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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乌白。周易北默默走向门外,东西南看向了他,“洗完澡过来和我一起睡。”所以……不是睡沙发?周小道长这次从脖子往上红着。周易北站在浴室里,低头看着自己过于争气的某个小朋友,黑着脸把水调成了冷的……千万不能在师叔面前丢脸!好不容易让下面安分下来,周易北抓过浴袍打了个喷嚏。东西南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合着眼睛,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掀开被子,一丝丝凉气涌过来。周易北侧躺在床上,确定自己某个朋友没问题了之后,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旁边的人忽然侧了个身,温热的怀抱笼罩过来,周易北愣住了,睁开眼睛瞪的溜圆,“师……师叔?”“快睡吧……”东西南拍了拍他后背,语气缓和平稳。身体某个地方又开始不听话了,周易北躬起了腰,遮掩着自己的异样,僵了半响,听见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悠长沉缓,他垂下头,原本该在晚上清亮明透的眼睛这会儿浸着□□和紧张,不知所措地继续努力缩着身体。西南道长被轻微的动静搅醒了一点,收紧了手臂,往怀里拉着渐渐变热的那具颀长的身体。周小道长窘迫地喘息着,又不敢发出声音,在黑暗里脸又红又热,快要熟了似的,只能一遍遍默念着净心咒。或许是净心咒起了作用,周易北渐渐睡着了。沉浸在暧昧缠绵的梦里,不时轻轻蹭着旁边的人。西南道长被他蹭的醒过来,皱着眉低下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不过热乎乎的肢体就贴在他怀里,触感已经代替了视觉。周易北的头抵着道长肩,整个人贴过来,一只腿还勾着道长的腿,炙热的地方在道长的胯上时不时的摩擦。东西南露出会心地笑容,抬手摸索到了周易北的脸蛋轻轻捏了一把,重新闭上了眼睛……这小子也不知道梦到谁了,这么胆大包天。……一早警局打电话来让周易北过去看看拼好的证据。周易北一个人匆匆到了警局,老李他不敢怠慢,领着人去了停尸间。看着按缝合轨迹重新拼接好的一身人皮外套,易北的目光落在那层没有标注尸体归属的头皮上,老李机灵地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头头发手法不一样,我们没接到报案,不知道受害者死没死,正在跟市里的医院调查发生类似创伤的伤患。”“嗯,”周易北点点头,伸手挽起几缕发丝查看,指尖忽然一痛,他松开手拿到眼前看着伤口里溢出几滴血落在了发丝间,转眼就消失不见了。这头发有问题……周易北皱起眉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就看见了老李的脸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周师父,那个头发!”周易北转回头,看见一团黑影朝自己扑过来,措手不及之间,他扭身倒在地上躲了过去,连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头皮扑到了老李的脸上。老李惨叫起来,后退几步倒在地上抱着脑袋打滚。外面的警员听见异响跑了进来,周易北看着他们吼的一嗓子,“别靠近他!”三四个人慌乱地看着老李从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慢慢变成了虚弱的抽动,殷红的血流了一地,老李的头已经看不见了,他头骨被成千上万根黑色的头发贯穿,脑袋成了一个黑色的毛球。周易北站起身看着这恐怖的场景愣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几个吓呆的警员,“……尽快把他烧了,千万别碰到那些头发。”警员们回过神来,顾不上许多,带着手套用停尸间的塑料布把老李的尸体裹了起来。第16章第十六章巫蛊之术周易北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伤口,从里面逼出来一丝丝的黑气。那一头黑发,是杀人犯留下来的蛊,沾染目标的血就会起效,宛如见血杀人的妖物。不像是茅山的道术,看样子这个人学的法术很杂,可能已经走火入魔,变成了疯子。几天后老李火化时头发不翼而飞,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警局的停尸间里,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杀人犯仍然在逃,猎杀无辜之人制作着他的人皮衣服。“蛊术……”周易北参加完火化,回到酒店,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子,瓶中有一缕黑发在缓缓蠕动,这是他在老李火化之前在他衣服上找到的几根发蛊。他望了一会儿,打开瓶子划破自己的手点了滴血进去,血液被黑丝侵蚀,化成一股奇怪力量。发蛊瞬间冲出了瓶子,朝他眼睛奔过来,周易北弹出一道火符打在黑丝之上,黑丝被烧掉了一段,状若惊恐地缩回了瓶内,仿佛有生命似的。周易北塞上了瓶塞,看着黑丝,目露痴迷……蛊术……胸口忽然感觉到一丝刺痛,周小道长随手把玻璃瓶放到了桌面上,低头从衣服下面扯出了自己随身的玉符,上面粘了几滴血迹,他拉开衣服看了一眼,胸膛上有个很浅的口子……怪了,一块没棱角的玉也会割伤人?周易北迷惑地看了几眼玉符,抬起头却发现了奇怪的一幕,那些黑丝此时缩成了一团,不停战栗着,像是在害怕什么,周易北把手玉符摘下来拿近了一些,黑丝抖的更厉害了,带着整个瓶子都在颤动。这玉符平时没什么用,怎么今天忽然这么厉害?周易北把玉符拿近了一些,忽然看见玉符之中闪过一丝精芒,他皱起眉头,刚刚那是什么?这玉符是五岁生日周雀从外面带回来送给他的,难不成有什么隐秘?可周雀又不会害自己家这唯一一根独苗。“走……离开他……”低沉的嘶吼响在耳边,又是那种幻听似的声音……周易北皱起眉头,声音好像是从玉里散出来的,而且只有他自己听的见……这个声音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到底是想告诉自己什么?指尖的伤口无意中抵住了玉符,引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周易北本能的甩了下手,玉符落到了地上,磕出一道裂痕,血液顺着裂痕渗进去,化成了极淡的一痕玉斑。“叩叩……”门忽然被敲响了,酒店已经有了空房,西南道长订了隔壁的房间,易北下意识地想着是道长过来敲响了房门。“师……”周易北打开门,看见推着推车的服务生愣了一下,“我没叫人上来。”留着极短头发的服务生露出个不大自然的笑脸,就像有人牵扯他的皮rou硬撑出来的一般,“是隔壁的东先生让我们送上来的。”师叔?周易北白天看不大清细节,只是略略扫了眼推车上插在冰桶里的红酒,“拿进来吧。”“嗯,”服务生僵硬地推着推车走进来,一路走到客厅里,木头人似的僵住不动了。“……把酒放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