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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卑鄙的法师,你怎么不早说?”塔尔斯咬牙切齿地把画框扔到角落,粗暴地打开盥洗间的小门。水温正好。法师伸出纤长的手指,试了试温度。随后,他开始解系着毯子的布条。毯子滑落下来,露出法师瘦削挺拔的后背,以及残留的淡淡鞭痕。心口一阵悸动,塔尔斯不敢再看,尴尬地离开浴室,打算掩上门。法师叫住了他。毯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下,维拉回过头来,嘴角挂着微笑,问:“塔尔斯,介意一起洗吗?顺便帮我擦个背?你知道,我的手指不太灵活,很难清洗后背。”随着法师的动作,他紧窄的腰线在塔尔斯眼前微微摇晃,塔尔斯觉得自己的脑袋整个烧了起来,他一步一挪地回到浴室,僵硬地走向法师,甚至忘了关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了。维拉扯掉身上的毯子,踩着月白色水磨石,跨进宽大的铜制浴缸,舒服地在法术加热的温水里躺下。塔尔斯杵在浴缸边,目光无所适从,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根烧焦的鹿腿。“我亲爱的塔尔斯,愣在那里干什么?来,把刷子递给我。”维拉舒适地在浴缸里翘起腿,轻轻揉搓着胳膊。法师泡在温水里,全身赤裸,浅褐色的皮肤在缭绕的蒸汽下格外显眼。塔尔斯根本不敢看他,唯恐火焰将自己烧穿。他抓过毛刷,偏过头,递给法师,等着他来接。法师没有接过毛刷,而是轻声叹息:“塔尔斯,扶我一把。”塔尔斯不得不强迫自己直视法师,搂住他的后背,试图扶着他坐起来。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维拉露出微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低语:“我亲爱的塔尔斯,愣着干什么?如果你再不抓紧时间,水就要冷了。”法师温热的呼吸打在塔尔斯的耳膜上,不过片刻之间,塔尔斯的脑袋炸了。毛刷掉在水里,溅起一朵水花。塔尔斯搂住法师后背的右手直接掐住他的后颈,左手捏住法师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用自己的嘴唇粗暴地封住了他的嘴巴。法师的嘴唇很薄,非常柔软。塔尔斯粗鲁地啃咬着,反复吮吸着他的下唇,不时用犬齿不轻不重地啮咬。法师明显感到疼痛,他微微皱起眉头,闭上眼睛,轻轻拥着塔尔斯,任由他啃噬。塔尔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啃噬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嘴唇,开始向周围扩展。塔尔斯伸出舌头,舔舐法师的嘴唇和脸颊,并且在尚未消逝的鞭痕上加意逗留。他的舌头比人类粗糙,刮擦着法师的皮肤,带来阵阵战栗的麻痒。法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朦胧的侧脸,蛊惑般地轻声说:“塔尔斯,脱掉衣服,过来。水要冷了。”塔尔斯短暂放开法师,几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踏进铜制浴缸。热水令他更加燥热,他半跪在浴缸里,正对法师,俯下身,压在法师上方,勾住法师的后颈,强迫他坐起,捏住法师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法师轻轻推开他,告诉他:“塔尔斯,应该这样。”之后,他勾住塔尔斯的肩膀,直起身,迎上他的嘴唇,轻柔地烙了上去。短暂厮磨后,他伸出舌尖,灵活地撬开塔尔斯的嘴唇和牙齿,探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反复探寻,逗弄着他粗糙的舌尖。塔尔斯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炸开了,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狠狠压倒,用牙齿撕成碎片,而不是受这种不轻不重的折磨。勾住法师后颈的手缓缓下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法师的后背,不知不觉间,他和法师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法师放开了他,在距离他鼻尖不到一尺的地方露出笑意,告诉他:“我亲爱的塔尔斯,来,帮我擦擦背。”第78章契合对于塔尔斯来说,和法师一起洗澡几乎等同于折磨。他不得不刻意避开一些部位,并且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在某些地方流连太久。等到洗完澡后,他觉得自己比洗澡前更加疲累。法师则显得很轻松。他擦干身上的水,烤干自己的头发,把塔尔斯单薄的背心和长裤扔进清水里泡着。之后,他披着那条月白色的床单,从背后轻轻抱住正在清理浴缸的塔尔斯,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亲爱的塔尔斯,我们去床上。”塔尔斯浑身僵了起来,身下某个部分明显发胀。法师的手指顺着他的腰侧下移,伸向前方,轻轻握住那个部位,暧昧地低声说:“塔尔斯,你又发情了。”法师的手指温热,皮肤带着浸泡之后的褶皱,有些粗糙。塔尔斯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脑海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个部位的感觉:温热,舒适,胀痛,急切地渴求着更深入的碰触和挤压。塔尔斯觉得自己仿佛中了闪电之矢一般,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地发麻。在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几乎本能地想要挺动身体时,法师放开了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后颈。塔尔斯浑身的血液沸腾了。他猛然转身,弯腰,抄起法师的腿弯和后背,迅速将他打横抱起来,急切地冲向掩藏在玫红色帐幔里的床铺。法师抱着他的脖颈,月白色床单垂落下来,仿佛温柔的手指般轻轻拂过塔尔斯的腹部和腿,令他觉得更加燥热。塔尔斯低下头,目光正对上法师瘦削的胸膛,以及浅褐色的rutou。他几乎压抑不住冲动,想要咬住那个小玩意儿,将它狠狠撕扯下来。然而,法师身上的伤痕挽回了他的理智,令他清醒地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放慢脚步,走向柔软的床铺。在他怀里,维拉静静抱着他,脸颊贴在塔尔斯肩侧,露出狡猾的笑容。扯开床帐后,塔尔斯几乎直接把法师丢在床上。法师陷在绣满银色月兰的玫红色被子里,长发凌乱,身上布满浅色伤痕,纤长的手指摊在被子上,紧窄的腰肢下,月白色床单勉强遮住下身,露出修长的小腿和满是伤痕的脚。他的膝盖上仍然残存着大片伤痕,那是在布林城监牢的十一天里,在地上跪出来的痕迹。塔尔斯凝视着法师,用目光从他的眼睛一直扫到脚趾,将眼前的一切贪婪地烙进心里。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法师的伤痕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心疼,反倒激起一种复杂的情绪,令他更加兴奋,想要狠狠压住这个人,抚摸他,蹂躏他,啮咬他,撕碎他。于是,他跳上床铺,直接坐在了法师腰上,压制住维拉的肩膀,俯下身,粗暴地亲吻他。他的亲吻十分笨拙,毫无章法,只是模仿着法师的动作,发泄自己心中的火焰。很快,法师的嘴唇被他啃得发肿,嘴角和脸颊也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不知不觉中,塔尔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