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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寒露嘀咕,悄咪咪地将东西放在门口,回头张望了好几眼里面的人。等回到林周言身边的时候,林周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辆二八自行车,前头的前杠上还垫了块儿软垫子。寒露不拿正眼瞅他,“你自己去看看多好,我一去就被人赶出来了。”林周言叼着烟,将T恤袖子往上一撸,长腿一跨,骑上自行车,脚尖点地,朝她努努嘴,“来,怀里坐上。”寒露撇撇嘴,“你都是从哪儿捞过来的东西,尽是一些比我们年纪还大的东西。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上来了,老子给你慢慢说呗,着急个什么,咱们现在多得是时间。”寒露忸怩着,不想上那前杠坐着,就算垫着软垫子,也屁股坐上去也是受罪,实实在在是看上去浪漫,却是让自己受罪的姿势。“过来。”“我坐后座!”“别呀,让你在前杠上体会体会,什么叫浪漫。”寒露听着他这话想笑,抬脚提了提车轮子,憋着笑摇头,“浪漫个鬼,你自己去浪漫吧。”说着就绕过他往外走,不料他车子一歪,将她拦在车与墙之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将手伸过来,抓到自己到跟前坐着。“坐好咯,现在咱们就准备启程前往海底世界了,去见尼莫。”待寒露坐好,林周言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脚下往地上猛地一蹬,自行车顺势沿着坡道下滑,周围的景色疾速掠过,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寒露扭头看他,他的眸光清透得像个孩子。“幼稚!可笑!”寒露笑得开怀。“每一年生日,林进平都会给老大爷送礼,今年都八十岁大寿了,想着还是回来送个礼吧,虽然不知道自己儿子早就死了,好歹老人家心里总是念想着的。”他的沉缓的嗓音里夹杂着风呼啸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寒露需要凑得很近才能听见。“当然,也想带你来桂城看看,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寒露摸着下巴,附和:“好像是少了点儿什么。”事情既然找不到突破口,不如让自己恣意放纵,林周言不想她那么累,她也想缓缓,重整精神后再去面对一切。林周言满足的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一路骑着自行车,她身穿的碎花小裙子在风里翻飞,薄弱的阳光落在脸上,她带了点儿惬意的表情,而他亦是松快的心情。下过坡道就是海边,广袤无垠的蓝色扑面而来,海面上泛起的微波渐行渐远,有三两船只在海上行驶,烟囱里时而冒出几缕白色烟雾。寒露情不自禁发出感叹,“好漂亮,能上船玩儿吗。”“你想上船?”“挺想试试,顺便再抓几条鱼,我们烤来吃。”林周言嘲笑,“你那三脚猫功夫,没掉海里去让我救,我就感谢佛祖了。”“佛祖听你这话会被气死的。”“那我管不着,气死就气死了,感谢其他菩萨也一样。”寒露挽着他的手臂摇晃,撒娇:“行不,反正出都出来了,桂城一日游总归要游得尽兴,再回去处理那些纷纷扰扰。”今天就权当她什么都不管了。她真撒起娇来,那小巧翘嘴唇真的是恨不得让人抱住了啃,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勾得他哪里不敢答应。“小东西,看你等会儿怎么补偿我。”林周言撂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掉头朝码头走。码头刚好停泊着几辆打渔回来的船,几个渔夫扛着几十斤的渔在卸货,见到林周言来了,恍若熟人般打了个招呼。寒露气笑了,自己被摆了一道,等会儿应该难逃一劫了。聊得时间有些久,林周言不知道和他们聊了些什么,聊得每个人面露欣慰,最后一拍林周言的肩膀,敲定。“船你随便用,都是老熟人了,客气啥,正好这几天天气好,看看海上日落,挺好看的,估计你媳妇儿也喜欢。”“行嘞,谢谢大哥了啊。”“嗨,谈什么谢。”那被称作大哥的人将钥匙往林周言手里一塞,随即协同几个同事谈笑着往回走。林周言心里也舒服,招手让寒露上船。寒露美滋滋地跳上甲板,没等林周言说话,她就躺在甲板上,曲臂当枕放在脑后,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难得宁静清幽。林周言轻车熟路般地从船舱里拿出船桨,还找来一个草帽扣自己脑袋上,妥妥的渔夫形象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林周言刚弯腰去划桨,寒露抬脚,用脚趾夹住他的帽子,掀起一个弧度,像是故意挑逗又像是单纯捉弄。这一切在林周言眼里看来却变了味道,她穿的小碎花裙刚过膝盖,这么一翘起腿来,里面包裹的春色一览无余,粉色的波点内.裤更像是欲语还休,她的两条白藕般的又直又长,在昏黄斜阳的点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刚海里刚出浴的美人鱼,看得人两人发直,挪不开眼。林周言喉结动了动,扫了她一眼,打掉她高抬起的腿,背对着她看似专心划船。寒露吐舌,她是看林周言那渔夫的样子着实有个七八分像样,就按捺不住心情,过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这样子实在不好,说不好林周言就兽性大发。见着林周言半刻都没有反应,寒露有些无聊地转了个身,面对着海岸线看落日渐渐躲进海平线,那金色的波涛越来越暗,而她也离着岸边越来越远。她再次抬脚戳了戳林周言的后背,“天都快黑了,我们今晚是要在海上过吗?”“过,怎么不过。”林周言扔了船桨和草帽,不紧不慢坐过来,将她脑袋一抬,放他大腿上搁着。寒露睁眼从这个角度去看他的脸,再好看的脸都被这个角度给毁了,尤其是那俩鼻孔引人注目,她赶紧扭头不去看,却还是泄露出笑意。“林周言,不然你还是躺下……”话说到半截儿,她卡了壳儿,林周言的手摸到后背裙子的拉链上,她能明显地听到拉链的被拉下的声音在耳边刮着,像是蚂蚁在身上爬,她扭了一下身体,哪知林周言的另一只手早就死死地摁住了她,她压根就动不了。“我待会儿就躺下,不着急这几分钟,先偿还刚才的。”林周言好心情道。“什么什么,我刚才可没做什么,诶,你别别别……”林周言冰凉的嘴唇贴上她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你再想想,你刚才做了什么?”寒露死鸭子嘴硬,“我怎么了,还不准人抬腿是吧。”林周言笑,“你继续。”嘴唇沿着她的锁骨滑向肩部,引得寒露阵阵颤抖。放低了的声音像是暗夜里响起的风琴,缓磁又性感。“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