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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你带一百名男人挨家挨户搜索,务必不能有漏网之鱼。剩下的人留在这儿,保护妇孺。”“没问题,大人!”查理拍着胸脯保证。马丁镇长点了点头。精神力几乎耗尽,维拉解除了守护法阵,抬起头,望着右前方塔尔斯的身影,向那个方向走了两步。乌云已经散去,映着碧蓝的天空,金龙的身影美丽而优雅,散发着强大的力量美。维拉轻声说:“查理,告诉塔尔斯,杀掉每一个试图逃离的敌人……”就在此时,维拉忽然觉察到一股危险的法术波动,紧接着,在做出反应之前,他后脑猛然一痛,眼前一黑,挣扎着昏倒在地。在一座靠近广场的房屋中,沙法尔发出一声咒骂,悄然离开。第63章法师的遭遇“砰!”斧头坠地。查理大张着嘴,瞪着眼睛,在一片惊呼声中,茫然地看着法师的身影。维拉侧趴在地,米色外套下摆摊在破旧的青石板上,纤长的手指依然保持着挣扎的姿势。法师的脸埋在石板上,绑住头发的丝带已经散开,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他的脸颊。而在法师的后脑勺上,一个大包正在肿起,往外渗着鲜血——正是查理的杰作。查理渐渐摆脱迷茫,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法师。显然,这出乎他的预料。紧接着,他看看马丁镇长,又看看地上的斧头,露出比哭还难看几百倍的表情,哀嚎起来,“法师大人,我发誓,我没想杀你!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它自己动了!它一定是中了魔鬼的诅咒!”马丁镇长怀疑地看着查理,上前两步,拨开法师的头发,探向他的鼻息。随后,马丁镇长松了一口气,不耐烦地冲查理低吼:“他还没死。蠢货,你被人控制了。快,喊福林先生来。”查理张着嘴,茫然地点点头,依然像一根棍子一样杵在原地。露娜叹了口气,无奈地前去寻找镇上唯一的医师兼药剂师——福林先生。广场右前方,塔尔斯解决了罗瑞以及一些狼狈逃窜的士兵,转头瞥向广场。下一刻,他的视线凝固了。塔尔斯金褐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法师的身影:侧卧在地,头发凌乱,生死不知。塔尔斯的心脏停顿了。头脑一片空白,塔尔斯抛下那些盲目奔逃的士兵,转身掠向广场。不过瞬息之间,金龙庞大的身躯已经降落在广场上,塔尔斯的头颅距离法师不到六尺,灼热的鼻息直扑到马丁镇长和查理脸上。塔尔斯侧过头,金褐色的眼睛急切地盯着法师。法师已经平躺在地,脸上看起来毫无血色,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裸露的皮肤和精致的米色外套上沾满灰尘。一位熟人坐倒在法师身边,惊恐地看着塔尔斯,试图让自己显得全然无害。最初的慌乱过去后,塔尔斯冷静下来。灵魂血契还在,那么,法师并没有生命危险。他悄悄调整了呼吸,压下内心的焦急,镇定地问查理:“雀斑小子,发生了什么?法师他怎么了?”“……他……我……是……”查理手足无措,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地上的斧头。在塔尔斯发觉这一点之前,马丁镇长打断了查理的话,他狠狠踹了查理一脚,喝问:“嘿!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记得法师大人吩咐你什么吗?让你带着一百个男人,清剿那些强盗!还不快去!别在这磨磨蹭蹭!”说着,他冲查理和露娜狠狠挤了挤眼睛。趁着查理还没反应过来,露娜忙点头同意,拖着查理跑向广场另一侧。马丁镇长转过身来,冲塔尔斯咧嘴一笑,抖动着大胡子,解释说:“尊敬的龙大人,别担心,法师大人他只是……呃……那个什么来着?法师特有的,消耗过度?”“精神力消耗过度?”塔尔斯狐疑地看着他。“对,嘿嘿,对。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词。”马丁镇长指指坐在维拉身边的中年人,“别担心,您看,我们最好的医师,福林先生,正在为法师大人诊治,他说了,法师大人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只要好好睡上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塔尔斯瞪着福林医师。福林抹了一把汗,点点头。“那个,尊贵的龙大人,法师大人睡着前吩咐过,让您去镇子外围,杀死所有试图逃跑的士兵,否则后患无穷。”马丁镇长谄媚地说,“尽管这对您来说轻而易举,但毕竟夜长梦多。我们会好好照顾法师大人。我想,法师大人一定希望您先去解决那些小小的麻烦。”塔尔斯没有理会他,上前一步,近距离观察着维拉。法师看上去确实没有生命危险,呼吸均匀,生命气息并未衰弱,而萦绕在他周身的法术力量却十分稀薄,看来确实是精神力耗尽。几个月前,法师也曾精神力耗尽,那一次,他睡了三天。三天之后,又回复了以往的样子。塔尔斯放下心来,缓缓点头,退后,向镇子外围飞去。法师说的对,一旦放走任何一个士兵,都会后患无穷。到了晚间,战场基本打扫干净。经过清点,镇民死亡了二十一人,对方的士兵则几乎全部被消灭,具体数目难以清点,因为包括罗瑞在内,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变成了焦炭。塔尔斯几乎消灭了所有逃窜出去的士兵,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见到过沙法尔,那个桑提斯的战斗牧师。塔尔斯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变回人形,向镇民们打听了法师的下落,前去探望。法师被安置在镇长宅邸二楼最好的客房里,福林先生和露娜照顾着他。见到塔尔斯进来,他们明显紧张起来。问过医师情况后,塔尔斯来到床边,坐在高脚凳上观察法师。在昏黄的油灯下,法师的气色看起来比白天好得多。他平躺着,薄毯盖到胸口,露出荷叶褶衬衣领。法师双手放在毯子上,宽大的袖口下,纤长的手指看起来毫无威胁。塔尔斯坐在法师身旁,沉默着。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法师两个。昏黄的灯光跳跃着,影子忽明忽暗。塔尔斯站起身,揉着自己的额头和肩膀。今天消耗巨大,法师暂时陷入昏睡,而他也感到十分疲累。他忽然怀念起法师的手艺,很久以前,法师曾经为他揉过后背,那手法极为娴熟,有效地缓解了肌rou的酸痛。不由自主地,塔尔斯看向法师。法师安静地躺着,浅麦色的脸上,那双细长的黑眼睛紧闭着,使他看起来年轻而平和,与他平日的刻薄大相径庭。维拉黑色的长发在枕头上摊开,其中一缕贴住了法师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