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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事!“没事,没事,不要怕!车夫会把马制住的!”可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车夫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马车夫好似被甩了下去!于小灵惊诧地去叫他,果真没了回应。车夫真的被甩下去了,这一次,于小灵也真的有些慌了。她慌不择路地想,如果她立即将马击晕,马是不会再胡乱向前跑了。可是马当即晕倒,他们这个马车毫无意外会当即翻车,这可并不是什么好下场。可若是任由惊马继续乱跑下去,也许跑到城门前,有武功高强的兵将出手让马停下来。可怕就怕,这哪不沿着街跑,反而到处冲撞,撞死了人,或者是将他们一车人都甩出去,那可就完了。于小灵强迫自己冷静,可她此时只觉得寒风呼呼地刮进车中,刮得她脑袋昏昏沉沉,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什么合用的方法来。有一瞬间,她甚至想,徐泮会不会像天降神兵一样救她与生死边缘呢?然而徐泮没来,车旁却扬起了急切的马蹄声。“夫人莫怕!”是朱惠誉的声音。“大嫂,三表哥来救我们了!”徐淓闻言眼睛一亮,在于小灵怀里喊道。于小灵呆滞地胡乱地点了点头,未及说什么,只听那惊马又嘶吼了起来,然后那马嘶吼得变了声音,再是“吁”地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于小灵惊魂甫定,这是……安全了?车帘忽地一下被撩开了去,她瞪大眼睛,看见朱惠誉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于小灵觉得他眼睛亮得发光,直直看着自己,问道:“夫人,表妹,没事吧?”徐淓使劲地摇头:“没事!没事!多亏表哥救命!”于小灵喘了口气,也道:“多谢三爷出手相助。”朱惠誉勾了嘴角,目光仍旧落在于小灵脸上,说道:“这疯马可不能要了,还是将我的马换上吧。正好我同夫人与表妹,都往伯府去。”如此一来,朱惠誉便也要坐到马车上来了。于小灵觉得不妥,可转眼看见徐淓那惊恐的样子,再想想刚被那朱惠誉救下一命,也只得作罢了。她吩咐暖橘将面纱取来,重新系了面纱,合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中养神。朱惠誉见她规规矩矩地闭着眼睛不说话,倒也并不相扰,只同徐淓三句两句地说起惊马的事情。待到马车四平八稳地回到忠勤伯府,于小灵才大大松了口气。朱惠誉当先跳下车去,然后平平扶着徐淓也下了车。暖橘也来扶于小灵,可于小灵那右脚刚一使力,却瞬间歪向了一边。于小灵皱了眉头,她的脚居然扭了。☆、第三零五章歪心思于小灵伸手捏了捏右脚踝,确实有些疼,好像是方才徐淓在车里被颠过来的时候,撞到了她。若是暖橘没瞧见,她把灵力渡过去滋养一番,脚估计也就好了。然而暖橘明显看到了她神色,现下便急着问道:“夫人的脚怎么了?可是扭了?”于小灵无奈的点了点头,朝她道:“不打紧,去找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来背我。”暖橘应了一声,转身跳下了车。然而她这边下了车,刚想去找人,便见那位朱三爷站在车前,见她下来,问道:“怎么了?夫人怎么没下来?”暖橘一心想着赶紧去找人,只微微欠了身,急着回道:“回朱三爷,夫人脚扭了,正疼呢,奴婢得赶紧去找个婆子来背她。”朱惠誉讶然:“脚扭了?他话音未落,旋即眼中又有精光闪过。他抬手止住暖橘,皱了眉头沉声说道:“脚扭了可不能耽搁,你去派人请太医,我带夫人回正院。”“这……”暖橘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位朱三爷要如何带夫人回正院,背着她,还是抱着她?无论哪一样,都有失礼数呀!她刚想阻止,就见那朱惠誉伸手撩了车帘,张口叫了句“夫人”。“不劳烦朱三爷了。三爷不是有事拜会婶娘么?我自行回去便是。”于小灵不等他开口,便道。朱惠誉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夫人太过客气了。若是我见着夫人此处有紧急,还不能搭手相助,届时伯爷回头知道,恐怕要怪罪的。便是姑母,也要不高兴的。”于小灵根本就不信他说的那些鬼话,只觉得这人从头到尾的怪异非常。她张口欲再拒绝他一回,只听车外有沉定的脚步声传来。“不必了,我亲自来。”朱惠誉瞬间神色一僵,再回头去看,正见徐泮大步走了过来。徐泮目不斜视地走了车前,才把目光扫到了他的脸上,微有些凉。朱惠誉连忙抽身出来,呵呵笑了一声,道:“伯爷来的正是时候,夫人脚扭了,可不好耽搁。”徐泮没有理他,转身上了车。车内,于小灵正抱着汤婆子,老老实实的坐在车上。她发髻有些松散,月白色的鞋子上,也印上了一个灰灰的脚印,脸上还有些委屈之色。徐泮回想起方才暗卫飞奔来跟他回报,说夫人的马惊了,当即就把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得亏朱惠誉立时出手,制住了惊马,他才定下心来。徐泮也不得不感激的朱惠誉出手甚快,若是等到远处跟着的暗卫再夺马去追,可就要拖上些时候了。然而,方才朱惠誉那行径,可就让人不舒服了……徐泮责备地看了于小灵一眼,不由道:“不是让你不要磕着碰着么?”于小灵撇了撇嘴:“没磕着碰着,是扭着了。再说了,我怎么知道那马会惊?”说到这个,徐泮拧了眉头。是了,他们家的马都是些尚好的马匹,有专人看管,怎么会惊呢?然而此时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徐泮蹲下身来,指着于小灵那只被踩脏了鞋子的脚,问道:“是这只脚吗?”于小灵点了点头,只见徐泮覆手上去,要去帮她捏一下,吓得连忙拉了他:“别动别动,疼着呢!”接着,又将声音压得极低,附在徐泮耳边说道:“不必请太医,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只是现下人家都知道了,我不好动作罢了。”话音一落,就挨了徐泮一记冷眼:“不行,我已经派人去请带太医了,你好生吃药服药,自然也能好。别动那些歪心思!”正经心思好吧,她往她自己身上使灵力可是基本不会遭到反噬的,算什么歪心思?然而夫君在上,她也只能听从了。徐泮也不再去碰她的脚,伸手搂住她的背和腿弯,将她抱在了怀里,俯身下了马车。夫人的脚扭了,下边的人都很是惶恐,再看见自家伯爷这张冷脸,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徐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