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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的吻了下去,沈静飞急忙将头扭开,躲开费昌下压下来的热吻,并急急开口:“费总,你这样做就不怕文琪伤心吗?”果然,苏文琪在费昌平心中的地位是很不一般的,趁着费昌平失神的片刻,沈静飞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费昌平,然后坐了起来。☆、018施了魔咒的紧箍费昌平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他慢慢从床上起来,在沈静飞面前,毫不避讳的直接将浴巾揭掉,然后,慢条斯理的换上自己的衣服。沈静飞缩在床头,闭着眼睛把头扭向一边,费昌平的裸体她无心看,也不敢看,心脏因害怕咚咚的跳个不停。因为她知道,费昌平生气了。好半晌,费昌平明显低气压的声音才再度传入沈静飞的耳里:“沈静飞,我们俩个人在一起,你几次三番的提文琪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在破坏我对你的兴致吗?”这一刻的费昌平眼神里蕴含着噬血的冷意:“还是这些年,我对你太过偏宠?我费昌平是不喜欢勉强女人,但是,也绝没有哪个女人能从我身边全身而退的。”他走近前,伸出手用力钳住沈静飞的下颚,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而可怕:“我对你的耐心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好,可我护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一句有了男朋友就想从我这里干净的抽身,你觉得可能吗?”他用力甩开沈静飞,将沈静飞摔翻在席梦丝床上,“别在我这里装清纯,你这些年在这个圈子里混迹,我就不信你没有和男人睡过。”沈静飞被费昌平甩的斜爬在床上,他力道虽然大,所幸酒店里的席梦丝十分柔软,倒是没有摔疼。长发散乱的垂在脸上,将沈静飞的表情很好的掩盖在头发后面。良久,沈静飞充满哀戚的声音低低传来:“当然有过,”她仰起那张漂亮的脸庞上瞬间刷下两行泪痕,声音悲悸饱含着厌恶,又似充满着浓烈的恨意:“就是因为有过,所以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厌恶那个男人碰我的身体,我强忍着想吐的yuwang,像完成任务一样,熬完整个过程,犹如上了一次刑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爸爸在我十岁那年就因为矿难而去世,可怜政府给于我们的赔偿加上我母亲不停不歇的劳作才仅仅能支撑到我上完高中,可也因此,我的母亲患上癌症都不告诉我,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治病,化疗,反复接着化疗,我都需要钱。这些,我一个高中生,一个女人,想要来钱最快,就只能靠男人。所以,我不恨那个男人,毕竟当初他给我的那笔钱,解了我燃眉之急,我只是很讨厌这样的交易,它让我觉得肮脏,让我觉得恶心。”费昌平看着沈静飞悲悸的表情,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庞,可以说十分动人。而他却是一惯的面无表情。费昌平混迹黑白两道,一向冷血无情,这些苦情戏码,见得再多不过,若说心软,简直是笑谈。只是沈静飞毕竟是自己护着的女人,且护了多年。聪明伶俐,大事虽然从来不插手,但生意上的小忙却也帮了不少。若说没有丝毫心软,那倒也不是。可是自己护着的大美人而自己却从未得到过,这不仅是让费昌平不甘心,更多的是面子上的问题,因而,他只是沉着脸,冷冷的问:“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我一想碰你,你都是全身颤抖不停,仿佛不能从阴影里面走出来一样。难道你现在的男朋友就没有让你有恶心的感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还不都一个样?他们都是下半身的yuwang。”跟着费昌平多年,费昌平的手段沈静飞当然清楚。他轻易不会杀人,可对于背叛他的人,他会让人砍掉他们手脚,让他们匍匐在这个世界的最底端,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此时的费昌平让沈静飞十分惧怕,所有哭泣,悲愤之情也十分真切:“他不一样,他是我见过的最干净最善良的人,他从不勉强于我。他于我而言,就像是阳光,能够照耀我整个人生的人。”看着费昌平怒火暴发之际,她紧接着转换话题:“其实昌哥你也很讨厌身边的那些人的,不是吗?虚荣,功利,伪善,一个个对你百般讨好,可您若稍不留神,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您背后捅你刀子的机会,你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交际圈,他们让您很累,不是吗?你比我更喜欢那些单纯不掺丝毫杂质的善良人。这也是当初您遇到我之后,一直护着我的原因,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很感激。”单纯,干净?费昌平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陈遥’的清纯模样来,可惜,后来找人查到的陈遥却并非是他见到的那个女孩子,这让他十分失望。他半蹲在床边,与沈静飞平视,虽然哭的满脸泪痕,可即使是哭也是漂亮的,这个聪明却从不迷失本性的女子,让人多少有些惋惜,他伸手轻轻的替她拭掉脸上的泪花,失笑说:“行了,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随之又换上严肃的神情:“静飞,你可想清楚了,我费昌平是不会白白护着一个与我毫无干系的女人的。”沈静飞毫不犹豫的点头,他知道,费昌平这是松口了:“静飞不敢再劳费总cao心我的事。”费昌平这才缓缓起身:“从今往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还有,我不知道你的那个男朋友到底是谁,但是静飞,我想提醒你,你向往的单纯善良却并不一定就会适合你。就像我,虽然也喜欢那些干净的女孩子,可是我知道,她们若来到我的世界里,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我从来不会对她们动真心。”沈静飞静静听着,点头表示明白,并不发表意见。费昌平也不管她听没听进去,只是最后说道:“最后,我毕竟护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让我这么吃亏。”看着沈静飞蓦然睁大双眼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笑了下说:“放心,既然说放过你了,我就不会再动你。只是你欠我一个条件。以后说不定我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沈静飞这才放下了心,只是自己能力微薄能帮费昌平什么呢,于是轻声回道:“费总有需要,静飞绝无二话,只是静飞能力有限……”不等沈静飞说完,费昌平打断她:“绝对是你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也许不会有这么天。”他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半夜两点多:“好了,这里留给你,我已经睡够了外面的沙发了,明天一早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S市。”说着,拿起自己的手机钱包,开门离去。听到费昌平离开后的关门声,沈静飞这才长长吁了口气,无力的倒在床上。来J市的这几天,她几乎是每天都提心吊胆应付着费昌平,明知道费昌平打的什么主意,她还是要来。她要来做个了断,毕竟费昌平待自己算是不错的,这些年,如果没有费昌平护着自己,自己恐怕早就被那些人啃得连渣都没有了。如果断的不好,后患将是无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