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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混局

第十三章混局

不管杜修的设想是怎么样的，令人惊奇的是，索奇的死似乎并没有像杜修以为的那样严重。整个夜色仍旧歌舞升平，坊间也没有什么传闻。平静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如果不是杜修一再向杜然确定，真的杀死了人，杜修还真的以为什么也没有发生。杜然仍旧每天跟在杜修的身后，一副老老实实乖宝宝的模样。但是杜修的工作伙伴却换了一个新人，李固据说家里有事而另外换了一个工作。

新来的同事姓薛，五六十岁的样子，也是同一个不善言辞的主，天天闷着头也不吭气，和杜修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俩人的相处的也很愉快。一般到了杜修干活的时候，薛大叔也就在在员工休息时里面呆着，杜然则很老实的拿着学习机学习。杜修不知道这个老实巴交薛大叔的事情，杜然可是有感觉。这个看起来蔫吧的中年人，是四级觉醒者。面对四级觉醒者，虽然没有绝对的生命隐患，但是一旦被发现，后果也不是杜然能够承担的。

林木半眯着眼睛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前面是一具血rou模糊的人形物体。“说吧，你后面的人是谁？”

那人空洞的抬起头，一只眼睛是完好的，另一只眼睛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血洞。身上遍布了伤口，整个人仿佛是从血海里捞出来得一样。

“不是我。我没有。”那个血人说话，听声音，竟然是因事离职的李固？

林木摇了摇头，说道：“我查过，只有你才有机会。或者，你还有别的同党？”林木的话很轻，但是里面却带着杀伐之气。这个文静的青年，看起来无害，但是此时李固身上的每一个伤痕，都是他得杰作。

果真，听到林木的话，李固下意识的心里一哆嗦。哀求着说道：“林哥，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干。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李固那只还算完好的眼睛，缓缓流下一行血泪。

林木听了，微微翘起一丝嘴角，左手食指在嘴边轻轻磨砂，说道：“什么事情？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么？一定要我亲口告诉你？那也好，我就告诉你听，索奇死了，在十八层的包房里面，被人当胸掏了心脏。”

“什么？”李固惊讶的说道。

“索奇死了，没人知道是谁干的，录像带又被人破坏了。你说，这个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林木淡淡的反问道。

“我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啊。”李固在那里喊冤。

“继续用刑。“林木冷静的说道。鞭子声又起，李固疼的直抽气。而林木的声音还清晰的传到李固的耳朵里。“你不说，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李固听的明白，但是李固不敢动。林木也许只是让自己一直受刑，但是杜然。李固打了一个哆嗦，那是连灵魂都要毁灭的魔鬼。

事情倒回三天之前，李固把杜然迷晕之后送给索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都有些心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受伤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但是却奇怪的不疼的。因为心里惦记着索奇的事情，李固一直没有离开太远，所以，当索奇的两个下属惊慌跑走的时候。守在暗处的李固趁着那个机会，就溜进去看了看。这一看，差点就尿湿了裤子。大老板居然被人掏空了心脏？

是谁干的？杜然呢？李固虽然吓傻了，但是动作上却不慢，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直接就撤退了。但是那两个问题却萦绕在他得脑间。没有看见杜然的尸体，杜然也没有从这个屋子跑出去过，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心间。大老板就是杜然杀的！

李固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谬，但是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通所有的一切。失魂落魄的李固一直回到三楼的休息室，看到了坐在里面的杜然。杜修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有杜然一个人。

李固想扭头走掉，但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杜然，开口了：“李固，你猜到了？”内容是疑问，口气却是肯定。李固很想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离开，但是身子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你是觉醒者？”李固干巴巴的问道。只有觉醒者才会有那么恐怖的力量。“

你手上的伤口好了么？”杜然问道。“别紧张，你的伤口不会愈合了，你的生命也不会长久了。当然，这都是不听我话的下场，如果你听话，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杜然说道。

“你。你，你……”李固有些语无伦次，激动了好一会，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别的话。

杜然说道：“把监控录像毁掉。”

“我会被发现的。”这个时候李固倒是反应的很快。

“你必须去，你也不想体验生不如死吧？”

“如果我被发现，我也不会活着。”李固说道。对于此时的李固来说，死是一定的，不同的是怎么死而已。

“你放心，你死不掉。”杜然说道。“为什么？”李固问道。杜然张了张嘴，说了一句话，李固惊讶的点头，然后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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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机是可以无限联网的，在网路上，充斥着各种学说，各种知识。这些知识，相互的贯通却又相互的矛盾，对于这些，杜然都极为感兴趣。因为那些学说，例子都在给杜然一个全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甚至通过网络，杜然找到了关于X区的一些报道和消息，还有那个让杜然一直畏惧的，安利博士。

安利博士的资料很多，头上的光环也耀眼。最年轻的院士，最有影响力的导师，他得团队曾经改良了人工异能者的药品，使得成功率由百分之十上升到百分之二十，为人类做出了杰出贡献，如今，安利博士正致力于基因融合改造技术，希望通过对基因的改造和嫁接，让人类的寿命与能力再上一个新台阶。

这是杜然能够找的最全的资料了，去除了歌功颂德外，其实安利博士一直致力于基因方面的研究。想到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文雅男人，还有那双锐利又狂热的眼睛。强大如杜然，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就是基因嫁接的产物吧？

杜然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个在实观察室里面，对自己一直很好的女人，在得知了安利博士要摧毁自己这个试验品的嘶声力竭。呵呵，杜然笑起来，他们一直以为隔着实验观察室的强化玻璃，自己是听不到的。但是，自己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这个实验必须终止，试验品出现了高度拟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