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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输,”桑落落又扒住唐昭,“怎么办,千万不能输……快躲开快躲开……”柳千怀听到这动静,往桑落落这厢看了好几眼,桑落落只顾着盯着台上自己嚷嚷,自然没注意到。柳千怀蹙着眉,往台子上看,也只见台上两人身影往来穿错,难舍难分,时候已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了。柳千怀又看桑落落,桑落落还是只忙着cao心。柳千怀转身便离了百川的人群。祁越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稍稍放松的空隙,反手便把越昼剑朝着引凰削过去,慕云思往后退让倏然侧身,左手持琴,右手精准无比地攥住祁越的手腕顺势拧在了他背后。慕云思没想放开他,手腕上的力道大得让祁越稍稍弯了腰,他不得不顺着被拧在背后的胳膊侧身,与慕云思正对面,更不好挣扎。“还能撑得住?”慕云思轻声道。这时反而也不那么惊险——慕云思想制住他,就无法拨动琴弦。“我不会输,”祁越还是这一句,他松了越昼剑,剑快落在地上时倒踢了下,接着左手一扬握住了剑柄。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越昼剑迎面劈来,慕云思一惊,往后躲避,直到台子边缘。祁越立刻抛开剑,越昼剑影从天而降,封住了慕云思前路,剑意霜寒如冰雪扑面。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天寒地冻。慕云思暗道失策,但已没了退路。白衣的少年在台上收剑侧立,淡淡道:“承让。”明媚的日光照下来,祁越的衣摆被风轻轻掀动起来,他这时候又是安静的,像露罢锋芒的剑回了鞘,但方才的剑影还在台下众人的眼中挥之不去。台下人好久才反应过来,他们前几次就已知道万山峰掌门有个小徒弟不可小看,但没料到短短几年,他就有了这般实力。九琴的弟子体会最为深切,慕云思在九琴,可是最大的骄傲。如今祁越连慕云思都能打得赢了。慕云思稍稍仰头看着祁越,祁越的表情冷静,连持剑的姿势也严整,还是太像一个人,只不像慕云思印象里的那个孩子。“赢啦,”桑落落又笑又跳,“小师弟最厉害了,快下来快下来。”祁越往台下走,他跳下台子的时候,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下,若是正脸看见,必然是个一贯得意的表情。慕云思看得清清楚楚,他心头忽然开朗,也微笑着转身。“恭喜,若有时机,还望以阵法一试,”曹紫都在众人快散光时,与祁越道。“自当奉陪,”祁越道。祁越赢罢,想起宁惜骨与他打的赌,这次终于可以知道那禁地的秘密。祁越心底有些轻松,全然不知等待着他的事情,要把他扯进一个漩涡里,揪扯不休。已快日暮,慕远风便留了众人,次日再走。月轮东升,漫天的星子倒映在水面中。祁越很有兴致地在摆弄慕云思的引凰,曲调起承转,已算得上成形了。慕云思倚在柱子边,垂眼看水中闪烁的星辉,等那曲子接近尾声时才回头:“弹错了。”“是吗,”祁越又弹了一遍,“不是这样的啊。”“这次对了。”慕云思回身坐下,祁越便把琴推回给他。“你平日里除了练剑还做别的吗?”慕云思便开始奏另一支曲子,要仔细听会发现听不到琴音,反而不刻意注意那琴声时,琴音又无比清晰,舒缓入心。祁越此时好像没有什么忧虑的事情。他思索片刻道:“休息。”桌子上有一封用蜡封好的信,那是方才一个九琴的小姑娘递过来的,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串花,这时也被放在桌子上。那花朵繁复小巧,一簇簇地拥着,颜色深紫,煞是好看。祁越看了一阵,没看出是什么花,闻到那花的香味,又看慕云思。“是丁香,”慕云思笑着摇头。“她想告诉我什么吗?”祁越恍然大悟。琴音停顿了一下,慕云思道:“或许是看今夜月色极好,想邀你赏月。”祁越侧着脸听慕云思这样说,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手上却轻轻地把那花朵推远了些。一个姑娘邀人去看月亮是什么意思,祁越还是明白的。自然,这是有一年比试上桑落落告诉他的,那时桑落落正拉着他偷偷看一个姑娘与顾寒说话。慕云思完全没看到祁越的反应,他伸手捡起来那串紫色的花朵凑在鼻下,时间有些长,看得祁越以为那花朵的香味里是不是也有了什么不对劲。祁越疑惑,便凑近些。丁香花的味道并不浓郁,祁越没嗅到什么,正好对上慕云思的眼睛。月光照不透亭台,只从亭角边缘漏进来,又从慕云思的发上掠过。慕云思的眼睛在阴影里,深如沉夜,面容如凝固的玉。丁香花淡淡的香气浮动着,琴音也远去了。祁越太过于专注地看着慕云思的眼睛,慕云思侧过脸,花香浓了。“月光会让人变傻,看来真的不错,”慕云思轻声道。“什么,”祁越迷迷糊糊。幽深的夜色便近了些,唇角被花瓣触碰到,花香反而又淡了。祁越想退开,但脸边被挡住。丁香花的花瓣似乎过于柔软,还带着些温暖。水中锦鲤跃出水面,溅起来几点清亮的水滴,“咚”地钻入水中,荡开几圈涟漪。祁越倏然惊醒,面前的桌上安放着那一串花朵,慕云思还在拨着琴弦,看他一眼:“怎么,走神想了什么?”“……没,没有,”祁越不自觉用手背蹭了下嘴角,他低头,被慕云思这样一说,难堪与恼羞涌上心头,更顾不上细想什么,“这首曲子叫什么?”“忘忧,”慕云思道。祁越咬着唇,伸手拿起桌上的剑,“我先回去休息了。”“嗯,好梦,”慕云思微笑,手底下的琴曲音调半点不乱,轻快如山涧流水。祁越几乎落荒而逃,他回去关上房门,被方才的情绪淹没头顶无法摆脱。可他怎么想,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走神会想到那个场景。鼻尖的丁香花似乎还萦绕不去。祁越转身又出了门。吕英刚刚放出去回万山峰的木鸟,祁越便来找他。“现在回去?”吕英瞪大了眼睛,一把拽过祁越,“白日里被打出事了?”“没有,”祁越抽胳膊,当然抽不出来。“被谁欺负了?”吕英又道,“这是夜里,明早便可回去了。”“哦,”祁越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走,只能再转身回去。“小徒弟还想家?哈哈哈……”吕英突然道,又揉了揉祁越的头发,“明天一早就回去,早早睡觉早早醒。”祁越颓废地拎着剑,回去栽倒在了客房的床上。那厢慕云思见祁越走远,便按住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