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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听得就一头雾水了。不明白这娘俩个,在打什么哑谜。程氏也知这娘俩个几年未见,肯定有话要说,便就拉了张秀儿告辞出去了。屋里的丫头婆子收拾完,将军府里的,带着边关上过来的,认自己的屋去了。并也要收拾一下,车马劳顿地乏累了,都要小憩一会。屋里只董夫人和罗辉娘俩个。董夫人招呼罗辉道:“过来坐,难不成我还吃了你?”罗辉不听,远远地寻了个座位坐下,道:“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儿子听着呢。”董夫人气得就想拍罗辉。不过也只能是想了,罗辉现在,只比三年前更加的灵敏,三年前都已经拍不着了,更何况现在。董夫人正色地问道:“你在京上这几年,时政如何?你爹在边关上,时常地担心,总说现在皇上宠着的那位,早晚要造反。你在京上可曾碰见过?怎么样,看出些什么来没?”罗辉想了想,说道:“娘这次回去,还是让爹早做准备。依着儿子看,早晚的事。”董夫人听了,面上一滞,怔怔地出神,好一会儿才叹道:“大唐的江山,乱了,再恢复,可就难了。”罗辉听了,并没有董夫人的那般感叹,反倒说道:“娘可真是可笑,又不是咱们家的天下,咱们cao那个心干什么?娘没见高高在上坐着的都不着急,每日里歌舞升平的。要儿子说,最可怜的还是老百姓!”☆、第二十九回2(孙子)董夫人也叹道:“兴亡皇帝事,血是百姓流啊。咱们虽然是将门,但还仍是想求个太平。边关将士,情同兄弟,哪一次出征,你爹都想全带回来。哪一次有伤亡,你爹能不伤心?”罗辉低头,没有出声。董夫人到底乏累了,又问了问罗辉在京生活情况,但就打发罗辉出去,休息了。罗辉从董夫人屋里出来,对于那一千三百两,却是只字未提。因为,如果罗辉只一提个开头,以罗辉对于董夫人的了解,肯定是会问个没完没了。然后就会瞬间不累,去调查他今天为什么会花掉一千三百两。那么,他给付新买乌金手镯的事,被董夫人查到,也是就早晚的事了。再然后,罗辉都不用想,就能猜着董夫人会干什么。罗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决定自己解决这一千三百两的事。可是怎么解决?罗辉回到自己的院子,进到屋里,侍候他的丫头一见他进来,便就识相的出去了。对于罗辉不让女人近身的事情,将军府上下,没有不知道的。开始时,侍候罗辉的小丫头还抱个希望。但被罗辉翻脸无情的发卖几个之后,便就全都老实了。将军府里没有正经的主子,程氏人又和善。而罗辉,只要人不烦到他,他一般是不管事的。因此上,在将军府当奴婢,可比外面别人家里好多了。罗辉的院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罗辉只要进到院子里,不招呼的话,都要有多远闪多远的。丫头们全都退出去之后,罗辉就开始在他的屋里翻找起来。罗辉的屋里布置简单、古朴,一目了然。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边将之子的屋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罗辉翻找了一会儿,从一个箱柜里找出一个小匣子来。竹制的小匣子,不大。虽然是从箱柜里拿出来的,但看起来灰蒙蒙的,好似多久没有被拿出来过。罗辉将那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儿通体碧绿的环型玉佩。那是罗辉上一次潜伏在敌人那里,从敌人那里得来的。玉是好玉,但却也是纪念意义非凡。那毕竟是他第一次真正经历生死,与敌人斗智斗勇,取得了胜利。所以,罗辉将他装进了一个匣子里,从边关带到了京城。瞅了瞅,罗辉将匣子一合。转身便就出去了。一点儿没有迟疑。罗辉拿着那环玉,骑了马,从将军府出来,却是直奔长安街上的典当行。破败的门口,高高的门槛子,里面竟然比外面底,人迈进去,若一个不注意,就会一脚踩空,还未当东西,就先吓了一跳。而里面更是昏昏暗暗。一道栅栏将里面截出里外两间来,下百的木板子就足有一人高,上面是栅栏。里面当辅掌柜,高高地坐着,低头将算盘打得劈啪直响。罗辉进去了,那掌柜抬了抬眼皮子,只一打眼,罗辉的穿着,便就眼里一亮。干这一行的,眼睛都独。掌柜像罗辉这种见得多了,一般都是二世祖,纨绔子弟,从家里要不出钱来,又想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乱造,便就偷家里的东西来当。这样的主,东西都是好东西,当得钱又低,多是死当。利润高,又安全。不用担心是小偷偷来的,被官府当成贼赃收了去。掌柜的往内里一瞅,一个小伙计便就从边上,木板开了个门出来。小二笑迎上去,笑道:“客官有可需要?咱们里边请?”罗辉抬眼瞅那掌柜的,掌柜的也从那高高地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在走楼梯似的,没一会儿就连头顶也看不见了。小二笑盈盈地伸着手,弯着腰,一点儿没因为罗辉不痛快而面露不快。罗辉手里拿着竹匣子,跟着小二往里间走。跟在后面的小二,暗地里嗤笑罗辉。心想,他一年见到了像罗辉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偷家里的东西当,还装得好像多牛似的。哪一个进到了里面,不都老老实实的。掌柜的只一吓唬,就全都软了,任给点儿钱,没一个不服帖的。罗辉打头从那个像窟窿一样的门进到里边,一条窄窄的夹道,往里延申。长长的,有些幽暗,光瞅着就有些吓人。罗辉不动声色地一挑眉。待穿过夹道,里面的房间,倒也干净。掌柜的已经在里面等着罗辉了。见罗辉进来,掌柜的笑道:“不知道公子贵姓?要当什么东西?”瞅着掌柜皮笑rou不笑的,罗辉不动声色地将竹匣子往桌上一放:“当这个,一千三百两,半年内我来赎。”那掌柜的先看了货,觉得玉是好玉,不止值一千三百两。但商人重利,掌柜的想死当,而且也不想给一千三百两银子。于是,掌柜地脸一沉,“啪”的一声,合上竹匣子,坐在椅子上,一掸身上的衣角,冷冷地说道:“前几天官府来人,说宰相大人家里闹了贼,什么也没丢,单丢了一个环形佩玉,我看那图形,可正是这一块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