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本文喜提封面图(野战/拉珠/宫交/性转图/彩蛋生子if)
书迷正在阅读:[辉夜之城]快感剥夺实验、直男地狱、一虐到底(H)、花怜、【总攻/名柯】警校组尝试养娃、[all27] 癫狂爱曲交织成的奏曲、【女攻】网王之一家之主、【DAYON】茶底世界、代号鸢乙女向all广、【枫散】傲娇人偶少年狂吻多情浪人武士
陆抗在主动吻他。意识到这点的羊祜心潮澎湃,反客为主侵入对方口中,攫取所剩不多的空气。 分开之后,陆抗脸上的薄粉都花了,嘴角挂着银丝,看起来楚楚可怜。羊祜的嘴角也沾了胭脂,仿佛刚去喝过花酒。 羊祜搂着她,柔声道:“我不会离开幼节的。我会陪着你,直到我们中有一方消亡——在晋吴再度开战之前,幼节若是想约我见面,我自当奉陪。” 滴水不漏的回答,兼顾了家国立场与私情。这恐怕是只有羊叔子才能做出来的大胆行为。 陆抗满意之余,仍有贪图:“如果我说,每天都想见到叔子呢。” 羊祜笑了:“或许可以试试,打到对岸来把我掳走?如果幼节做得到的话。” “哼,那你就等好吧。” 陆抗似乎有认真考虑这个意见,羊祜也不示弱:“真是有自信啊,说不定是我反过来掳了你呢?” 反正妆面已经被糟蹋了,不如再糟蹋得彻底一点。他们又亲到一起,你来我往之间陆抗整个人后仰躺倒在木杆堆上,双腿夹住了羊祜的腰。 “哈啊、幼节,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 “你明明也在想。” 羊祜被亲硬了,下体支起一个帐篷。陆抗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掀起裙摆,露出被蜜液浸透的亵裤。 他们都是世家出身的公子,自然知道礼义廉耻,如今居然要在这随时有人经过的小巷里行逾矩之事。除了色令智昏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 陆抗打开双腿,把湿成一股绳的亵裤拨弄到旁边,露出红艳的花xue:“进来……” 这具身体已经堕落得yin荡又饥渴,只是被手指随意拨弄几下就能cao进去。羊祜解开裤裆握着粗长的性器,很顺利地便插入大半根。 “唔啊!好棒?和叔子zuoai……好喜欢?” 身下的木杆堆伴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不断摇晃,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陆抗浑身燥热,自然而然地解开胸前的系带,露出里面的朱红色的抹胸。 羊祜含着她的耳垂,提醒她:“小声点。幼节想被人看到,这里有个不知羞的贵族小姐在纵欲吗?” 咬着roubang的yinxue缩了缩,似乎更加兴奋了。 “呜?叔子更过分吧……身为大将军,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唔嗯、亵玩良家妇女……” 羊祜拍了下滑嫩的臀rou,笑道:“什么良家妇女,分明是最会勾人的小母鹿。自己玩玩后面。” 陆抗依言舔湿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送进身后那个更窄小的洞里,自行扩张起来。 因为后xue被塞入手指,花xue裹得更紧了。羊祜也很舒爽,隔着抹胸捏了捏软软的乳rou。 “真乖。” 外面突然传来人群躁动的声音,往来的脚步声杂乱起来,不知是谁大声吆喝了一嗓子,把陆抗从情欲的深渊中惊醒。 “被、被发现了?!” 她像受惊的猫儿一样蜷起身体,羊祜险些被夹射,转头向外看去,原来几个伙计正在搬动货物。 “嘘,别怕,快到宵禁时分了,在收市。” “呼……天还没暗就宵禁啊。” 陆抗刚松了口气,突然感觉身体悬空。羊祜就保持着插在她体内的状态,抱着她又往里躲了躲。 “没办法,边境就是得提高警惕呢。” 陆抗呲着虎牙,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宵禁时间出来钓鱼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多亏如此才能救下落难的小鹿嘛~” 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场合zuoai虽然刺激,但还是太考验当事人的心态了。羊祜感觉下身箍得发疼,随时都可能射出来,耐久力比平时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果然野战这种事稍微尝试一次就好,为了不被陆抗鄙夷,剩下的还是回府做吧。 外面逐渐安静下来,巷子深处的水声却愈演愈烈,陆抗捂嘴喘息,承受着性器最后的冲刺。 “要射了、幼节……” “唔嗯嗯——!” 少女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并没有抱怨这次射精为什么来得这么快。花xue把今天的第一波浓精悉数吞下,在羊祜退出去后,才慌忙捏住两瓣yinchun并拢在一起。 “要流出来了……还有帕子吗?” 羊祜把手伸进腰上的袋子里翻了翻,和手帕一起被掏出来的还有一串刚才在首饰铺买的玉珠。 “本来打算回去再玩这个的,但是现在用似乎也不错……” “那是什么?” 冰凉的珠子抵上菊口,被强行按进去。陆抗浑身一颤,险些就让花xue里的水液喷涌出来。她发出不满的哼唧声,男人的手却一刻不停地继续推动,一颗接一颗碾过战栗的rou壁,直到把所有珠子全顶进去才罢休,徒留一根串珠的细绳垂在外面。 “诶?!这个不是挺贵的吗,怎么这样糟蹋东西……嗯啊、好胀?屁股里被塞满了……” “含好了,回府里再拿出来。” 羊祜帮她展平皱巴巴的亵裤,放下裙摆,系好衣带,挽着她的手走出小巷。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都神色匆匆着急回家。无人发现身着红裙头戴斗笠的少女步履蹒跚,满脸情欲迷离的神色。 xuerou一路蠕动,把原本堆叠在一起的珠子推散,顶端埋进前所未有的深处,末端则被挤到了xue口,有一种濒临失禁的错觉,陆抗不得不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在回到羊祜府中之后,她已经站立不稳,由着羊祜帮忙才把裙子脱掉。羊祜不紧不慢地扯开她的抹胸,咬上酥软洁白的乳rou,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问:“需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我自己来就行……” 陆抗预感到羊祜这家伙肯定又要使坏,赶忙拒绝。实际上就算羊祜不帮忙,她也可以自行把那折磨人的东西排出来,有点费力罢了。第一颗珠子已经冒头,被肠xue捂得热乎,裹着一层yin液。 羊祜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不依不饶地继续:“幼节依我一次嘛~待会儿用什么姿势就听幼节的,让我怎么做都行。” “唔……”陆抗想了想,还是妥协了,“行吧,你慢一点哦。” 她话音还未落,羊祜已经揪着体外的那节棉绳,猛地拉扯。所有珠子接连不断地在体内磨过,抽出时几乎带出嫩红的xuerou。 “噫啊啊啊啊啊?” 厢房内回荡着媚叫与珠子落地发出的咕噜声,少女因为剧烈而绵长的刺激面露痴态,双腿大开,习惯于后xue高潮的身体又吹了。亲眼看到这等香艳画面的羊祜非常满足,把她抱上床,吻了吻她的眉眼。 “那么这次幼节想用什么姿势,有提议吗?” 陆抗喘了好一会儿,愤愤不平地命令道:“呼啊、你这个色鬼,给我把衣服全脱了!乖乖躺好!” “遵命~” 待羊祜躺好了,陆抗便跨在他身上,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首,得意地看到羊祜吃痛的表情。 “哈……揪我的可没什么意思,幼节不如摸摸自己的。”羊祜不甘示弱,用手拢住少女的一对儿酥胸,挤出一道乳沟,“第一次见的时候有这么大吗,难道是女大十八变?感觉可以插进去试试……” 陆抗拍开他的手,又一把握住那根生机勃勃的阳具:“不许乱动,说好了这回听我的。” 被拿捏住命根的男人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眼看着少女用白葱般的手指给他撸jiba,确认硬度达到可以插入的程度,缓缓抬起屁股骑上去。 羊祜原本以为她会先用后xue,看到冠头被湿润的花xue缓缓含进去时,不免有些惊讶,提醒道:“是不是太危险了。要是坐下来,会顶进胞宫的哦。” 陆抗红着脸,低头向他解释:“我知道的。用这个姿势就是想……叔子可以再进深一点。” 羊祜不敢置信,明明开苞那天晚上,还哭着求他不要cao进去的,所以他一直恪守着这条底线。 “你确定?” 陆抗已经下定决心,拽起羊祜的一只手,落在所剩无几的yin纹上。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cao到最里面也没关系的……难道叔子、不想填满我吗?” 外人面前模样清纯的少女在自己身上一边用xue吞roubang,一边发出最yin荡的勾引。羊祜喉头干涩,一时间答不上话,索性用行动作为回答,按着她的小腹往上顶去,冠头便撞到了敏感的zigong口。 性器所在的位置格外清晰,yin纹之下溽热而娇小的胞宫,她体内最隐秘的、用来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如今也对这人打开,纵容他进一步深入。 她不再支撑腰腿,由着体重的压力往下坐,一下子把整个冠头纳入zigong中,湿滑的宫壁立即贴紧了guntang的入侵者,从马眼到冠沟都仔细吮吸侍候,仿佛变成了为男人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 “啊啊——真的进来了?好热、好深……嗯啊!腰好软……” 看来陆抗暂时没有力气自己动了。这种美差事羊祜当然乐意效劳,抱着她开始顶弄抽插,享用着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名器。 “幼节明明是名门闺秀,现在却变成胞宫都能随便给人cao的小荡妇了呢。” 陆抗琢磨着这话不太对劲,委屈地反驳道:“没有随便!你才随便呢!……不对,你也不许随便!唔啊?这种事、我只跟叔子做,叔子只许跟我做……” 哪里是荡妇,分明纯情得不得了。羊祜被她这幅可爱模样蛊得七荤八素,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道歉:“是我失言了。都听幼节的——我只有幼节一个恋人。” “恋人……唔……”陆抗喃喃道,“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边境和平,恋人在侧,如同梦境一般美好的日子……希望永远不会结束。 胞宫不停地涌出yin液,随着抽插向外四溢。两人契合的下体一起变得黏黏糊糊,仿佛再也无法分开。胸前的奶子也随之荡漾,晃出层层乳波。 羊祜揉着她的胸,用指尖去挑拨尚未张开的乳孔:“如果把幼节cao到怀上孩子,这里就会出奶了吧?” “……孩子?” 陆抗已经不能立即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是啊,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别说被cao进胞宫,做这么多次早该暗结珠胎了。但她每次紧张地为自己号脉,都没有怀孕的迹象,也就是说这具中毒的身体并不具备这项功能。 而且,马上就要变回去了,完全不必担心节外生枝。可是羊祜看起来又很期待的样子。也是呢,如果是恋人的话,想拥有一个流着彼此血脉的孩子是很正常的…… 于是一句有意无意的枕边话,让陆抗陷入了新的幻想:“好啊,射进来、让我怀上……” 她泪眼蒙眬,完全沉醉在情欲中说着毫无理性的话语。明知道不可深究,羊祜也难以抑制心底的爱意与冲动,性器又胀大几分,不知疲倦地挺腰cao着怀中的少女,直到忍耐至极限,冠头卡在宫腔里开始射精。 “唔啊——!射进来了……要被叔子灌满嗯嗯啊?去了……” 花蒂痉挛弹动,泄出一股透明的蜜液,竟是因为挨射而高潮了。浓稠的jingye不断冲击在宫壁上,很快就把小小的宫腔注满。冠头阻塞了唯一的出口,不许她排出分毫。 羊祜就这么把性器继续泡在又湿又热的胞宫里,享受射精后片刻的宁静。 “哎呀,幼节的肚子都被cao大了,看来我必须得负责到底啊。” 陆抗垂泪低头,果然看到自己的小腹被射得隆起,稍一颤动身子就能感受到体内满满的子孙精,因为无法泄出而不断压迫着腔壁。 她试图摇晃屁股让阻塞物滑出去,却力不从心,反倒让那东西再度抬起了头,大有直接cao上第二发的架势,吓得不敢再乱动:“叔子、先出去一下……” 羊祜趁机揩油道:“喊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陆抗亲了一下他的唇,可怜兮兮地央求:“夫君,别伤到孩子……” 深埋在yinxue里的roubang忽地抽离,快感从宫腔一路窜至xue口,与失禁无异的重压催使精水喷溢而出。陆抗惊喘着,双臂胡乱抱住羊祜在他脊背上抓出道道红痕。直到泄干净了,才长舒一口气。 羊祜用下体摩擦着她的阴户,沉声问道:“接下来幼节想怎么做?” 陆抗抿了抿嘴唇,转过身去俯趴在榻上,将又开始淌水的两个xue都展示给男人看:“那个、屁xue也想被叔子cao……” 如她所愿,两个xue被轮流玩弄到深夜。最后软下来的性器依然埋在她体内,被性爱和高潮耗尽了体力的二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睡着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