道:“那又是做了何事?” 井九认真说道:“它们本就在这。” 太平噗嗤笑出来,他说道:“你这话说得倒很有趣。” 有趣是一个很高的评价,井九想到。 井九沉默片刻,他想了想,说道:“我没有打人,我只是出剑。” 他说得平平淡淡,极为简单。 然而太平稍微想了下,便能猜出当时的情况,要么是这人以仙人姿态降世,一举让那些人臣服,要么就是出剑、杀些人立威。井九只说出剑,那大概算是......这剑足以人镜宗、以及那些残存的血魔教余孽倾倒、拱手将典籍交上了。 太平拿下这些书翻阅片刻,便立即感觉不对。 镜宗擅长阵法,血魔教在祭祀人牲的邪魔歪道走得也很远,两派各有所长,而这些典籍,却无一例外是有关于灵气运转,以及......飞升之事。 朝天大陆已经一千年未有过飞升者了,这些典籍又是如何保存下来的,或者说,新修上去的? 在泛黄的书页上,那新写上去的水墨字迹格外明显,井九没有掩饰,太平也就没有戳穿。 太平笑道:“这些有助于我研究阵法。” 井九说道:“我知道你要研究集体飞升的阵法,你觉得人多就是力量大......所以,我把这些典籍都带来了。” 太平歪头看着他,想了想,便说道:“谢谢你啊。” 井九淡淡地“嗯”了声,便坐到一边,还是原来的位置,太平也抱着书坐到那人身边,静静看了许久。 过段时日,太平似乎是对书中内容有了些许想法,他借来了纸笔计算推演,最终也得出了结论。 出现在书页上的,是一座飞升阵法,以及零零散散的珍贵材料。 井九在他的身边看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声打扰,直到这时,他才说道:“你研究好了?” 太平说道:“好了,我想过许多方法,结合那些典籍,最终还是这样最好。能供给天下修士,加之余存的灵气,便能叫所有人一起离开,抛下旧世界的一切。我觉得这阵法,就叫烟消云散阵好了。” 他自顾自地取好了名字,又拿着潦草的成文阵法来回走着,似乎有些欢喜,井九却因为想起很多往事,心情有些不好。 井九说道:“真能飞升?” 太平反问:“要不,你试试?”他打趣道:“仙人既然已经回来过一次,那还能出去吗?” 井九说道:“自然能。”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用你的阵法。” 太平笑道:“我也未飞升过,哪能那般确信。” 井九说道:“你与景阳说,景阳会确信。” 太平说道:“就算是我的师弟,若是我研究出了些错......罢了罢了。”他收回纸张,不再说。 井九看着太平欢喜的脸庞,问道:“这阵法,没有别的作用?” 太平问道:“你说什么?” 井九沉默片刻,他想起自己用烟消云散阵时,尘缘未断,若非有后手,他或许已经死了。 死是井九不喜欢的,也是他最烦的事情。 而那次飞升失败的死亡,缘于烟消云散阵被动了手脚,终于白刃。 在井九自己的那段时间中,他最后杀了白刃,也杀了师兄,却没有问......师兄为什么要把错误的阵法教给自己。 这时候,井九问了。 井九说道:“阵法有问题,不能断尽尘缘,你若是教给景阳,会与他说?” 太平微微一怔,随后他便笑起来,笑容有些伤感:“像师弟那种人,怎会断不了尘缘?” 若是一人从小便立志飞升,之后做得一切事都是为了飞升,为了离开此地,那么为什么要指望他对这仅是路过的世界留下感情,更何况世界中的人呢? 太平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景阳喜欢什么,若是无有大过飞升的事,那便断得了尘缘。” 其实是有的,井九想到,他没有断尘缘,也就没有飞升。 井九问道:“你想他出去吗?” 太平摇头,自然不。 他从井九处已经知道,飞升会消耗灵气,而此间的灵气本就不多了。 井九淡淡说道:“我知道了。” 太平便继续看书。 井九却突然问道:“你我何时结契?” 太平怀疑地看他几眼,敷衍道:“再过些时日。” 他想出借口:“你我虽不是凡人,但是道侣之说是由凡人处衍生而来,凡人夫妻婚嫁前多数要培养感情,所以、所以如今我们也需要养些感情呀。” 井九想了想,说好,他握住了太平的手腕。 那道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烙印又开始燃烧起来。 最初太平有些惊讶,很快又露出释然神色,他受着情火、艰熬着坐在软榻上,双腿都颤颤悠悠。 直到熬不住了,太平才轻声喘着唤井九。 井九平静说道:“你自己来。” 太平便自己过去,坐到井九胯间,他俯下身解开亵裤,瞧见井九还未勃起的粗大阳根,腰和双腿便是发软了,他浑身软绵着没有力气,说是要自己来,结果这时候却趴在了井九身上,完全没有了气力。 井九看他一阵,便握住了太平的腰身。 因为情热,太平很是敏感,连轻微的碰触都让他哆嗦一下,后xue便绞紧了吐出一团水液。井九若有所思地解开太平的衣襟,见到他夹着双腿,掰开后一摸便是一片水渍。 “yin乱。” 井九淡淡说了一句,太平也没有反驳,或许是他实在失了力气、浑身热得要命,只想着让井九快些进来。 井九将手指按进了那人的后xue,搅弄片刻,便拿出来,扶着自己的阳根cao进去了。 太平起初“啊”地轻唤了声,随后便被粗长的阳根侵犯得发不出声来,他趴在了井九的肩膀上,只腰身被扶住了,便不断地迎合着体内抽插的粗长性器。 井九问道:“有感情了?” 太平呜咽一声,说不出是有还是没有,也是此时,井九抬起手,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 虽是隔着衣裳,但是那声也有些响亮。 太平惊得弓起身,反应过来后又是泄气了,只能咬一口井九的肩膀。 太平喘息道:“仙师......培养感情...也不用这般呀——” ...... 景阳来到了坠仙岛,他问过先前送信的人,便知道了师兄在哪里。 坠仙岛的藏书阁,景阳想着记下的地点,便是往那方走去。 景阳到了那里,犹豫了很久,才是推开了藏书阁的门扉。 只是这事,景阳后来想,觉得不是很好。 藏书阁里萦绕着一些yin靡的气息,以及污秽的轻响。 景阳朝着那方走去,发现一处茶桌和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师兄,还有一个是带师兄走的人。 师兄被人压在软榻上、撞得不断晃动,他的神情已然迷离,一条腿被驾到旁人肩上,恰好露出他流着jingye的后xue。再一看,一根粗长的阳具正在师兄的后xue里进进出出。 井九早就听到声响和动静,他知道是景阳,所以没有收敛cao太平的动作。 太平软绵无力地雌伏在井九身下,直到此时,景阳走过来,他才恍惚间有了意识:“师弟、呜.....啊、是、是师弟来了啊......呀!” 太平猝不及防地被握着腰深入,他原先的眼泪还未干涸,如今又是被cao哭了,他颤抖着身体,茫然地在景阳眼前被井九cao到了高潮。 景阳在这时坐到了太平身边,他握住了师兄因为高潮而不断抓挠着的手掌。 太平喘息着说道:“现在、现在这模样,太难看了......你不要看。” 景阳想了想,说道:“不好。” 景阳很少问太平做事的原因,但是今日他问了。 景阳问道:“师兄,你是因为这人,因为这种事,才要解契吗?” 6. 太平似乎神智恍惚,久久不做回答,他想要让师弟避开,然而话语临到唇间,却吐不出来——眼下他正处于高潮后余韵,恰是最最敏感的时候,却猝不及防地被身后人握住腿根、抬起大腿,他双腿分开的缝隙间,露出糜烂熟红的后xue,湿漉漉的yin水混合着粘稠的白浊正汩汩溢出。 太平急促地喘息片刻,他显得有些慌乱,试图抓些什么缓解。 师兄这副模样,也是景阳少有见到的。 景阳握住了师兄的手腕,他看向师兄,等待一个回答。 太平的嘴唇翕动,发出轻微的气声,他好似全然脱力,仅靠井九放在腰间的手掌支撑,于是此时井九握着他的腰深深挺入时,他便被撞得前晃,本就凌乱的衣衫滑落许多,露出红肿的乳尖。 那处显然是被人咬了、或许还吮吸过许多次。 景阳有些出神,他看着师兄肿起的乳尖,不由伸手去触碰。 太平旋即哆嗦一下,就要躲开,然而身后井九的阳根又在此时整根撞入,太平被逼出几滴泪,只得喘息数声,连连摇头却不发话。 井九坐在太平身后,却并非不知晓太平被自己cao成何种模样,只是当他看见景阳的指尖触碰到太平的乳首时,心头却突然涌起一阵不悦。 是的,那种感觉便是不悦。 井九知道那是自己,作为景阳,自己那时的情绪便很淡了,在转剑身后更是几近于无,然而,今日他却觉得很不高兴。 原因其一是从前师兄仅有他一个师弟时,他没有和那人成为道侣,这个世界的景阳却和师兄成为道侣。 井九微微皱眉,想到,其二便是太平的反应。 太平睁开眼眸,眼中茫然一片,恰这时听到景阳问道:“师兄此处,也是因为那人……才这般吗?” 太平低头,看见被手指捏住的乳尖,他下意识地点头,随即便看见井九的手掌也从后伸来,捏住了他的另一只乳尖。 井九说道:“他就是这般。” 井九淡淡说道,他并非为了解释,景阳也听出来,井九此话是为了说:他比景阳更了解那人。 井九的手指重重碾过太平乳首。 太平哆嗦起来,他低低叫唤一声,忍不住扬起脖颈,然而井九又咬住他的后颈,逼得他又发出些yin靡的泣音。 片刻后,疼痛方休。 太平软下身体,几乎是瘫在井九怀中,只腿被手臂架住,让人瞧见井九胯下阳具在他的后xue里快速抽干。 井九又说:“yin浪。” 比起景阳,井九揉弄他胸口的手法显然更为娴熟,在岛上的那些日夜间,太平曾数次情热发作,单是被井九玩弄乳尖,他便被弄到高潮,如今他竟然恍惚间觉得自己那处确实如女子一般,长了小乳、还会涨出奶水来。 景阳也不高兴,他反驳道:“师兄不是这样的人。” 太平反握住景阳的手掌,他喘息好久,才说道:“是我情热发作……才、才求得井九与我解毒、呀!确实、是我……”他话说到一半,忽得瞪大眼眸,连舌尖都吐出来,好似受不住般,身体抖得似筛糠。 景阳伸手抱住师兄,问道:“嗯?” 太平搂住景阳肩膀,才回过头去,好似撒娇般抱怨:“……插得太、太重了!” “啪!” 也是在那句抱怨后,井九抬起手,手掌重重地落在太平屁股上,发出令人难堪的声响。 “啪!” 又是一记巴掌落在臀尖。 太平已经习惯在情事中被井九打屁股,可是景阳从未见过如此恼人的景象,他竟然有些怔住。 这也是情热的缘故么? 景阳回忆起那夜所见所闻,师兄在大殿内自渎的景象,以及自己插入师兄时那人的媚态,可是无一处与此时情景相应,师兄是青山掌门,虽然境界短暂跌落,但也是朝天大陆真正的皇帝,谁敢那么对师兄? 悬在景阳腰间的弗思剑和不二剑似乎感应到了剑主的心意,隐隐有出鞘见血之意,然而片刻后,又是一道来自神魂的威压,弗思剑发出清脆剑鸣,而不二剑却是不再动弹、好似装死。 井九淡淡说道:“他要与我结契。” 景阳于是知道,师兄写来那封和离书,确确实实与井九有关。 景阳说道:“哦。” 井九瞥了一眼景阳,随后,他松开按着太平腿根的手掌,转而握住了太平的腰身,将师兄往自己怀中拽过来。 太平还在喘息,猝不及防被拉过去,登时便被阳根入到了最深处,险些摔在景阳身上,哪料到这时井九抓起他的黑发,竟是直接将他按在景阳胯间。 太平看见师弟亵裤间顶起的鼓鼓囊囊的玩意,才发觉原来景阳也勃起了。 然而他没能思考片刻,便被井九从后撞进rouxue,好似被人骑在胯下的马驹。那阳根在太平的后xue里抽插数百次,接着便是射出jingye。 景阳静静地看着师兄被别人内射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师兄当真如那人所说般yin乱?不、不是的。 那眼前这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太平被jingye灌得难受,不禁向前爬了几步,离师弟勃起的性器越近,也是此时,他被井九抓着手臂抓回去,后xue含着的阳根边是抽插边射着jingye,射得太平神智都有些恍惚了,直到阳根抽出去,他还跪趴在地上,双腿哆哆嗦嗦地立着,臀尖被人打得红肿,后xue汩汩地淌出jingye,尽数滴在了地面。 “好多……”太平低呢喃道,随即他又被握住腰抱起,骑在了井九射过却仍精神的阳具上,“唔!” 或许是插久了也习惯,太平脸颊泛出春情,竟是默许了再被井九cao一次。 井九的手指按在太平的手腕上,恰好是那烙印留下的位置。井九说道:“你自己来。” 太平轻轻笑了几声,趁着暂且缓过一瞬,想说些嘲弄话,“我既然落在仙师手中,自然——”他的身体却仿佛受人控制,自觉地撑着井九的膝盖,自己骑在那人的阳根上伺候着勃起的阳根了。 那烙印还有cao控人身体的作用?太平的念头很快被撞碎,骑乘的姿势让rou柱进得太深,更何况是在师弟面前,他瞧见景阳胯下的阳根也勃起得越发厉害,不禁更觉无奈。 景阳忽得伸手,抓住了太平的手臂,恰是因为外力介入,太平得以喘息片刻,他此次还未完全坐下,后xue还未完全吞入井九的阳根。 景阳不说话,他的意思却很明确,师兄不是愿意做这些事的人,也不该在他眼前……骑到别人的阳根上榨精。 井九说道:“我看见过你们。” 景阳说道:“那回,是师兄说要我帮他。我是他的师弟,我会帮他。” 井九却说:“我也是他师弟。” 景阳想了想,肯定地说道:“他只有我一个师弟,别人都只是徒弟。”他看向井九,同时将师兄拉到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