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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是这人从菜市场拎回来的胖头肚子里面的,鬼知道这次拎回来的鱼肚子里有没有。顾长安不能听,一旦听了有价值的谎言,他不想接也得接,接了还不能先收集起来。哪怕地底下的能量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消耗掉,没什么危机感,都得立刻着手处理,因为他被老头训出了强迫症。可是这几天有暴雪,气温下降了很多,不适合外出,就适合窝在家里。陆城对青年的巨大反应视若无睹,他拎着鱼走了进来,放下手里的其他东西就出去,把鱼丢进了厨房。顾长安从始至终都没听到什么谎言,他长松一口气,脸色缓了下来,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不问,自己跟自己在这儿纠结个什么劲。”听到门口的声音,顾长安的脸一阵青一阵黑,他窝回摇椅里面,懒洋洋的明知故问:“你跟那儿说什么呢?”陆城刚洗了手,指尖上有水珠滴落,他拿出帕子,沿着分明修长的指骨慢条斯理的擦拭:“聪明人装傻,次数一多,就聪明不起来了。”顾长安觉得头顶的声音很聒噪:“你能不能闭嘴?”陆城无视青年的焦虑:“你很在乎他。”顾长安把手放在脑后枕着:“废话,他是我唯一的兄弟。”陆城擦手的动作稍停:“兄弟?”顾长安听出来了,他闭着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透着那条缝去看男人:“你来之前不是已经对我,以及我身边的人都做了研究吗?”陆城对青年勾出一个优雅迷人的笑:“我只研究你。”顾长安很虚假的哈哈笑了两声:“这么说,那是我的荣幸?”陆城继续擦手:“你可以这么理解。”顾长安翻了个白眼。客厅里静了会儿,陆城的声音响起:“顾长安,你找人给自己算过命吗?”然后就没有了。顾长安的眼睑动了动,算过啊,老头算了,姥姥也算了,结果大同小异,他命不好,传说中的一波三折,就算即将到来的大劫能挺过去,后面还有劫难,跟身边的人有关。不过后面的劫难不会要他的命,因为他会遇到所谓的有缘人,逢凶化吉。据老头说,顾长安刚出生下来就死了,不知道怎么活的,他问多少次都是一个答案,这是改变命运付出的代价,还是挺划算的,否则他都看不到这个世界。尽管无趣得很。晚饭顾长安没烧成,躺下了。吴大病站在床前,话不说,脸绷着,感觉像是来给他送终的。顾长安大声咳嗽,咳的嗓子冒烟,满头大汗:“咳……大病……你……”吴大病赶忙弯下腰背把耳朵凑过去。顾长安喘口气,吐出的气息guntang:“我还没死,没有遗言要说,咳咳!”吴大病:“……”倚着门的陆城不咸不淡的开口:“我说了他没什么事,这下总该信了吧?”吴大病尴尬的挠挠脸:“那长安,我晚上跟你……”话没说完,他的面色就徒然剧变,似是前面有个什么东西,不让他继续往下说。“长安,我去睡了,你不舒服就喊我,还有陆城,我们都能听见。”吴大病匆匆说完就出去了。顾长安的眼底有暗光掠过,吴大病本来是想留下来跟他睡一屋的,为的是夜里方便照顾他,但对方又因为某个不得已的原因转了话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屋里进来了别的东西。或者说,一直跟着吴大病。顾长安把准备离开的男人叫住,突兀的问:“你看到了?”陆城却没任何惊诧:“嗯。”顾长安抿了下嘴唇,他不再往下问,等着吴大病想清楚了,主动告诉他实情。陆城知道青年为什么不问,这是他的骄傲。自家兄弟的事,当事人不说,还要从个外人嘴里听出来,感觉有点好笑,更何况……不能给那个外人嘲笑的理由。陆城走进房里,脚步停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病态笼罩的青年:“你唯一的兄弟有事情隐瞒着你,而且是刻意隐瞒,你什么滋味?”顾长安轻描淡写:“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晚会有这一天,他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生活。”陆城轻笑:“你心里想的可不是这么回事,你很失望。”顾长安蓦地撩起眼皮看去,眼神阴冷。陆城弯腰给他拉拉被子,姿态友善的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晚安,做个好梦。”顾长安心底最深处的那块地方被人窥探到了,这让他极度不快之余,还有些惊慌,仿佛一条被人划开肚子的鱼。正如陆城所说,顾长安其实是失望的,在他多次试探,多次给出机会,吴大病还是没打算跟他分享之后,那种失望的种子就在他的心地砰然发芽,长出一株小苗,再难去忽视。到底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又带回来了什么……老头在世的时候就跟顾长安说过,吴大病的心性太过单纯,这是好事,也是坏事。顾长安闭了闭眼,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玩完了,不可能永远保护吴大病的,还是要靠对方自己。人总是要成长起来。顾长安躺了两天,雪下了两天,第三天太阳出来,积雪被温暖的阳光一照,五彩缤纷。院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听得顾长安心跳如雷,他朝窗外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索性穿上厚衣服,抱着暖手宝出去。顾长安看到院里的雪东一滩,西一滩,不停有雪从上空落下来。吴大病正在屋顶铲雪,他负责把上头的积雪全弄到院里,陆城负责清到门外,二人分工合作,看起来还挺和谐。顾长安看男人拿铁锹那个姿势就知道他是个新手:“没干过重活吧?”陆城穿着毛衣,袖子卷到腕部,露出精实的麦色手臂,他闻言赏了青年一个眼神,铲一锹雪抛出去。让顾长安说对了,他确实没干过重活,生平第一次。自从来了这里,就接连出现了不少第一次,譬如第一次跟人睡一张床,坐在一张桌上吃饭,那么差的饭菜都能吞下去。目前看来,那些破例的第一次并没有让他从中找出相应的价值,希望后面会有。顾长安就地抓了把雪捏成团丢到老槐树上。树枝剧烈晃动着,雪花散落了下来,站在树底下的陆城成了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看过去的眼神比冰雪还冷,面色也极为难看。“顾、长、安。”顾长安掏掏耳朵,压根就没将男人眼里的怒火当回事,其实他刚才那一下连自己都觉得欠抽,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那个捉弄的念头。捉弄,玩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