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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两边被一些蔓藤植物缠绕着形成了一堵天然的屏障,他们透过细小的叶子缝隙可以看见离他们三英寸左右站在窄小巷子里的巴洛克先生还有他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已及松弛的脸部表情。巴洛克先生喊到“十”的时候,小巷依然静悄悄的,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脱掉了他的马甲在一边坐了下来拨打了英国警署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头还不改他的口气,说要实行一个纳税人的权利。显然,狡猾的巴洛克先生想来一出守株待兔。慕梅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闹会出来这样的结果有些泄气。“后悔了?”和慕梅恰恰相反的是尤少爷的兴致勃勃:“林慕梅,你有没有感觉我们现在在玩真实榜的丛林游戏,我们是人类,巴洛克先生是黑熊。”“连城,你说要是巴洛克真的要告我们怎么办?”慕梅小声的说,巴洛克可是伦敦城里难缠的人物。慕梅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巴洛克洪亮的声音,我听到你们说话了,我听到了。慕梅一吓,一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些蔓藤植物,一手紧紧抓住了尤连城的手。眼前的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由于害怕还有这里闷热的空间导致她的额头布满了汗水,那些汗水浸透了她发际线细小的绒绒的毛发,它们贴在她的额头上,尤连城再次觉得林慕梅有好看的额头。他们离得很近,近得又连城可以看到林慕梅眉线里藏着的那颗小小的黑痣,初夏翠绿的叶子的影子洒落在她的脸上,从树叶里透出了的光随着初夏的风在她的脸上荡来荡去,一两处停在了她的唇上,没有抹口红的唇的颜色像粉红色的玫瑰花瓣,有着好看的细致的纹路,尤连城想起了那唯一仅有的一次停在它们上面的触感。低下头,第二次任由自己的唇贴在了上面,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好像,比上次更甜美了,对了,刚刚,米其林的厨师给了他们做了草莓圣代,她现在的滋味有点像夏日里的草莓。对于他如此突如其来的吻最初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回应着,渐渐的,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他们找寻着彼此,用舌尖去感觉彼此,渐渐的,这小小的空间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了起来,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尤连城的身体窜动着,像深林的火,又像即将决堤的洪水。也不知道从哪来来的分吹起了尤连城额头上的头发,光仿佛随着风刺进了他紧闭着的眼皮。慌慌张张的,尤连城推开了林慕梅。慌慌张张的,她看着他,从她发肿的嘴唇可以看出来他们刚刚的那个吻应该持续的时间不会太短。“连城,刚刚。。。”她眨着眼睛,傻傻的摸着自己的唇:“连城,刚刚,好像是你先吻我的,对不对?”尤连城觉得现在的林慕梅比谁都傻,比什么时候都傻。“你刚刚不是害怕吗。”尤连城不自然的拨开了那些蔓藤植物,身体倾上,想去看看巴洛克还在不在:“我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这是尤连城觉得自己最笨的时刻,比任何时刻都还有笨,竟然找出了这样连他都不会相信的借口。冷不防,她从背后抱住了他,她把脸贴上了他的背上,她的声音仿佛从他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里透出来。“连城,现在,我真的不害怕了,连城,我喜欢你吻我。”尤连城低下头,看到她从背后伸到自己前面的手,白皙而修长,刚刚,她就是用这样的手来抓住自己衣襟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是属于少年时期的那种无可宣泄的荷尔蒙突然间造访?是因为她藏在她眉间那颗小小的黑痣在那个时刻那么的充满着诱惑力?还是如他朋友们所说的吻一个女孩子的唇不需要去想那个理由,只是你在那时很恰好的气氛的引诱下产生的生理需要?还没有等尤连城想明白,一个洪亮的声音就得意洋洋的响起了,我抓住你们了?五分钟后,慕梅垂着头走在巴洛克先生的后面,巴洛克先生垂着头走在尤连城后面,他讨好的说着,尤少爷,你不需要为我的车子感到愧疚,其实,我早就想换一辆车子了,换一辆环保节能的,省的那些人天天拿我的车子大做文章。尤连城和林慕梅的第三次接吻是在三天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了,只是谁都没有拒绝。连城,我们就只接吻不上床,那时,林慕梅红肿着嘴唇说。只约会不接吻不上床渐渐的变成了只约会只接吻不上床,偶尔,尤连城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帘只住着林慕梅的迷梦里。夏末,周末,由于机械出现了故障导致伦敦陷入了大面积的停电,在大西洋和英吉利海峡之间徘徊的热带气旋产生的气流导致整个伦敦像是一个巨大的桑拿室。书房明明灭灭的烛火中,书籍,戒尺,散落在了一边,慕梅躺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来自于巴西苏木的原材料地板,尤连城就趴在她的身上。在这个停电的夜晚是安静的,整个尤公馆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了花园里湖里鲤鱼偶尔跃出水面的声音,她在给他做同声翻译,翻译着拗口的阿拉伯语,烛光中她的嘴唇红艳艳的,于是,尤连城的心思就不再那些阿拉伯语言上了,一侧过声,吻住了她。尤连城也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吻她了,尤连城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会独独迷恋那种触感。来自于大西洋上盘旋着的热带气旋的那种焦躁仿佛传达给了尤连城,单单吻好像不够了,他把她按在了墙上紧紧的贴着她蹭着她以此来驱赶身体里的那种焦躁。也不知道怎么得就变成了她躺在他的身下,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熨着他,颤抖着手就这样印了上去,手掌里拥有的那种饱满美好的不可思议。模糊中想起了他的朋友说的话,林慕梅34的胸围绝对比36的胸围来得更有诱惑力。好像,不再甘于透过衣服透过那成薄薄的胸衣软垫去触摸她了。他的手指开始来到了她的衣服下摆,沿着衣服下摆泥鳅一样的钻了上去。当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胸衣去握住时,慕梅仿佛听到了来自天空里竖琴美妙的声音,去年,在苏格兰,这个绝美的少年就是用这双手去触摸着有着灵魂乐器的竖琴,那是在雨点初春,窗外有噙着雨点的树叶。仿佛,慕梅听到了挂在那片树叶雨点滴落的声音,然后落入了她的眼眶中从她的眼角滴落。遥远的北京城,热闹的集市里小贩们卖力的吆喝着。林慕梅和我到北京去吧,给她过成人礼记得她的生日说很喜欢她的赵锦书说。缓缓的,慕梅伸出手抓住了那想解开自己衣扣的手。“连城,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只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