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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呵呵……”艳姬见沈鹃如此失态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人前的半分自若华贵?不由地吐出一口压在心底数十年的郁气,然而,接下来的汹涌澎湃的怒意、恨意一瞬间占据了整个心脏,让她娇媚的小脸都有点扭曲起来,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不要钱地“嗖嗖”往沈鹃身上戳。“沈鹃,当你抛弃云哥哥,当你陷害我,当你不顾我们青梅竹马情谊对我们不留情面追杀的时候,你可想过会有今日?!”面对艳姬的滔天怒火,沈鹃“唰”的一下落下泪来,她连滚带爬地下床,跪在艳姬身边,紧紧拽着艳姬鲜红的裙摆,哭的声嘶力竭:“清儿,鹃jiejie也不想这样对你们的……可是楚之天说过,我不拿到云浪的玉佩,他是不会让我嫁入楚家的……呜呜呜——鹃jiejie真的不想对你动手,可谁让清儿你长得太好,我见楚之天对你起意,脑子一热……呜呜呜呜,清儿,我只是太爱楚之天了,真的太爱,就像清儿爱云郎一样啊!清儿你会理解的对不对?爱人不会有错啊清儿!”艳姬不可思议地发出一声冷笑,她一脚踹开沈鹃,嫌弃似的撇了一眼自己红色的鞋子,好像刚才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她眼中的恨意慢慢地沉入眼底,那一双本是无限媚意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深深的阴霾。“爱人自是无错,可你不该……不该害死云哥哥!”艳姬忽然缓缓地笑开了,双眼上挑,眉目含春,半挽的乌发上金色步摇轻晃,一瞬间竟让沈鹃以为她们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妖娆万千的清儿还会跟在她身后扯着她衣摆对她笑得娇憨的从前。“鹃jiejie,云哥哥一个人在下面一定很寂寞很孤独,你去陪陪他,好不好?”温柔的软语,像是个撒娇的孩子,沈鹃愣愣地瞪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少女,低下头,那双洁白的手正握着一把匕首,一寸寸地刺入她的心脏:“不要……”沈鹃渐渐涣散了双眼的焦距,意识消散,身子软软地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眼睛大睁,竟是死不暝目。艳姬蹲下身子,抚上沈鹃的眼睛,悠悠摸过,明明唇边带笑,泪水却不争气地滴下,顺着沈鹃的眼尾,没入如云的黑发中,再寻不到踪迹。诺菲斯在一边cos木头人毫无波动地从头看到尾,等到艳姬杀死了沈鹃,他才说道:“你很在乎?”在乎这个害死你喜欢的云哥哥又害了你的女人?为什么呢?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只要狠狠地报复回去杀死她就好了啊,现在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是为了什么呢?艳姬闭了闭眼,又张开,站起来,刚才脸上的脆弱已经消失不见,而是如初见一般风姿妖娆:“以前是。”是的。只是以前。艳姬和诺菲斯离开沈鹃的房间,眼前闪过与云哥哥和沈鹃相处的一幕幕,又一一破碎消弥,如过眼云烟,随风飘散。从今日起,她不再是清儿,只是艳姬,也只能是艳姬。两人在楚家的库房里放了把大火,便飞快出府寻找神曦汇合,诺菲斯脱下身上的“罗隐衣”,还给神曦,神曦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收了起来。次日,天蒙蒙亮,三人在旅馆里吃早饭,艳姬娇笑着问:“接下来大人要去哪里呢?”一大清早的,旅馆里也没多少人,就只有他们这一桌,伙计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着瞌睡,管账的先生也是眯着眼半睡不醒的迷糊模样,除了人说话的声音和餐具偶尔的碰撞声,便再无其它。“去帝都学院。”神曦话音刚落,两人皆望向他,神曦面上丝毫不受两人视线的影响,一副不为所动的淡定样子,只扭头去问诺菲斯的意见:“你想去么?”主角!不要犹豫!不要拒绝!原文里你大杀四方可是从学院开始哟!更何况里面可是会有女神哟!tat劳资总算可以见到活生生的女神而不是幼年版的萝莉了!所以不要大意地前往学院追女神吧!!爸爸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么么哒~所以说,某个脑残作者已经木有救了……“嗯。”诺菲斯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帝都学院他必定是要去的,却不是为了女神,而是因为他最趁手的武器还在学院里沉睡,他自然要去将它拿回来。“啊……可惜艳儿不能陪主人前去了。”艳姬笑意连连地注视着诺菲斯,看样子颇为遗憾,“主人,艳儿想去云哥哥的墓前看看,祭拜完后艳儿再去帝都寻主人,请主人准许。”诺菲斯斜了艳姬一眼,压根不在意:“随便。”等三人吃饱喝足,旅馆里也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三人在大道上分别,诺菲斯和神曦二人启程前往第一个目的地——蓝城。在他们走后不久,昏昏欲睡的账房先生忽然离开,一路走上五楼,环顾了下四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去了。房内,透过浅色的屏风,可以看到宽大的木床在轻轻晃动,一个浅淡的浸满了情欲的华丽嗓音时不时地溢出几声呻吟。一只雪白的没有半分瑕疵的手从层层床幔伸出,手指修长纤细,骨节分明,虽然十分欣秀却也能看出是只男人的手。“……唔嗯……不要……”他的声音像猫叫似的,小小的弱弱的,只是这么一听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只想着要如何将他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好让他哭出来。蓦地,一只比先前宽大的手掌握住了那只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在雪白的肌肤上面留下他的痕迹,鲜红的指印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更显情色。管账先生还在发愣就被扫了出去,门无风自关,先生吐出一口血,惊恐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啊!”紧紧攥着床幔的手忽然一阵濒死的抽搐,像是没了力道,松开了床幔,被另一只手狠狠握着。木床一阵激烈的抖动之后,归于了平静。拥有一双堪比翡翠的眼睛的青年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身上满身淡红色的吻痕,银白色的长发铺在他周围,让他看上去又可怜又让人想要凌虐。“不要!”意识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又要动作,绝色青年急忙阻止,呼吸急促,男人微微从青年胸膛的樱红前抬起头,露出一双比黑夜比宇宙更为深邃的黑色眼睛来。“你要拒绝我?”男人声音低沉而磁性,却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危险。青年长长的睫毛一颤,他主动用酸软无力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轻声细语:“不是说要让人禀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