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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额头全是汗,头发浸湿了贴在额前。他的眸光深深,仿佛凝聚了天下所有的柔情一般。“好。”陈涵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他们都不能死。等着叮嘱好了之后,陈涵就从巨石后面走了出去。温丹的手下看着陈涵身上都是血,下了一跳。都在问着陈涵是怎么回事,陈涵摆了摆手说着:“没事,是别人的,你去去把车开过来,这两个人我要带走。”第2355章她还没有原谅他陈涵的吩咐在这些人眼里就跟温丹的吩咐一样。他们把车开来了,将人抬上车后,有人要帮陈涵开车,陈涵说不用,自己亲自开车。离开这里后,温丹的手下开车在后面跟着。陈涵要送周佑霆去当地的医院,周佑霆费力的说着:“最好甩开后面的车,温丹…温丹跟德卡那边会两败俱伤…如果他们收到温丹的消息,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温丹很聪明,德卡也不笨,他们受到攻击,就能想明白是谁主导了那一场戏。周佑霆说这句话的时候,外面嘭的一声响起了抢声。陈涵心中一紧,只见是后视镜被打下来了。开抢的人正是后面的车上。看来这是他们的警告。陈涵急急的问着周佑霆:“你做了什么?”“温丹截胡德卡,沈重…背后偷袭,他们…他们两帮人都出不来了。”周佑霆此时脸色发白,很明显在强撑着。陈涵心中一沉,知道后面的车为什么要开抢了。这是要周佑霆的命。她加快了速度,左躲右闪的避开后面的追击。周佑霆看到了路旁的瓦斯罐,对陈涵说着:“把抢给我。”陈涵看了一眼,知道周佑霆要做什么,犹豫了一下。周佑霆似乎能猜到陈涵的心思一般,他沉声说着:“温丹为了留下你,上次偷袭了…德卡关押jian细的地方。”陈涵心中一紧,知道周佑霆这话是什么意思。陈涵把抢递了过去,这时候周佑霆对着旁边的瓦斯罐开了一抢。随后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后面追着的车子没能幸免,统统葬身火海。沈重在那一场游戏中赢了,这是周佑霆后来知道的,此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陈涵看着周佑霆不再说话,也不再动弹,所有的情绪都涌上心头,泪水不觉得已经布满了脸颊。她不敢停,拼命的往医院开去。他不能死,她还没有原谅他。MD的医院,医生进进出出,灯始终亮着。血包调了一次又一次,陈涵靠着墙壁,只觉得整个人都脱力了。两个重伤的,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周佑霆被人推着出来了,医生说着手术成功,但是并未脱离危险。医生还说,如果不是最开始伤口处理的及时,病人这时候已经没救了。这时候,陈涵才发觉她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周佑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华国Y省的军区医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了,此时他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团长。“涵涵……”他的声音嘶哑,嘴里呢喃着一个名字。团长看他醒来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你小子命真大,子弹再偏一点,就打进了你的脊骨里。”周佑霆此时才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我怎么在这儿,跟我在一起的人呢?”团长看着他,之后声音沉重的问着:“你说的是跟你一起的一个叫陈涵的女人?”“对。”“你在MD那边的时候伤口恶化,那边的线人联系了这边,军区医院去人专门把你接回来了。你救下的那人身份已经确定了,的确是陈士安,现在在另一个病房。”第2356章我不是来求原谅的周佑霆见他没有说陈涵,问着他:“陈涵呢?”团长沉默了一下,之后说着:“她跟着一起回来了,只是……”“只是什么?”周佑霆心中一紧。“她在医院昏倒,血检中,查出了一点东西,现在她被送去了专门治疗的地方。”周佑霆的心沉了下去。查出什么东西周佑霆知道,所谓专门治疗的地方,其实就是戒毐所。Y省因为挨着MD,这边的吸毐的比内地多多了,这里的戒毐所对于这些人都会使用强硬的手段。周佑霆挣扎着就要起来,团长摁住了他,之后严肃的说着:“周佑霆,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周佑霆看着团长,之后哑着声音,一言一语清晰的说着:“她有过吸毐史,政审不会过关,如果我执迷不悟,只会被开除军籍,前程尽毁。。”团长沉着脸,“你既然知道,还发什么疯!”“团长,我中这抢是替她挡的,我命都不要了,你觉得我会在乎前程吗?”周佑霆黝黑的眸子里有着十分的坚定。团长看着周佑霆,那双眼睛仿佛在告诉着自己,无论他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周佑霆的决定。“你确定要这样做?”团长问着他。周佑霆点头。“那就把伤养好,陈涵想要完全戒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好了,才能陪着她熬过去。”·周佑霆在能下床后,他就去了戒毐所。陈涵穿着跟其他病人一样的衣服,周佑霆来的时候,她趴在窗台上愣愣的看着外面的天空。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儿。仿佛所有的坚持和信念都被抽干净了,脸上没有任何的生机。周佑霆看着这样的她,想到了很早之前,她曾明媚灿烂的对他笑着。想到了她拿着手机,翻着大山里拍来的照片,给他看着山里的那些孩子们。周佑霆走到了她的背后,低声喊着:“涵涵,我来了。”陈涵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转过身。周佑霆这时候在她身后跪了下去,哑声说着:“对不起。”仿佛千金重石一般的话语,压在了陈涵的心上,陈涵没有说话。“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你离开这里。”“你走吧。”陈涵开口,没有原谅,没有怨恨,只是让他离开。周佑霆没有说话,站起来转身离开。陈涵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越发的没精神了。大概一个小时候,陈涵房间的床旁边,被搬进来一张新床。陈涵对这些事情漠不关心,谁来谁走又有什么区别。她的手有些抖,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