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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一座若有若无的塔,随后大爆炸消失了,地面也恢复了平静,那些蛆仿佛是得到了什么信号,纷纷往反方向蠕动而去。塔的影子在此时此刻变的很清楚,他们探出脑袋看,只见塔的形状像座房子,尖顶变成了凹凸不平的瓦砖,共有二个楼层,无论从窗口还是门口望进去,里边都漆黑一片,可是——从房内渐渐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白色的身躯,它顶着两只乌黑到发亮的眼睛探出脑袋来,原来是只蛆王,等到地面上全部的蛆被吸入房屋后,蛆王仰起了半个身躯,然后开始晃荡。他们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天和地在互相旋转着,慢慢融合到了一起,他们也跟着在打转,神智无法清晰的情况下,那些奇怪的东西全没了踪迹。夜幕,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样被惊醒,南槿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他不知那些是梦境还是现实,于是快速爬了起来。他在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也给小司打过电话,可事实证明,小司的确不在了。他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有坨屎黏糊的挂在上面,于是拎起来看了看,也没觉得恶心就凑上去闻了闻,这个味道,浓烈的好像哪里闻过,但他没工夫再回想任何事情,甩进洗衣机就洗了。正打算去洗漱的时候小蝠打来了电话,说是今天有个特大的拍卖会。南槿对于拍卖会一直都很感兴趣,于是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出了门。作者有话要说:不小心写了蛆……大概……不知……应该……没有恶心到你们吧!!!(欲哭无泪中)第7章第七章上午九点钟,南槿准时的到达了拍卖地点,以往这种大规模的活动总会在豪华的室内举行,而这回却与众不同,地点选在了一个比较寒酸的XX广场。广场上人烟稀少,本来就是个废弃的旧地,大概快要翻建了,很难想象一群富豪和古董爱好者会来此地参加。时间过了有十多分钟,工作人员开始搭建舞台,台下依次放了有三十多张椅子,看来这回参加的人并不多,等到舞台搭建好后,南槿选了个正中间的位置坐下。陆续的人来了,可全是女人,而且还是年龄偏大的,无论胸还是臀部,都非常丰满,或许已经是做奶奶辈分的了。她们有的先是坐在了南槿前一排的位置,接着一排排的往前坐,看到快要接近第一排时,南槿快速站了起来,换成了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置,他最好看不见她们,否则的话,过敏他承受不起!他想了想,还特地将自己的椅子朝最前面挪了挪,没想到,身后“吱嘎”一声,有个女人也将椅子往他旁边一挪,和他并排了!尼玛,这个女人不会看上自己了吧?不过活到今天,他南槿被男人看上的次数比较多。为了不吃过敏的苦头,南槿见前面还有一大段距离,便又朝前挪,女人很快跟着上前,又和他并排!他挪几步,女人就跟几步,南槿心里默念:绝对不能看!看不得!可他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这个跟屁虫一样的举动,令他心里一阵乌毛,正要扭头冲那女人吼一声“想怎样”的时候,那女人忽然搬着椅子站起来去了台上,然后坐在了中间。终于看清长啥模样后南槿吃了一惊,这不就是那个包养白斩的女人吗?出现在这儿正常,可上去又是咋回事儿?难不成……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恶心想吐啊!于是他全神贯注的等待着这种反应,以便自己能控制住,可他越这么认为,那作呕感却迟迟不来,是不是自从吃了那么多的灵魂,自己的过敏就好了?!南槿正思考着,忽然台上的拍卖开始了。富婆是这次拍卖会的主持人出乎了南槿的意料,她唠叨的说了些客套话后,就把这次要拍卖的对象拿了出来,是张照片。“这是我去年包养来的小鲜rou,我原本以为会是个很快乐的开始,但没想到我过的一天比一天憔悴,他一个月就要花掉我将近十几万的钞票,更是把我的家产都败光了!最可恶的是他连碰都不让我碰!现在我为了能够解放自己,打算以一百万拍卖出来!”这是什么鬼……昨天他还和白斩在一起经历过生死,还在考虑怎么把白斩圈养起来,今儿就出现拍卖人了?而且还是白斩?这尼玛的剧情转的太没有准备了吧!眼下他想也没想,立马举牌:“一百五十万!”全场人错愕的望向南槿,原来也有男人要包养白斩的?“一百七十万!”又有人喊道。“一百七十五万!”“一百八十万!”“一百八十一万!”“一百八十五万!”……怎么就这些五啊一啊的跳来跳去?就不能简单粗暴点?南槿叹了口气,唰的再次举牌:“二百二十万!”有人不服气:“二百二十一万!”“二百二十二万!”忽然下面鸦雀无声了,富婆高兴的跳了起来:“二百二十二万一次!二百二十二万两次!二百二十二万……”“二百三十四万!”南槿举起牌子,站起来又把牌子丢到了台上,“说错了,二百五十万。”台下一片沉寂后开始窃窃私语,富婆是彻底傻眼了,看着南槿玩味的一笑,她豁然开朗:“就这个数,二百五,成交!”拍卖会很快结束,南槿便跟着富婆来到了她的住宅,白斩因为又缺钱早早的等在客厅里,见富婆进来,他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蹦跶上前,却被南槿一伸手给拎住了。白斩看了看他,然后一巴掌给打开了:“你……你谁啊?”南槿顿了顿,忽而觉得特别好笑,这个小书生竟然在被自己干了之后还装作一脸陌生,难道他就这么喜欢被自己撩吗?但是!南槿并不想在这儿撩他,一会儿回家慢慢收拾,于是他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白斩抗到了车里,反绑在后座椅上准备回家,不料白斩的挣扎能力太强,他一直都在踹南槿的座位,还骂道:“特么的,你竟敢绑架老子!你知道老子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可以让全世界的富婆来群殴你!”等等,南槿觉得不对,看他这表情这架势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像装的,难不成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南槿决定就当和个不相识的人打趣打趣:“你被拍卖了不知道?”“放屁!”白斩吐了口口水,“老子这么美,拿到手里宝贝还来不及,特么的你个蠢驴瞎讲什么?”“那你知道你被卖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