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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徐泮将她叫来的意思吗?难不成当真是顾初雨?可那是个娇喘声也是她吗?于小灵完全想不明白,心里好奇极了,她放轻了步子,拿团扇半掩了面,轻轻巧巧地探着身子往前走去,越深入山洞,听道的娇喘之声便愈加清晰起来。她更为惊诧了。好多年没听到这种声音了。于小灵暗道。想起那些年在湖里,听到岸边时不时有野鸳鸯在野地里欢好的声音那种娇喘同此一般无二。这胆子也忒般大了吧?就在离此不远处,那群莺莺燕燕还在吟词作赋呢?!可是于小灵却没走,因为她觉得这娇喘声不仅让她有所回忆,更让她觉得还有几分熟识。她第一念头就是,莫不是顾初雨?可若当真是顾初雨,那顾初雨的丫头把她叫过来,又是作甚?难不成,这欢好的男子竟是……☆、第二零六章假山洞于小灵突然吓得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摇起头来暗道:“一定不是于霁,定不是,定不是!”她刚这样想完,便听那假山深处,又传来一声男子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喘息当中,还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话语。虽则于小灵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可却突然一颗心放了下来,此人的声音非是于霁!可不是不是,又是哪人呢?这声音怎地如此耳熟?于小灵这一颗心好似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很,她按不下心头的好似,又轻轻巧巧地往前走了几步,略一探头向里看去,就瞧见一件宝蓝色的衣摆。男子的衣摆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山洞里姑娘的娇喘声还是连连传来。喘息之间,那男子忽然又说了句话:“姑娘这般倾心于我,我定不负你的!”于小灵听了这话,陡然一惊,眼瞳瞬间放大。紧接着,又听那姑娘低了声音委委屈屈道:“公子家中已有妻室,何来不负我之说?”于小灵听了这管娇嗔的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差点丢了手中的团扇。她干咽了几口吐沫,才勉力定下心神。万万没想到,她竟在这安亲侯府的假山山洞里,撞见了程默泽和崔乐苑在私会!程默泽?崔乐苑?他二人怎生搞到了一处?!于小灵惊诧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又侧了侧头往里头看去,入眼正是程默泽两手搂着崔乐苑,二人正脸贴着脸亲吻。一方吻毕,程默泽才低笑着说道:“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两房妻室,旁人不行,我程默泽却是行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话音一落,对面的崔乐苑婉婉转转的喊了一声:“公子……”这音儿拉得极长,于小灵忽觉身上有些冷,鸡皮疙瘩起了两条手臂。然而,与她听来是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的言语,可落到程默泽耳朵里边,却是不同的意味了。于小灵从后瞧见,那二人越发抱得紧实了,而程默泽的手也上下摸索起来。随即便是崔乐苑一声一声柔弱妩媚的娇喘。于小灵听得起劲极了,全没有旁观一场私会的认识,可还没等于小灵再继续听下去,忽觉腰间一紧,嘴巴也被人捂住了去,双脚瞬间就离了地。她吓了一大跳,人手脚被人制住,嘴巴被人捂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被人掠走!好在于小灵脑中还有清明,鼻尖嗅到了那人身上的气息。若不是这股气息过于熟悉,她此时怕是喊不出来,也要奋力挣扎低吼的。转眼就出了山洞晃进了竹林里面。甫一被徐泮松开,于小灵便拧着秀眉,瞪着他道:“你这是作甚,二话不说就把我掠到此处来,也不问问,我答应不答应!”她竟还不高兴了?徐泮瞧着她那不服气的样子,气得无奈,闷了几息,才说道:“你这……听了多久了?”于小灵眨了眨眼睛,无谓道:“也就几句话的工夫吧,也没听到太多有用的。”徐泮被她这后半句说得气极反笑,若他不及时出现,将她弄了出来,她难道还要听个全须全尾不成?不由,徐泮便嗔她道:“你还想听到什么有用的?那样腌臜的事,搁在别人身上早就吓跑了!”徐泮当真不知她脑袋到底如何长的,真想敲开看看。她好歹也在人间生活了这许多年,怎地半点长进都没有?!可瞧见她无辜的大眼睛,徐泮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只伸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说道:“下回再遇到这样的事,得跑远远的知道吗?”然而,以于小灵对这种事的认识,虽知不好上前打扰,可藏在暗处听两句,倒也是无妨的。何况她从前还是鲤鱼的时候,这样的事儿也没少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可是徐泮盯她盯的极紧,手里的力道也霸道极了,于小灵撇了撇嘴,无奈应道:“好吧。”她说起这个,又突然想了起来什么,睁大眼睛,点了点脚尖,往徐泮耳边凑了过去。她便是踮了脚尖,也够不上徐泮的耳朵边,徐泮见状顺势弯了腰,才听到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了不得了,你猜猜方才那两人是谁!”徐泮去的晚些,只听见那里头两人喘息连连,没来得及听见更多言语,便把于小灵拦腰抱住掠了出来。因而他此时惊奇挑眉道:“你竟识的不成?”于小灵越发贴近了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廓上,低声道:“竟是我大表哥和崔乐苑!”崔乐苑是谁,徐泮不晓得,可于小灵说大表哥,那边就是程默泽了!她这么一说,徐泮才回想起来,方才那男子喘息之声的确是有几分耳熟的,可他着实想不到,竟然是程默泽。他与程默泽相处不多,却知他是北程孙子辈唯一的男丁,家族赋予的责任颇多,他自己也不负众望,举业颇为顺遂。回回见他,总觉得他谈笑风生,长袖善舞,却没想到,竟还如此胆大妄为,若是此事被人撞破,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这半年程氏的风头可是正劲,若当真在这个关口出了事情,别说他们这些姻亲被牵扯进去,便是皇后娘娘那里也没法交代。况且此时是在安庆侯府,再被有心人拿来利用,可就不只是一件风月之事这么简单了。徐泮一门心思替程默泽发愁,低头却瞧见于小灵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而她面色却并不起凝重,反而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徐泮又是气又是笑,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箍住她的纤腰,将她揽进怀里,薄嗔道:“你表哥行为不检点,你反倒在此处看好戏,若是被你娘知道,定要把你关进屋子不让出来!”“你这话好像没道理!他行为不检点,反倒将我关进屋子?我跟你说,我终于明白大表嫂为何那副开朗疏阔的样子了,想来对大表哥早已心知肚明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