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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没等她挣扎,赵煊便收紧了双手,抱得更紧了些。“你之前可不会问这些?”不会问他好不好,也不会管他事情顺不顺利。赵煊感动之余,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回报,很窝心。看来这丫头也不是真的捂不热。“现在怎么敢问了?”赵煊蹭了蹭,呼吸间都是她的香味。阿黎脖子一麻,几乎要软过去。若不是赵煊还扣着她的腰,兴许她真的就站不住了。她要怎么说,难道要说,她只是随口问问,用来转移话题的?显然不能。阿黎沉默以对,赵煊以为她害羞了,便也没有多追究。人抱在怀里,就不想松手了。赵煊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漫不经心地交代道:“今儿去宫里,皇上说要弄个接风宴。临走时还交代了我要带你过去。”“奴婢也要过去?”阿黎立马紧张起来。她虽然遭遇奇特,可是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身份大场面,更没见过什么大人物。赵煊是她见过最大的主子了,不过赵煊又和别人不一样。阿黎越想越担心,她虽然消息闭塞,可是脑子想想也知道太后皇上和赵煊的关系并不融洽。她过去,那不是送死么?赵煊见她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赶紧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我没同意,明儿你也不用去了。”那就好,阿黎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不过,他们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以后肯定也会使些别的计划。”“那怎么办?”赵煊忽然觉得宫里那两位还有些用处,他很喜欢阿黎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设防,不自觉的依靠,又天真又乖巧。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不是么?赵煊想着,心情也好了许多。“你乖乖地待在府上,听话,不瞎胡闹,便哪儿也不用去。”只要她乖乖的,外头那些妖魔鬼怪,自有他给她挡着。阿黎不知道这话该不该信,可是眼下,她除了信赵煊,就没有旁人可以信任了。赵煊他,应该会护着自己吧。此刻气氛正好,赵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阿黎的后背,缓缓道:“府里有不少铺子,其中还有几间是专门卖胭脂的。我已经吩咐了总管,让他弄一个铺子给你,以后,想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赵煊是没想过阿黎能有多大本事的,但是架不住她喜欢,架不住他乐意。宠着一个人的感觉,叫他有些着迷了。阿黎怀疑自己没听清:“王爷是说,要给一个铺子给奴婢经营?”“不止是经营,以后,那间铺子就是你的。”“真的?”一个铺子,就这么给她了?怎么听着真么不真实呢。她本来听了秋娘的话是有了点儿想法,还这还不是没来得及出手呢。赵煊怎么会这么大方,他不是连姨娘们的月钱都舍不得出么?到手的铺子阿黎自然舍不得推回去,这可是铺子,她梦寐以求的胭脂铺子。人生才开始,就已经要走上巅峰了!阿黎有些眩晕,眩晕过后,她还能勉强保持理智,保持仪态:“可是王爷,这寒冬腊月的,到哪儿找到做胭脂的花瓣呢?”“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自有办法。”好了,连后顾之忧都没有了。阿黎不自觉地咧开了嘴。傻样!赵煊趁她还在兴头上,轻轻吻了吻她的梨涡。作者有话要说:赵煊:好想亲唇瓣,可是不敢O(∩_∩)O第77章翌日,赵煊一早便出去了。因他昨儿有了吩咐,今儿府上的小厮早早地来了阿黎的屋子,将里头的布置都给换了一遍。添置了一个梳妆镜,几个小柜子,另有一张不大不小的美人榻;原本的桌子架子、屏风古董之类,也换了个样儿,如今看着,依然是女子闺阁的模样了。阿黎摸了摸床上的锦被,心中感慨万千。她第一次睡这样好的被子是在孙嬷嬷那儿,那时候还羡慕得紧,觉得做人做到孙嬷那个份上已经是人生无憾了。现如今,她的待遇反却是比孙嬷嬷还好些,真是世事无常。若不是孙嬷嬷将她调到这儿,便没有后来的这些事儿了。将屋内摆设换了之后,又有两个丫鬟抬着一个薄薄的镂空雕花木箱子过来,在外头跺了跺脚,将鞋子上的积雪剁下后才进了屋子。阿黎抬头看了一眼,却见那里头盛着满满一箱子的花瓣儿。这冬日里,乍一看到这么多的花,叫人觉得眼前都亮了许多。小丫鬟将东西放到屋子里后,回禀道:“奴婢给姑娘请安。这是花,王爷吩咐了送给姑娘的。除了这些,府里还有别的花瓣儿,姑娘若是觉得不够,奴婢再去给姑娘拿点儿。”阿黎看了那花瓣还不少,便马上道:“不必了,先放着吧,若是不够,回头我再去找你。”“那姑娘,奴婢们就先下去了。”“去吧。”阿黎让几个丫鬟下去后,便赶紧走到箱子处,蹲下身打量起了那一箱花瓣儿。成色正好,瞧着也新鲜,阿黎心头遗憾,不知道赵煊是从哪儿弄来这个多的。正看着,门外突然走过来两个熟人。还没打招呼,阿黎便听到了其中一个的声儿:“我说府里的大总管这么火急火燎地找花瓣是做什么呢,原来是送到这儿来了。”秋月和彩枝一前一后地进来,秋月打头,方才那句话便是她说的。彩枝还是老样子,不说话,只在后头老实地待着。阿黎对她们也不瞒着,粲然一笑,道:“我闲来无事,想着要做些胭脂,是以王爷便叫他们送了些过来。”二人未说什么,不过举止之间比昨儿多了几分熟稔。阿黎看着,便知道她们这是确认了自个儿的身份了。“你之前便爱倒腾这些东西。”秋月坐下,与阿黎说笑道。“秋月姐怎么知道?”阿黎无不惊讶,她当初,做的应该还算隐蔽吧,初来乍到,做事儿都是小心翼翼的。秋月道:“有几回我到你那屋子里去传话,每每都闻到了散不尽的花香儿。”不仅如此,这丫头还神神秘秘的,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稍微打听打听,便知道这丫头到底在做什么了。秋月当时也觉得好笑得很,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在她身上就非要这般藏头露尾的,跟个耗子似的,还不让人知道。殊不知都在一个院子里,能瞒得了谁?阿黎挠了挠手心,无言地冲着秋月笑了笑。彩枝在一边儿坐着,此刻却说了话:“今儿过来,也是为了看看你这儿布置得怎么样,瞧着可还顺心,若是不顺心了,待会儿王爷回来可就要怪我们了。”“自然是顺心的。”“那便好。”彩枝环视了屋子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