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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之后撤出银针,一旦毒性反复进入经脉,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只得暗自咬牙,猛地将第一根银针撤了出来,准备将第一根针再次刺入xue位将虎口的热气彻底逼出身体。他忙中出错,倒是忘了第一根针乃是排毒的根本。就在第一根针抽出之时,经脉中的热气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分散开来,竟绕过了其他十一根银针,直直扩进了心脉,任仲脸色一变,面上一片死灰,只觉自己必死无疑。任仲心神震动不过片刻,就觉得这热气有些不同,不若开始般狂躁无解,而是顺着自己的经脉行动了起来。任仲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如果自己对这热气加以调控,让它顺着体内循环一周,再顺着七窍而出也不是不可。任仲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热气,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脚踝经脉淤积根本不通!等他想起,却是来不及了,热气已然向他左脚脚踝汇聚而去,紧接而来的就是疼痛,经脉撕裂膨胀之感直传任仲脑内,他双手抱头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不过幸而他还保有一丝神智,没有直接晕厥,他咬着牙,生生挺过了剧烈的疼痛,也不知是疼的麻木了还是怎的,任仲竟然感觉到热气已经强行突破了左脚脚踝淤积之处,然后向右脚经脉而去。这样一来,热气带来的疼痛已然少了很多,任仲勉强坐了起来,觉得体内热气减少了不少,倒是不怎么害怕了。果然,热气一到了右脚脚踝,疼痛便再次传了过来,任仲早已疼的麻木,忍耐起来倒是容易了不少。不过一会儿,疼痛消失,诡异的热气竟也消失无踪了,任仲大喜,忙检查起了自己的经脉。只见自己双脚经脉竟以全数打通,凝滞淤积之感已然消失,虽然还带些酸麻,不过已然不是什么大事了。任仲站起来走了两步,只觉两腿倒是比以前轻巧了不少,不过他并没有尝试下去,而是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这诡异的热气倒是解决了自己经脉的不妥,就是不知是否会带来什么其他的问题,还需再作计较。第16章山林求生任仲休息了片刻,只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他拔下手臂上的银针,刚想站起便觉耳朵嗡叫,接着就是眼前发黑,一阵阵晕眩感袭来。他感觉自己嘴唇干痛,不由得伸舌舔了舔,满嘴的血腥味让他知道,自己的嘴唇怕是出了不少血。他扶着旁边的山石勉强站了起来,就觉得胃里一阵痉挛,不过倒不怎么觉得饥饿,心想怕是已经饿过了劲。任仲看天色已经开始泛黑,知道自己在山里耽搁了不少时辰,如今自己身体尚且虚弱,太阳下山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一时半会也走不出山林,今晚怕是得在山林之中过夜了。若是有的选择,任仲自是万万不愿在山林之中过夜的,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十分清楚山林中有太多不可思议之事,自己虽有拳法傍身,但也不是绝对万无一失。他环顾四周,想辨认一下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却发现只是徒劳罢了,周围一片寂静,树林茂密,怪石嶙峋,抬眼不见天上星辰,只有月光淅淅沥沥的顺着树间洒了进来。任仲感觉了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知道怕是不好,刚才因为疼痛发汗,失了大量水分,干裂的嘴唇和干渴的喉咙时时提醒着他,必须找到食物和水源,要不就算没有野兽,自己也会因为饥饿虚弱死在这里。任仲手脚无力,尽管头晕也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走的可以说是极慢。不过他这回的运气倒是好了些,走了不远便见眼前有一棵蜜果树,小时候他与母亲进山运气好时就能摘到这种树上的果子卖钱,自然是认识的。这棵树枝头的蜜果又大又圆,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显然是成熟了的样子。任仲不喜反忧,这树没有任何人为采摘的痕迹,自己怕是已经深入山林腹地。任仲十分清楚,山林里有不少飞禽走兽,进的越深自己的处境也就越危险。不过腹中的饥饿干渴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继续思考,环顾了四周见无异动,便手脚并用爬到了蜜果树上。蜜果树本身就生的高,而这棵却格外高,隐隐超过了周遭的其他树木,也许是饱受阳光沐浴,树上果子接的也是极大,任仲摘了一颗拿在手里,见上面留有小动物的齿痕也毫不在意,直接将果子送入了口中。任仲一边大口啃食蜜果,一边单手攀住树枝向周围望去,借着月光只见绿色蔓延,竟与天交接,不见尽头。月亮虽说挂在天空,却不见一颗星星,任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处。他当时意识模糊,根本不知自己在林中狂奔了多久,不过落入此等境地却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沉吟了一会,知道自己一时半刻根本走不出这林子,便自我安慰释怀了一番。刚好自己无处可去,不如就待在这修炼一番,虽说这林中危险,可他倒是莫名的对练气之术充满了信心,总觉得若是自己能够练成,必然会得到不小的好处。任仲思量了一番,便不在纠结于此,伸手又摘了个蜜果,细细擦拭了一番,才送入口中。刚才他饿的急了,竟没尝出蜜果的滋味,此时再吃,只觉得此果水分极多,入口软糯,极为香甜,不由得多吃了两个。任仲吃饱,身上的症状也缓解了不少,林中夜晚倒是寂静一片,不一会他便觉nongnong的困意袭来,任仲知道树上相对来说要安全许多,干脆不下蜜果树,找了个粗壮的枝丫斜斜靠着,又把手腕上的绑带解下,捆住了自己的双腿、腰部,生怕自己睡着时摔下树去。做好一切,任仲便沉沉进入了梦香。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任仲自从两年前入府就再也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他总是神经紧绷的应对各种突发而来的情况,如今身处山林,少了那些勾心斗角,也不用再看人眼色唯唯诺诺,反倒让他极为放松,难得的舒心自在。任仲做了个梦,梦到了儒生,梦到了父母,梦到了哥哥,梦到了二牛,最后竟然梦到了流浪汉的那双眸子,他在梦中哭哭笑笑,倒似重活一遍。等他自然醒来,心中倒是敞亮了不少,仿佛胸中浊气与梦境一并消弭。一阵清风吹过,任仲便感觉脸上冰凉一片。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伸手就抹干了脸上的眼泪,随即露出一个自嘲般的微笑。他嘴角微弯状似嘲讽,眸中却是一片温和之色,面上轻松惬意,仿佛放下了什么巨大的包袱,整个人脱胎换骨,气质大变。任仲自然不知自己一觉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大亮。他在梦中重活一遍,此刻心中倒是通透了不少,不由得解开绑带,起身痛快地长啸一声,声音悠悠,气息绵长。长啸过后,却听四周一片高低不同的吼声传来,任仲一惊,忙停止呼啸,暗道自己太过大意,竟忘了林中并不是什么安全之地。任仲将绑带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