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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的势利干涉官司等等事情不过是强行被皇帝压了下来,但是这件事总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有人想要对付贾家的时候,又或者皇帝反悔的时候,只说一时受了贾蔷的迷惑,再把这些事翻出来,贾家就完了,又要走上老路。贾蔷自然不会允许这种随时可能爆发的□□留在身边,他想来想去,觉得倒不如先自请降罪,不管大小也好,先担一项惩罚,这件事便算是了断的一干二净了,以后能拿它做文章了。庆安帝有意询问,阁老们,私下揣测自然是觉得贾家圣眷甚深,皇帝不欲追究贾家。阁老们自然是不同意的皇帝的做法的,虽说君王之威至高无上,亦凌驾于国法之上,然而君王亦当奖惩分明,岂能因一己之情置国法于不顾。长此以往,人人都去讨好皇帝,有皇帝恩宠,便是触犯国法也可逃脱追责,不用受到处罚,国法便成了没有用处的条文,只是用来摆设而已。这于国无益,内阁几位老大人都是高瞻远瞩之辈,自然深知这带来的危害,只是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开口,而如今,贾蔷主动上书,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劝诫皇帝的好机会。☆、恩科所幸皇帝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当几位阁老开口劝谏之时,他便顺坡下驴,同意了贾蔷奏折上的请求。这倒不是他的贾蔷有什么不满,而是因为贾家那些人当初所做的事情的确是太过不堪,比如贾珍,竟然跟儿媳妇luanlun,再比如贾赦,为了几把扇子竟然能把人逼死,可见这样的人心中实在无法无天。若是有可能,前些时候的大赦,庆安帝也是不想宽赦他们的,不过国法在那里,他要是单独把贾珍跟贾赦排除在外,只怕立刻就会在朝廷上引起轩然大波。人们只会猜测他是否对贾家心怀不满,到时候那些心思不纯之人立刻就会为了讨好他,出手打压贾家。他虽然对于贾珍和贾赦不喜,但是对于贾蔷还是很满意的,所以这才捏着鼻子,饶恕了贾家的那些人。而现在贾蔷主动上书请求承担罪罚,也让自己心中的那口怨气总算出了些。更何况这也是对那些勋贵的敲打,他绝对不会对于违反国法的行为无动于衷,除非他们家有贾蔷这样的人物能够力挽狂澜,要不然贾珍和贾赦原来的下场就是他们的未来。第二日早朝,是停朝多日之后的第一次早朝,虽然比不上每年的第一次大朝,也不如每年的最后一次大朝,然而之前皇帝大肆封赏,因此这次早朝气氛要欢快许多,大家前来也都是谢恩为主。所以说贾蔷与众不同的奏折也更加引人注目。那些文官不必多提,这奏折上的内容除了文采略微逊色一点,其他的无一不符合他们的三观,用句现代话来说,满满的正能量,完全符合儒家所宣扬的忠义之说,这些人自然是满满的赞赏。武官虽然不讲究儒家的忠义之学,然而他们对于贾蔷这样的做法还是很敬佩的,一时间朝堂上下,无论是高高在上的阁老还是下到不入流的小官儿,出口的都是对贾蔷的赞扬之句,皇帝略略推脱几句,便顺势在朝臣们的劝说之下同意了贾蔷的上书。不但将贾蔷身上的那个将军爵位还给了贾蓉,还将他的伯爵降了一等,变成了奉鼎子爵,虽说是由超一品变成了一品,不过皇帝并未亏待贾蔷,除了另有财物上的赏赐之外,皇帝还任命贾蔷为一等御前侍卫,在皇帝身边任职。这下子原本觉得贾蔷有些傻的人也不免佩服他的远见,虽说爵位降了,然而一来讨得了皇帝的欢心,二来又有了好名声,再来便是用爵位换来了一个实职,还是皇帝跟前的职位。以贾蔷现在的恩宠,在皇帝身边呆上几年,然后再寻机外放,在地方上历练几年,高升回来,日后说不得也能够做个一品大员,一个实权官职,可比那个爵位强多了。再者说在皇帝跟前立功的机会多的是,说不定有机会,爵位还能再回来。一时间,倒有不少人议论说是贾蔷是有预谋的,然而说是这样说,但事到近前,能够下定决心放弃爵位的却是少有人能够做得到,这也算是独到之处了。只有那些心怀嫉妒的无能之人还在风言风语,故意在背后说些酸话,但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反而很佩服贾蔷的决断,这种人才是行大事之人,未来不可估量。已经过了惊蛰,然而京城还是春寒料峭,到外头出行的时候仍需要裹着棉袄,厚厚的十分臃肿。读书人最重风度,尤其是在竞争对手面前,若是有钱披件厚毛披风,自然可以保持风流倜傥的容姿,但要是没这个财力,便只能缩在屋子里了。不过这些读书人却不得不出来,毕竟恩科在即,自然是要多多寻访朋友,打探时政,也好推测一二题目,好为恩科做准备。更何况屋子里烧炭也费钱,倒不如聚在大厅,有免费的炭火,茶水点心也不算贵,到了饭点,或许还能混一顿免费的吃食,因此各家旅店的大厅都坐满了读书人。老板也不在乎这些蹭炭火的穷书生,这些读书人中,如有一二能得中的,便会引来无数科举考生入住,比起这收入来,些许炭火钱就算不得什么了。有大方的老板还专门供给便宜的茶水跟粗面饼,好让一些囊中羞涩的书生能果腹,熬到恩科开考。而除了这些指着前来参加恩科的读书人赚钱的生意人,另有一些人也关注着他们。“近来这些学子的情况如何?虽说已到了春日,可朕…我看这天怕是还要冷一段时日,也不知礼部那边关于恩科之事准备的如何,可别叫这些学子们冻着了。”二楼雅间,透过窗户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厅里的情况,一位看着外表大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靠着窗户的位置上,满意的看着那些学子努力用功,一边听着身边人在汇报这些学子的情况,不时的提出一些问题。“礼部尚书周大人昨儿才上的奏折,说是今年天冷,想要在考场上多给考生一些炭火,刘老大人已经批了,折子才送到老爷跟前,想来是老爷出来的时候不巧了些,与折子错过去了,没看着。”“嗯,的确该多加炭火,若是这些国之栋梁冻坏了岂不是太过可惜,不过今年这天确实比往年要冷许多。”庆安帝想到今年冬天前后好几场大雪,便是到了惊蛰,才刚热了没两日,竟又来了一场小雪,一时又冷了起来。这反常的时候叫庆安帝有些忧虑,生怕有什么天灾下来,被外人抓住把柄,说他弄虚作假,惹怒了上天事小,怕的却是百姓因此而受苦。“都说瑞雪兆丰年,老话都这么说,奴才虽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