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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狐珠子文案:沈影帝洁身自爱,儒雅风流,甚爱养兰。他花千万重金买了盆兰花,后来家里总会出些灵异事件:比如阳台上的金鱼撑死了,家里的食物洗劫一空了,浴室里偶有未干的水迹,衬衣总是有兰花香……直到他装了监控器,这些事情就再也没发生过。但是,后来监控器坏了。某日,真人秀节目组准备突袭嘉宾住宅。沈影帝带着众人回到家门口,大方地打开房门,只见一名妙龄女子穿着他宽大的白衬衣,赤着脚、光着腿,自浴室悠然走出……内容标签:古穿今重生甜文都市异闻搜索关键字:主角:姝蔓,沈清晏┃配角:┃其它:第1章夜色幽幽,静寂的房间里只有挂壁电视上的电源灯散发着微光。这是一套很普通的高级公寓,它除了房间稍微大一些、摆设稍微高档一些外,与其他的公寓并没什么两样。幽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见橱柜上摆放着一盆兰花——那是极少见的名品XX兰,单株价值可高达千万。它正在吐露着自己的花蕊,花瓣周围似萦绕着淡淡流光,在这幽暗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诡谲。姝蔓就寄魂在这株兰花中,更确切点说,她这一世是只未成形的兰花精。“啪”一声清响,客厅有人回来,房间瞬间亮如白昼。姝蔓裹紧自己的花瓣,淡淡流光散去,又变成一株含苞待放的兰花。进屋的男人身形修长,衣着考究。他步履急躁地从明亮处朝卧室走来,头微垂着,一手扶着墙,呼吸有点粗,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因背着光,他整张脸掩在了阴影中,看不分明。男人径直朝卧室自带的卫生间走去,因走得急促,他甚至忘了开卧室的灯。姝蔓借着幽暗的光线百无聊赖地打量他,他就是这套房屋的主人,也是花重金买下她的人。不过,今天的男人太狼狈,和平日那个优雅从容的男人很不一样。姝蔓认识他也有两年多,却从未见他这般失态过,即使只有他一人在家,他的举止也永远优雅得体。姝蔓正好奇间,男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姝蔓这才闻到他身上夹杂着香水和酒气。卧室没开灯,房间有些昏暗,男人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手正好碰到放在卫生间和卧室界线上的花盆。伴着“砰——”一声脆响,姝蔓觉得自己瞬间就从云端坠到了十八层地狱,浑身上下无一不痛,神魂都像被生生被撕裂。类似的痛她曾遭遇过两次:一次是前世被魔尊的右护法打中命门,她神形俱灭,只剩一缕残魂寄生在现在这株兰花里;另一次是她在云隐山峭壁被人采走,根系受损,功体也耗去大半,以至现在都没法化形。姝蔓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她被养在这房间,长时间没接触阳光雨露,本就脆弱。如果不是因为她另有修炼之道,指不定早就成一株枯草了。这狠狠一摔,她根部的土壤七零八落,连带根系受损,沉重又锋利的花盆碎片砸伤了她娇弱的花茎和新生的绿叶。她的灵气正一点点流失,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现在恹耷耷地垂着。这次她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修补这些创伤,不,她还可能熬不过这一劫,她的灵气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男人开了灯,视线快速地在地上扫了眼,绕过一地狼藉站在花洒下。淅沥沥的水从喷头洒落,溅了他一身。他就这样像尊雕塑般保持站定的姿势淋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解开纽扣,脱光被花洒喷湿的衣服和裤子。因卧室的灯没开,浴室的光线就被衬得更加明亮。他仰起头,明亮的灯光照亮他的脸——那是一张年轻俊雅的容颜。即使此刻有些狼狈,也并未影响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美感。细密的水珠不断洒落在他脸上,沿着他颀长的脖颈往下流,一路滑过肌理匀称的身体。姝蔓躺在地上,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一片凄凉和绝望。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慢慢流过她的根须,一股充沛的灵气也随着水滴侵入她的花和叶,连带身上那种神魂将散的痛感也缓解了。姝蔓这才有精神朝男人望去,从她这个躺在地上的视角,她只看得到男人笔直修长的腿,以及线条优美的后背。姝蔓不知怎的突然间就想起了前不久和男人一起看过的文艺影片——。男人久久未动,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自然垂在身侧,低着头任由花洒的水从他头顶淋下来。男人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关掉花洒,裹了条浴巾从浴室走出。他似乎有些疲惫,不过比之前要精神了不少,至少没有刚才的狼狈。他开了卧室的灯,去衣帽间换上睡袍,走到窗前关了半掩半开的窗,打开卧室空调,然后再朝一地狼藉的浴室走去。他伸手把兰花拾起,放到一旁较大的花盆碎片里,给它拾了些干净的土壤盖在根部,将她放回原来的位置。衣服里的手机一直在振动,男人冲掉手上的泥,掏出衣服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开了扬声器放在橱柜上。一道浑厚的声音自话筒传来:“老板,你现在在哪里?我打你半天电话怎么不接?张董一直在等着你谈亚太区代言的问题。”“我被人下了药。”男人就对着姝蔓的位置站着,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姝蔓身上,带着姝蔓从未见过的冷肃。另一头的人被吓得不轻,琢磨着问:“你现在在哪儿?没出事吧?我马上来找你。”“我发现得早,药量不多,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男人恢复了沉静,“酒宴散了吗?”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抱憾道:“张董十一点就离开了。今晚这事对家是有备而来,刚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恰好被人顺了……唉,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我过来和你详细说吧。”男人微微弯腰,伸手轻轻地拂去兰花叶子上沾着的泥土。他的手指干净纤长,带着些温热,姝蔓被他拨弄得有些痒。但她现在只是一株兰草,连阻止的信号都发不出,只好躺平任他抚弄。隔得近了,姝蔓才发现男人的黑瞳颜色有点浅,像琥珀,在背光处好似有光华流转。不知是什么触动了他,他脸上的神色舒缓了不少,眸子里盈着浅浅温柔,但仔细了看,那份温柔又像一缕风般寻不着踪。“你到楼下给我电话,我要出去买只花盆。”男人这话成功地让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老板,现在半夜三更,花鸟市场早都关门了,我们去哪里买花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