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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出望外。付新只得实话实说道:“那诗是广宁公主作的,不是女儿,女儿不会的。”赵夫人……见付新一副愁容,赵夫人知她定是想到了上回子,在赵府得第一,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出言安慰道:“乖憨娘,没事的,谁可敢乱造公主的谣言?没事没事,放心吧。”在马车上时,付新就一直想一个问题。难道,京城宴客,流行作诗?她也不能不出门,但也不能总这么找人作弊啊?得了第一,也心虚。于是付新握着拳头,对赵夫人道:“娘,女儿想学写诗。”赵夫人听了之后,先是一愣,转面想到付新因何而这样想,便就和着广宁公主一样,很不厚道地笑了。付新……赵夫人笑够了,才一边摸了摸付新的脸蛋,一边说道:“唉,我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不就学写诗么?没事,乖憨娘等着,明儿娘就给你找个好西席来教你。”付新被赵夫人笑得一阵地迷惑,她真的很认真地想,将诗学好,这……有什么可笑的?赵夫人见付新越认真,越发笑得开心。付新最后,只得叹气,她们爱笑就笑吧,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她有这么可笑么?怎么一个个的,见了她,都好像笑得很开心似的?赵夫人是,而先前的广宁公主也是。武琪教礼仪、绣活还行,对于诗词上,并不擅长。将付新教给别人,赵夫人并不放心。思来想去,而赵夫人自己,虽然出自书香门第,小时候,也学过作得几首诗。但,一来丢下多年,已经忘了多半了。再来,她现在俗物缠身,也没那个精力和清闲时间,来教付新。最终,赵夫人去了趟赵府,求她的弟弟赵诚。赵诚是探花郎,那也不是白得的。名师出高徒么。赵夫人想,既然付新想学,自然要拜最好的师傅,才能学好。赵诚有些犯愁,他有公务在身,除了休沐,都会老国子监上职,平日里在家时,再出门应酬,晚上又有宵禁。若要让赵诚教,就只有付新去赵府住,这样的话,赵诚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来指点付新。但,付新又与赵诚没有什么直接血缘不说,时间久了,定是会被人说闲话不说。赵夫人也舍不得付新。而请先生进家,似乎又不太合适。付新再怎么占着世子嫡长,但上有老国公爷还活着,下边的孙子、孙女儿一堆,自不会肯让单给付新请个西席来家里。赵夫人与世子付宽商量,付宽就让付新去与付纹几个一起,在家塾大家一起上学。别人倒还差着,一想到骄纵的付纹,还有心情不轨的付悦。赵夫人心里不乐意。她的女儿,干嘛要跟着那些人一起?万一再被欺负了,怎么办?于是,赵夫人这时候,却突然地,做出了一个让付宽相当震惊的、大胆的想法。赵夫人要让付新去跟着赵诚,入国子监学习。付宽的下巴,都快被他的夫人吓掉地上了。当然是想都没想地,便就坚决反对。不过,赵夫人有着她自己的考虑。这也是赵夫人,深思熟虑后,下的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的结果。赵夫人因着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最后,痛定思痛的结果,认为,她亲女儿之所以会看上程泽,定是因为,平日里养在深闺,少见男人。因此上,才会偶一见到,长得人模人样的程泽,便就倾心。赵夫人既然真心将付新当成了亲女儿,自然是怕付新重走她亲生女儿的老路。但,与其这样,天天防着,还不如换一种方式。那就是让付新去到男人堆里,接触男人多了,好的坏的,也就有了分辨能力。这就像大禹治水一样,大禹的爹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堵。水一直不见少,只能是你堵了这边,那边便就会自然的破了口子。就像坏人一样,与其像防贼一样防着。☆、第二十六回8(真的要去)还不如学大禹,梳理。让付新学会认人,而让坏人无用武之地。而能接触到青年男子最多的地方,再没有比国子监多的了。赵夫人暗自地,想了又想,终是下定决心,要送付新去国子监读书。当然,是要让付新女扮男装。连身份,赵夫人都想好了。就说付新是赵诚的远房外甥,直接跟着赵诚入国子监,谁也不用惊动。反正付新又不是将来要考学,只要赵诚平日里带在身边就行。所以,也不用入国子监的学籍。可以想见的,赵夫人只一提,付宽定是要反对的。可是不管付宽如何反对,也搁不住赵夫人主意已定。付宽的反对,对于赵夫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于是,付宽便就将希望,寄托在了赵诚的身上。希望赵诚不同意,那么赵夫人万般的打算,便就全都算不得数了。可付宽也不知道,赵夫人是如何与赵诚说的,总之,赵夫人从赵府回来之后,便就让绣娘为付新准备男装。赵诚竟就同意了。付宽心下大恨,却也没有办法。主要是,事先,赵夫人怕事不成,半点儿风声也没透给付新。所以,当赵夫人突然告诉付新,她以后会女扮男装,去国子监跟着舅舅赵诚上学。付新与付宽一样,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她只是想学作诗,不想出门闹笑话。有必要闹这样大的动静吗?付新瞪圆了眼睛,瞅着赵夫人,呆愣愣地。赵夫人笑着说道:“好了,你别这样瞪着眼睛瞅我。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着想?你每日里呆在这儿,有什么意思?也不是让你每日里都去,除去你舅舅休沐的日子,你一个月里,至少有十天,要跟着你武姑姑学刺绣。怎么,不想去?”付新虽然吃惊,但一想到可以出去玩,其实还是挺想去的。听赵夫人一问,连忙诚实地摇头道:“不是,想去,可以出去玩,谁不爱去啊。只是,不会被人说吗?女儿怕被人说闲话。”不过,大唐门风开放,对于男女大防,并不是十分的严重。赵夫人笑道:“又不是让你吃住在那里,跟着那帮子臭小子整日地混在一起。再说,不是还有你舅舅呢么?到时你扮成男人,没人会怀疑的。”付新立时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状,道:“那就好,女儿也想去玩玩。”赵夫人一戳付新的额头道:“谁可让你去玩了?你不是说要学写诗?”付新冲着