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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亏大了。”白鉴心:“……”“我还想多活几年,”郁子珩道,想了想又补充,“不遭罪的那种活法。”“……”白鉴心气呼呼地转身去找茶盏,“别以为有回阳丹你体内的毒便可根除,三种毒冷热相冲不肯完全服帖,要不先用药引子把它们弄得温和些,你往后照样要受罪。”闻言,郁子珩和阙祤同时开了口,一个问“受什么罪”,一个问“需要什么药引子”。白鉴心无视了郁子珩的问题,因为他从前没见过这几种毒,也不敢断言,便只对阙祤道:“雪山灵芝。”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阙祤的心沉了沉,兰修筠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的东西,不大可能被自己很快找到吧?他甚至一直都怀疑,那种叫雪山灵芝的珍贵药材只存在于传说中,如今早已绝迹了。郁子珩猜透了他的心思,走过来轻声道:“不要紧的,白公子只说受罪,能捡回条命,受些罪也没什么。”“怕什么?”白鉴心道,“反正你一时半刻也不致丢了性命,不着急服用回阳丹,雪山就在后头,上去找药引子啊!”凌玄书道:“非寒前几日刚说过,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谁找到了雪山灵芝,你觉得那东西山里真有?”“总要试试啊。”白鉴心拍拍郁子珩的肩,“别担心,我也帮你一起找。”封夕在一旁无语道:“分明又是你自己想要吧?”“什么叫又?”白鉴心干咳一声,问凌玄书道,“那个回阳丹在哪儿呢,送出去之前能不能先借我看几天?”对于进山寻找雪山灵芝这件事,白鉴心表现出了超常的热情;能哄他高兴,封夕便也愿意辛苦这一趟。归雪门的弟子熟悉山里地形,自然要负责带路,再加上御剑山庄那几个图新鲜又贪玩的,不到半天就凑出了二十来个人,说要上雪山。找雪山灵芝是为了救郁子珩,阙祤不能袖手旁观,便提出要跟着众人一起去。这事便这样定下来了,各自给了两日的时间准备,说好了第三日一早出发。前一日夜里,闷了两天的郁子珩终于忍不住了,到处找阙祤的茬。沐浴回来,阙祤想喝口水,拿起壶正要倒,杯子便被郁子珩挪到一边去了。阙祤看了眼湿了一片的桌子,也没说什么,自己又拿了个杯子过来,倒满了水。可刚要往唇边送,这只杯子又被郁子珩夺了去。郁子珩闷不吭声地把一杯水喝了进去,觉得这点水不够浇熄心头烧得正旺的那簇火,索性从阙祤那里抢过壶来,咕嘟嘟灌了半壶水。阙祤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往床那边走,水也不打算喝了。郁子珩一个人坐在桌边纠结了半天,最后担心阙祤真地渴坏了,老老实实地倒了水给人家端了过去。阙祤没做声,接过来把水喝了,又将杯子还给了他。郁子珩挫败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问我在发什么疯?”阙祤褪下外衫躺下,皮笑rou不笑道:“你也知道你在发疯?”郁子珩甩手将杯子丢回桌上,在他身边坐下,还往里挤了挤,“你都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么?”阙祤翻了个身,懒洋洋道:“你那点心思,能瞒得了谁?”郁子珩见他虽然做出一副不愿意理自己的模样,可翻身时还是为自己留了地方,立刻踢掉鞋子躺到他旁边,将人捞进自己怀里,“我是没见过雪,更不知道雪山里应该是什么样的,可我从这几日你们说的话里也猜得到,山里定然很危险。”阙祤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郁子珩亲了亲他的长发,又到颈侧,再到耳后,“明知有危险,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阙祤被他弄得轻颤了两下,倒是没怎么挣扎,道:“你去顶什么用?每日两次毒发,我还要照顾你,岂不是要拖慢大家的速度么?你少给我添乱,就在这里等着我回来。”郁子珩身子僵了一下,一只手探进阙祤衣底,不开心地道:“自从我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就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简直成了一个废物。废物我也认了,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再为我去冒险,不然我宁可死了。”阙祤按住了他那只越来越往下的作怪的手,耐着性子劝道:“算我说错话了,行么?我保证,这次肯定没有你只身一人跑到长宁宫盗药的那次更危险。我会尽快回来,不管找不找得到雪山灵芝,一定毫发无损地回来,绝不逞能,行了吧?”郁子珩在心里说:不行。没听见答话,阙祤觉得有点奇怪,正要开口再问,忽然反应过来这人做得什么打算了。他当即沉下脸来,翻身坐起,瞪着郁子珩道:“你要是敢等我走后一个人偷偷跟上,我们俩以后就各过各的,我回不了饮血山大不了四处流浪,煦湖岛上我也不会再踏足半步。”郁子珩的心都随着他那冰凉的眼神和语气颤悠了两下,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了好一阵子,才错开视线,服软道:“我听你的。”阙祤挺直的背脊慢慢弯下来,安慰似地伸出手去,将郁子珩的头往自己这边拢了拢。郁子珩反抱住他,手又开始不老实。阙祤无奈,寻思今晚要是不满足他,只怕这事不算完。就再便宜他一次好了,阙祤抬腿轻轻踢了踢郁子珩,“先把灯熄了。”郁子珩得到默许,动作正要变大,一个好字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有人往这边跑的动静。来人停在了他二人的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道:“二位,那群杀手下山了!”☆、天随人愿月光映在直连着天边的雪地上,将夜晚都照亮了。郁子珩奋力朝着那归雪门弟子所说的地方去了,中途遇上了凌玄渊。凌玄渊意外地朝他看来,“我见阙兄先过去了,还以为郁兄已歇下了。”“……”郁子珩咬牙切齿,“我有时候真是很恨他跑得快这一点。”打斗声便在前方不远处,似乎快要结束了。最先得到消息赶来的慕非寒与凌玄夜已经退到了一边,看着阙祤一对四。那四名杀手无意再战,总想找机会脱身,可越是这样便越是慌乱,被阙祤缠得死死的。郁子珩这时赶了来,虽然不满于慕非寒的袖手旁观,但自己有求于人,便不好发作,只得收敛心神去帮助阙祤。“怎么就剩下四个了?”凌玄渊停在凌玄夜身旁,问道。凌玄夜往右边不远处指了指,“阙兄来之前,被非寒杀掉了一个。”凌玄渊又道:“早不是说可能有七八个上了山么?”慕非寒细细看着郁子珩与阙祤二人的招式,道:“我猜其余那些,可能都已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